“。”
就在屈谨言屁股刚刚要离开凳子的时候,适时的,一声枪击响起,彻底惊炸了整条街道。
就连混混拿着水果刀的动作都定格了,向着刚才鸣枪的方向看去。
只见不知何时,马路边多了一辆警车,而警车旁边正站着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看着其手中的手枪还冒着烟儿,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屈谨言苦笑,不是说被停职一个月吗?这警车照常开着,而且还配着枪,现在更是公然鸣枪,就不怕造成恐慌,遭到投诉?这是停职警员该有的样子?
“还不快放下手中的凶器,不然我当场击毙你。”枪口对准那名拿刀的混混,林怀柔淡漠出口,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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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警察同志,别开枪,都是误会,我们可没有生事。”海哥赶忙举起了双手,老老实实着说道。这警察明显不是善茬,他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警察公然开枪的,而且还是这么随意,这么淡定的开枪。
“那他手中的刀怎么解释?”林怀柔继而冷冷道。
“靠,你个扑街,还不将刀丢掉。”
“不用了,多余的话直接给我去警局说去吧。”
“不是,我跟罗所长有点关系,你看我这也没闹出什么事情,您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见这女警察态度这么强硬,又不能得罪,只能打感情牌拉关系了。
“什么罗所长,一会你们要去的是市局。”
“什么?不是,我们这就算持刀但也没伤人啊,你可别乱扣帽子。”海哥一惊,万万没想到这就直接整市局里去了,自己这行人也没做出实际的伤人事件,顶多算伤人未遂吧,可这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然而当林怀柔拿出手机打电话时说的话,让的海哥彻底懵逼了。
“喂,霞云路这边有伙人当街持刀斗殴,事态影响极其恶劣,赶快出警,务必佩戴好枪支。”
尼玛,咋一听还以为是黑帮火拼,还极其恶劣要佩戴好枪支,老子不过是拿了一把水果刀吓吓人而已,要不要这么大阵仗?一向欺负别人的海哥此时深深的体会到了别人的感受,明明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不断奔腾,却又无能为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去那边给我呈一字排开,蹲下抱头,老老实实的呆着,谁要是起什么小心思,就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了。”林怀柔极为严肃着道,颇具威严。
“林警官,你可来的真是时候,要是再来晚点,我这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啦。”
屈谨言一脸戏虐,俨然看不出有受到惊吓的迹象。
林怀柔当作没有听见,见识过屈谨言身手的她,怎么可能会信他的鬼话。别说是屈谨言了,就算是她赤手空拳对上这几个普通混混还不是手到擒来?
“经理,您没事吧?刚才有没有伤到您?”刚才不顾一切冲过来的林柯,当听到那突兀的枪响时,也着实吓了一跳,等林怀柔处理好那帮混混后,这才反应过来,上前焦急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有警察在吗,安全的很。”
屈谨言一脸平常,随即看着两手空空的林柯,就是道:“你买的酒呢?”
“我、我给掉地上碎了”林柯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下了头,歉意道,这可是在她爸妈面前啊,只感无地自容。
屈谨言:“”
“领导领导,别生气,我这里有,我这就给你拿来。”以为面前的年轻男子要训斥女儿了,林父赶忙说话道,从三轮车的冰柜里拿出了几瓶啤酒摆在了桌子上。
“谢谢老板了,今天我请朋友吃烧烤,还得麻烦你帮忙做些好吃的,替我招待招待这位贵客了,要不是她啊,刚才别提有多惊险了。”屈谨言客气对林父道。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您不嫌弃我们这里环境简陋,以后随时都可以来。”林父热情着道,随即看向林怀柔恭敬道:“谢谢这位警官了,如果不是您出手,这以后我们这小本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这帮混混没完没了的,根本不让人好过啊。”
“老板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的分内事。”林怀柔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态度,当下官方着道。
“那二位稍等,我这就去准备,一会就给你们上。”林父此时不无开心,这悬在头上几天的大石终于是落下了,心情可想而知。
“快,老婆子,别愣着了,赶紧动起来啊。”
“哦,好好好。”
关键时候还得靠男人顶着,这一出事情平时在家里比较强悍的林母就完全没了主心骨,茫然无措。
“我怎么说你突然这么主动的找我,而且还是为了了解案情,果然事有反常必有妖。”待林母和林父一家三口在忙着开摊的事情时,桌子旁只剩下两人,林怀柔这才出声道。
屈谨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当从林柯嘴里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他就给之前有给他留过号码的林怀柔打了电话,并且指定了时间和地点,为的就是给林柯解决这个问题。
虽说他也能解决,但显然没有身为警察的林怀柔要来的干净利索,但这样无疑是欠了别人一个人情。
“案子是一个毒品案”
就在林怀柔要说有关案情时,屈谨言不知道那只神经搭错了,却是突然戏虐着道:“哟,林柯,你还会烧烤啊,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林怀柔黛眉微颦看着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子,不再言语。
隔着烧烤摊几米的林柯听了,当即红了脸,小声道:“会一点,到时候烤的不好吃,还望经理您不要嫌弃才是。”
“不瞒领导,我们家林柯从小就有给家里帮忙。读书那会,一放假,就会守着这烧烤摊,不说比我烤的好,那也差不到哪去,能干的很。”
“爸!”
林柯哪能不知道屈谨言是在调侃她,可林父却信以为真了,沾沾自喜道,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公司干了那么多蠢事,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说了。
“是吗?那到时候我还得向她取取经,学学怎么做烧烤了。”屈谨言故作惊讶道。
旋即狡黠一笑,就是道:“对了,老板,你们烧烤时不穿护巾的吗?就是那种炒菜时避免被油渍弄脏衣服的那个东西。”
听屈谨言这么一解释,林父懂了他表达的意思,就是道:“嗨,我们这衣服也才几十块钱,弄脏了也不碍事,戴那东西反而还不方便。”
“可林柯这身衣服公司报销的可得要两万啊,这要是弄脏了就有点可惜了。”
什么?两万?林父林母当即惊呆了,随即都不约而同的看着身穿职业装的林柯,呆若木鸡。两万啊,就买一套衣服,这对于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来说,是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哎哟,我的姑奶奶哟,快别碰了,让我来,你赶紧回去换衣服,这要是弄脏了,可如何是好啊。”反应过来的林母赶紧拉开了正在烧烤的林柯,催促道。
“对对对,快回去换身衣服,别弄脏了公司给你买的工作服。”林父也赶忙附和道。
“对对不起,我这就回去换。”这话是林柯对屈谨言说的,其实她平常都有换的,也怕把衣服弄脏,毕竟那么贵不是,她也会心疼。可今天因为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已然忘了这个事情。
“欺负她难道就这么令你心情愉悦?”
看着屈谨言始终都噙着笑的面容,林怀柔给自己倒了杯冰啤酒,语气平淡着道。
见状屈谨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和林怀柔碰了碰杯,含笑道:“怎么能叫欺负呢,就是觉得她很可爱罢了。”
“我可以认为你口中的可爱是贬义词吗?”
他笑了笑,一口喝了啤酒,就是道:“都有吧。”
话闭,末了,看着开来的三辆警车,下来足足有近二十个左右的刑警,屈谨言不由乐呵道:“嘿,是不是你的人来了?”
美目看去,林怀柔点了点头。而早在停车时,就已经看见了马路边烧烤摊里坐着的林怀柔了。当一下车,一名带头的刑警就径直的走进了烧烤摊,对着林怀柔就是道:“林队长,这位是?”
年轻刑警看着与林怀柔对坐的屈谨言,不经好奇心大起。刚才他可是看的真切,这位男子居然和素有冰山美人之称的林怀柔举杯了,而林怀柔居然也没拒绝,非常自然的跟他碰了杯,这一幕不由得令他吃惊。
林怀柔是谁?天州市警局谁不知道她的大名?出了名的带刺玫瑰,不论男女,鲜有人能私下跟她接触,更别说和别人一起亲密的吃宵夜了,而且还是一个男性同胞。
“不该问的不要问,今天晚上值班的是你是吧,给我把那几个家伙押回去好好审审。”
瞧见林怀柔依旧是那副淡漠样,屈谨言算是放心了,原来并不是对他单单是这样,对同事也一视同仁啊。
“好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哈。”
“走,将他们都押回去严加审查。持刀伤人,可以啊,还有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啊?”对林怀柔客客气气,可对这帮混混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当看见蹲在一旁的海哥时,年轻刑警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脚就踢在了那挺翘的屁股上。
“哎哟。”
顿时海哥如同饿狗扑食一般,嘴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旋即还不忘哭诉道:“冤枉啊,我没有持刀伤人啊。”
“去你吗的,你再叫个试试?给我押上去。”年轻刑警又是一脚上去,随即来的快,去的也快,押着海哥一众流氓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