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我这样一说,大哥似乎也明白了过来,问着我:“我们就算站着不动,也迟早会被他发现的,更重要的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儿?这样对于我们来说就特别的不利和危险了。”
大哥说的没错,不找出邪魁我们怎样躲都不行。想到这里,我慢慢的朝搞基那边挪去。我得搞基发出声音的时候是在我的左边位置,我猫着腰,伸出双手,屏住呼吸的一点一点轻轻的朝搞基摸去。
受了伤的人的呼吸都比较重,邪魁认为被他打伤了的人已经不再具有威胁性了,所以也就没有再去理会搞基和阿飞两人,而是一直在寻找着我和大哥。
这个老宅的院子说起来是个四方形的,因为是三间房屋的关系,也就一直是分为了东南西北是个范围而摆,所以相对来说我和大哥的活动范围也就不算太窄。
只要不是相互无意间碰撞上了,再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这种被打伤的可能性还是只占50。大哥比我要更加的灵活,身手也尤为敏捷,我暂时也就不用替大哥太担心,所以我一直在摸索着想要摸到搞基。
就在我像猫一样的挪动的时候,我的脚突然砰了一只脚,我就知道我想找的人就已经找到了,于是我慢慢蹲了下来,摸到了搞基的脑袋,再往下就是他的身体。
在我刚刚提到搞基的脚的时候,他惊的准备缩脚,当我的双手摸上了他的脑袋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是我,也就不再躲避,反而伸出手来抓住了我。
我在他的手掌心里写着:有没有什么荧光粉之类的?
他在我的手掌心里写着:有,想要做什么?
我继续写着:你没事就坐在这里洒荧光粉,我和大哥尽量往你这边靠,你和阿飞已经被邪魁打伤了,邪魁不会再对付你们两人了,你只管放心大胆的洒粉,尽量往高里抛,让粉洒的面积宽一些。
搞基写着:好,我明白了。就算他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但是我们这么久在一起的出生入死早就建立起了相互的默契和信任。
交待完我想说的话以后,我又悄悄地移开,尽量往搞基的身后移动,他既然要洒粉就一定是以前面的方向去洒,那么他的后面就是个空挡地,为了不被荧光粉沾上,我把衣服从下往上掀了起来,罩住了自己的头,只留出了眼睛。
于此同时我也把大哥换了过来,要大哥也用相同的方法遮住他的头,只露出眼睛。
我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石头,朝搞基的前方扔了过去,就在我扔的石头刚落地,一股划破空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光听声音就能知道这是某人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正好这时候搞基洒出了一把荧光粉,荧光粉被搞基这样一抓一扔,顿时变成了带着淡绿色光芒的粉末从空中轻轻往下掉落。
哪怕荧光粉的光亮极其微弱,但是在这毫无亮光又漆黑一片的地方就显的特别的显眼,尤其是当这些粉末落到了人的身上,地面上的时候,就更加的惹人注意了。
我不断的丢着石头,尽量把邪魁引在搞基的附近。
搞基仍然在洒着他的荧光粉,当荧光粉渐渐积厚了的时候,一个人的形状轮廓就显露了出来,那么这个带有荧光粉的人的一举一动也就完全都暴露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下。
而这时候搞基手里的荧光粉也已经全部的洒完了。
我把罩在头顶上的衣服放了下来,那么洒落在我衣服上的那些荧光粉也就全部在了我的衣服里侧,从外面看就没有了任何的荧光粉亮光。我就是还是一个和黑暗有着相同颜色的人。
我站起身来,也不再轻手轻脚了,憋了很久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呼吸也敞开了的呼吸着,我大声说起了话:“邪魁,你的眼睛怎么了?瞎了?”
邪魁咋然听到了我的说话声还真是吓了一跳,要说在这安静的地方突然冷不丁的有人大声说话,谁都会被吓一跳。
可是吓归吓,他的出手一点也不慢,就在我的话音刚落下时,他的掌风也就到了我的面前,这时候大哥一伸手接下了他的那一掌,反手一掌打向了邪魁。邪魁就是再厉害也毕竟是瞎了,反应自然也就会慢歌半拍,当他有所警觉的时候,大哥的那一掌也就瞬间击在了他的身上,打的他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立马拍起双掌,为大哥鼓掌了起来。没想到我的鼓掌反倒是让邪魁一时无法辨别出大哥的位置,想要反击又无从下手,最后不得不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对着我就是连着几掌的打过来。
大哥快速的抱起我连着几个跳跃,避开了邪魁的掌风。由此,我也想到了一个干扰邪魁的方法。
“搞基,阿飞,你们还能动吗?”我故意大声的喊着。
“没问题。”
“能动。”
两个人同时回答着。
我说:“这个夜晚太安静了,来两首歌吧,你们一起唱,想唱什么唱什么,看谁的嗓门大。”
阿飞不明白的我的意思,但是搞基一听就明白了,接下了我的话茬说:“说起来我也是很久都没唱歌了,想我当年可是民歌大赛的第一名啊,那时候唱的就是一曲洪湖水……”
搞基说着说着就开唱了,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听搞基唱歌,在他一亮嗓子的时候我就后悔了,他的那个嗓门真叫是惊天地泣鬼神般的瘆人。一个搞基也就算了,在搞基开唱后,阿飞也不甘示弱,扯着他的大破锣嗓子也开始了不知道是什么调子的唱歌。
这样以来,这里安静的黑夜顿时被这两个音盲给撕裂了,就算这个大宅院在一个大坑里,但是我仍然能够在两人的歌声缝隙里听到有鸟儿煽动翅膀惊慌失措飞离的声音,估计是受不了这样的鬼哭狼嚎的歌声而连夜飞离了这片乱葬岗。
也就是在这样可以称之为是嘈杂音的情况下,邪魁已经完全辨不出我和大哥所在的位置,因为我们在不断的变换位置,这时候,只听呛的一声,大哥拔出了他的那柄银剑,朝邪魁刺去。
有了大哥对付邪魁,我能做的是站在一旁,不去干扰他。为了安全起见,我又来到了搞基的身边。
“搞基,你手里有没有对付邪魁的法宝?”我问着搞基。
一见我走过来了,搞基也就停下了他的唱歌,阿飞在我们没让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就一直不停的唱着。
搞基摸黑翻着他的布袋,最后拿出了几个乒乓球大小,黑乎乎的东西:“这是炸魂炮,我自创的,是用黑狗血,小孩的童子尿,还有……”
我一把抓过了他手里的这几个炸魂炮,由于时间紧迫也就没有时间去听这个东西的成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东东的功效:“怎么炸?”
“就这样扔出去,最好是人在邪魁的身上,这样就能炸他个浑身都是窟窿。”
“这么厉害?”乍一听之下我不由得一愣,这不就是真的炸弹了吗?没想到搞基这个脏兮兮的破布袋里还有这么个宝贝。
“当然,平时我是舍不得拿出来的,今天是要对付邪魁,自然就是要掏宝贝出来了。”搞基说的一点也不肉痛,就好像他是特意为了这个邪魁而准备的一样。
我拿着搞基自创发明的宝贝来到了一旁,不论威力和效果是不是他说的那样厉害,我都毫不质疑他的能力,今天我就正好拿邪魁来试试搞基的发明。
现在邪魁已经是个全身都在发光了的人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我在看着他和大哥对打的时候,专心的找着他的漏洞。
就在他和大哥全力一拼后咋然分开的时候,我看准了距离和目标,猛然扔出了一颗炸魂炮。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我们的眼前顿时犹如火光爆炸似的,巨光一闪,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从邪魁的嘴里发了出来。当爆炸消失,当黑夜再度覆盖的时候,我用电筒找着现在的邪魁。
只见他的肩上还真的像搞基说的那样有了一个窟窿,虽然这个窟窿也只有乒乓球那么大,但是我竟然能够通过这个窟窿看到他身后的景物。
为什么我就能这样确定是在他的身上炸出了一个窟窿?邪魁不是没有身体的阴鬼吗?这就要从那些荧光粉说起了。
被荧光粉沾染了的地方都会发出淡绿色的光芒,邪魁的身上沾染荧光粉最多的地方就是他的头顶和肩膀,我现在看到的就是他那一排都是荧光粉的肩膀上有一个凹槽,凹槽里面并没有荧光粉,这就足以说明,他肩上带有荧光粉的那一块地方被炸没了,也就是说炸缺了,这不就是搞基说的,能炸出一个窟窿吗?
大哥趁着邪魁受伤的当口,举剑又袭了上去。
本来就被歌声干扰了听觉的邪魁在和大哥对打的时候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又受了伤,就慢慢的处于了弱势。
我看准时机,在两人再度分开的时候又扔出了一颗炸魂炮,这样才不至于伤了大哥。大哥怎么说也还是半个魂魄,这个炸魂炮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炸魂魄用的。
在我和大哥这一明一暗的双重攻击下,邪魁这次不败都难,所以当浑身都是窟窿的邪魁渐渐体力不支的跪下了下去的时候,大哥收了手里的剑,我也才把剩下的最后两颗炸魂炮也放入了口袋里,我不会再还给搞基了,这么好的宝贝一定要据为己有才对的起自己。
就在我正要走进已经战败了的邪魁时,在一旁的搞基突然出声说道:“小吴,小心后面……”
可是,搞基的话说晚了一步,我正要回头时,一股强劲的冲力猛的从后面撞在了我的背上,我立刻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这股冲力顶出了老远,还好我落下来的时候被大哥接住了,不然,这样高高的摔下去,不死也残了,我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