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那样说话了?”许燕归坐在沙发上笑得直拍大腿。
她指着秦书音说道,“我觉得她比较适合那种软萌的形象。”
楚南星正在用毛巾擦拭头发,上次的事让她浑身恶寒,最后忍不住又剪了短发。
“我有什么办法?郁良弼那人虽说不怎么样吧,但是人家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我还能一起杀了?”
她抽抽嘴角,“再说了,他要是带着阿蛮跑,我也追不上。”
想起上次那孙子还自带闪现,楚南星就觉得脑袋疼。
“希望他别过来找我啥麻烦。”
“为什么这么说?”秦书音问道。
楚南星皱了皱眉头,“我也说不准,就是感觉,阿蛮走之前,可能给他下了蛊。”
秦书音说道,“说起来,阿蛮确实有些可怕。大家认识这么久,除了最后她杀人,谁也没见她对别人下过蛊。”
许燕归点点头,“与其说这里曾经是阿蛮的家,不如说,这里曾经是郁良弼的住所。”
光头满脸恶寒,“要是救一个姑娘,这姑娘就会这么疯狂,还不如不救呢!”
楚南星无语的打量他一眼,“放心吧,以你的颜值,不会有姑娘产生感激以外的感情。”
“嘿!瞧不起谁呢?”
楚南星啧啧两声,“说真的,郁良弼那个外表,太有欺骗性了,又温柔又贵气,估计见过他的女人,十个有八个能栽进去。”
光头顺势补刀,“可见你不是个女人。”
“要是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你就说不出这话了。”楚南星狠狠给了光头一个脑瓜崩儿。
“嗷!”光头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楚南星此刻已经进入了休假模式,但远在东北基地的郁良弼,可就没那么悠闲了。
此时他浑身都感觉被虫蚁啃噬,心脏更是如同万箭穿心。
阿蛮种的情蛊,发作了。
郁良弼心中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有想到,阿蛮居然会对他下蛊。
不过郁良弼也不冤,他利用阿蛮的爱,一次又一次伤害她。这一次,轮到阿蛮出手了。
然而最让郁良弼绝望的是,阿蛮已经死了。
他知道,阿蛮家的蛊术是代代相承的,而且只传给女儿。
阿蛮如此年轻,甚至跟着他之前,还是个处女。她有没有女儿,没有人比郁良弼清楚。
她的蛊,除了她自己,没人能解,除非能找到母蛊。
可是阿蛮的尸体早就在荒野里被啃食殆尽了,别说蛊虫,就算是骨头,都未必找得到。
郁良弼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楚南星了。
如果阿蛮的蛊虫跑了出来,只有可能在她的手里。
这让他倍感屈辱,被戏耍一次之后,居然还要送上去,再被羞辱一次。
毕竟被阿蛮算计,对他来说,本来就够羞耻的,但如果不说清楚,楚南星是绝对不会把蛊虫给他的。
不过事实却相当领人惋惜,楚南星根本就没拿什么蛊虫,而是一把火,烧死了它们。
郁良弼忍着疼痛,爬了起来。
等到疼痛消减之后,他才开着车,出了基地。
……
几天后。
“我觉得你有大麻烦了。”许燕归看着门口的郁良弼,转头对楚南星说道。
楚南星站起身,走到门口,“郁先生,有何贵干?”
郁良弼声音里带着疲惫,语气也不太好,“怎么不叫郁大哥了?你叫的挺好听的。”
客厅里的光头忍不住笑出声,被许燕归打了一下。
楚南星抱着胳膊倚在门边,看着他,“你来就为了说这些?”
“你就不打算解释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南星让开身子,“那你进来坐会儿吧,一时半会儿说不完。”
楚南星自顾自回到沙发上坐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你们走的时候,阿蛮杀了一百多个士兵。”
“什么?怎么会……”
楚南星看着他演戏,也没戳穿他,“我之所以去东北基地,就是为了找阿蛮。之所以骗你,不过是因为怕你再像上次,带着阿蛮跑了,我可追不上。”
郁良弼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想到阿蛮是这样的人,实不相瞒,她对我下了蛊。”
楚南星和许燕归对视了一眼,心想着,正事儿来了。
她皱着眉头,说道,“这可难办了,阿蛮现在都死了,你的蛊谁能解啊?”
郁良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说谎,“我听说,找到母蛊,有可能就可以解。你……杀她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蛊虫?”
楚南星眼珠转动,像在认真回想似的,“没有,你知道的,我出手快,阿蛮根本来不及还手。所以……不过你可以让孟姐给你看看。”
她摊摊手,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郁良弼勉力维持着温和的表情,和她道了别。
等他走了,光头才幸灾乐祸测说道,“我看他刚才脸都绿了。”
楚南星点点头,“不过我猜,这蛊肯定不致命,不然他怎么可能还能维持风度?”
郁良弼的确快维持不住风度了,为了避免别人看到他的丑态,他只能飞速回到了自己的汽车里,躲藏起来。
路过的人听见里面的呻吟声,还感叹世风日下,大白天的,不知道在车里做些什么呢!
等蛊毒发作过后,郁良弼才从车里跑了出来,去找孟知春。
为今之计,只能看看孟知春能不能救他了。
“你的蛊虫在x光片里完全看不出来,我也没办法取出来。不过,我可以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损伤。”
孟知春把手指搭在郁良弼的胳膊上,探知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没有发现你的身体有任何损伤,内脏也没有。”
郁良弼怀疑的说道,“可是我确实每天都感觉心脏剧痛……”
孟知春点点头,“蛊虫确实很神秘,我也不了解。有可能是亚人的恢复力好,它对你造成的伤害,没有你自愈的速度快,所以我才感觉不出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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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孟知春明白,郁良弼根本没受伤。
郁良弼不相信阿蛮,但孟知春却相信,阿蛮不会忍心真的伤害他。
阿蛮很有可能是在等他找自己,只可惜,一出了东北基地,她的死期就到了。
但郁良弼不会明白,他生性凉薄,只为自己考虑,所谓的阿蛮不忍心真的害他,他是不会相信的。
孟知春说道,“既然暂时没有伤害,就先这样吧,如果你情况加重了,可以随时来医院找我。”
郁良弼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