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山觉得自己快疯了。
之前的事好不容易解决了,怎么吴悠突然被砸坏了脑袋?这尼玛还怎么愉快的一起玩耍?
“记得什么?所以你到底是谁?”
“这个不是小天的!”
看着吴悠手中的符咒,薛天的脸色变得有些微红。
“的确不是你的,这是我刚刚放你身上的。”
将符咒收好后,吴悠招来了小黑。
她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既然薛天不肯说实话,那就只能下黑手了。
“大,大人,小天,小天说的都是真话啊。”
看到吐着信子的小黑,薛天的脸因为恐惧变得更红了。
“这张符就是用来检验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的。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我,我没有说谎。”
薛天没了之前的淡定,慌乱中忘记了自称。
“好哒,小宝贝儿。”
吴悠像个油腻大叔那样摸了一把薛天的脸,当她松手的一瞬间,小黑咬住了薛天白嫩的脖子,把致幻的毒液送进了他的身体。
“你!你!”
薛天捂着伤口倒在了身后的单人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疼痛,更因为恐惧,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略施粉黛的脸上滑落下来,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王二这么一闹腾,渔村里再一次热闹起来。
原本要回去休息或者准备出海捕鱼的村民全都又挤到了王二家周围。
吴悠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劝王二想开点。趁着这个时候和其他村民都聊了聊,七七八八的听下来,貌似也没有多少新的消息。
而且他们所有人身上都没有异样的气息,所以吴悠没有继续在人群里待下去。
可是,现在才是忌日后的第三天,海鬼不闹够七天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离开。
只是这海鬼存在时间已久,道行颇深,擅长隐藏气息,一时半活儿实在找不到他藏在什么地方。
村民们劝了很久,王二的情绪才终于稳定了下来。只不过他整个人变得呆呆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嘴巴里低声而快速的嘟囔着一些什么。
吴悠兜了一圈又回到了老村长的木屋里。秋华之前吃东西口味偏清淡,现在几乎成了无辣不欢。
还有穿衣风格……
现在想来,自从姐姐一家横死后,秋华的确改变了许多。
尤其是在诗词方面。
秋华对诗词的喜爱一直延续到了大学毕业。之前平日里空闲的时候,还会自己填词,写诗。但是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书架上的诗词本。
所有的这一切文轩不是没有问过,但最终都被搪塞过去了。
但是如今旧时重提,这不得不让文轩多心起来。
难道……
“秋华,求求你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轩走上前拉住了秋华的手。
两人对视许久,最终秋华叹了口气,慢慢道出了当初春华是怎样因为妒忌和不满,设计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和婆婆,又杀死了自己,并且最后还替代了自己嫁给了文轩的全部经过。
“这怎么可能?!”
文轩向后退了一步,随后他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一个他细心呵护了多年的人,非但不是自己真正的爱人,居然还是杀死自己心爱之人的罪魁祸首!
这其中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文轩觉得自己正在坠入无尽的深渊。某小区门口最近新来了一辆早餐车,推车的老板是一个看上去大概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管他叫阿光。
阿光身高不满一米六,皮肤黝黑,整个人瘦瘦小小的。但是一双眼睛却闪着精明的光。
和那些贩卖商品种多样,种类齐全的同行相比,阿光的早餐车卖的东西非常的单调。
他只买包子,而且只卖肉包。
“阿光啊,你好歹加个菜包呗,光买肉包才能赚多少啊。”
没有生意的时候,大家总是这样劝着阿光。
虽说有句话叫同行是冤家,可是,阿光的包子生意实在太烂了,烂到大家都看不下去了。
“我卖包子并不是纯为赚钱。”“你只要在脑海中回忆起那个小沙弥的模样就好。”上古历史有些并没有记录在史册,所以吴悠和南山不清楚爆魂丸
入殿后,吴悠看到了那个怨灵。只是她乱发遮面,看不清长相。
“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否考真的虑清楚了?”
“非常的清楚。”
“那就去吧。”
……
人间
怨灵带着吴悠回到了她的家中。
她的身体此时正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重新回到身体里后,她起身,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陈娟,据说你后面三世都是飞黄腾达的命格,你这么做真的值得么?”
小鬼名字叫吴青,出生在一个富人家庭。按理来说应该是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可并不是所有人的人生都是美好的。虽然家里很有钱,但是是却没有一丝温情。他爹是个拈花惹草的货,常年在外见不到人,他妈因为不喜欢儿子,天天把他逼着他穿裙子,把他打扮成小姑娘的样子。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因为他爸没日没夜的在外面花天酒地,他妈又没有找到好的疏导情绪的方法,久而久之变得多疑而暴躁,只要吴青稍稍做的一点不顺她的意,就会被一顿胖揍。每次情绪稳定下来后就会抱着吴青拼命的道歉,说自己有多么爱他,说以后再也不会打他,可是下次依旧还是会把吴青打个半死,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下手越来越狠,从徒手演变到了用工具。这种糟糕的家庭环境一直持续到吴青她妈用铁架子把他活活打死,那一年,吴青十二岁。
“难怪这小鬼会说他不喜欢穿裙子,这童年也太惨了!”吴悠摇了摇头。
将吴青的资料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后,吴悠心里始终有两个疑问:这小鬼生前只是个普通人,怨气再重最多就是个地缚灵,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法力的?还有,这龙骨笛是怎么到他手上的呢?她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还有隐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