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平时都是吃的什么?”这倒是我让很奇怪,看他长的这样结实,怎么会很久没吃饱过了?
“我饿的时候,魁叔就给一碗剩饭剩菜,那一碗根本就不够我吃,我就经常是饿着,又不敢问魁叔要,怕他一不高兴就打我。”阿飞以令人目瞪口呆的速度吃完了一只鸡以后,又快速的抓起了第二只鸡。
“小宝,别看他一身的肌肉,其实都是虚的,当他身上的控制咒被解除了以后,你就能看到他真正的样子了。”大哥说着。
我擦,这还不是阿飞的真身?这个邪魁究竟是在搞什么鬼?非要把一个好好的人弄得这样强壮结实,给谁看?总不会是给敌人看吧?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或许真就是这样,如果邪魁的挡箭牌太瘦弱了,也就不堪一击了,既然如此就给阿飞多吃点嘛,不给吃还要弄得这样的虚壮,真是丧尽天良。
我们几个一起围在了桌子边,打开了酒瓶,给阿飞特意拿了一个大杯子,倒满了酒,随他喝着。其中也不乏我们的目的,那就是借机灌醉他。
阿飞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还是涉世未深,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和防人之心,所以在我们边吃边喝之中,我们怎么劝酒他就怎么喝。
我趁着阿飞大吃大喝的时候,对搞基小声说着:“你能不能解除了阿飞身上的控制咒?”
“没问题,不过……”搞基说着看了看阿飞:“要在他不反抗的情况下才行,邪魁对他实施控制咒的时候,也一定是在他睡着了的情况下实施的。”
“那就……”我举起了酒杯。
搞基和大哥都会意的也举起了酒杯,一一和阿飞碰着杯。而阿飞也是来者不拒,就这样几轮下来,三只半烧鸡都被阿飞一个人给吃掉了,几瓶酒也被他喝掉了一大半,岂能不醉?
那么后面的事当然也就跟我们之前计划的那样了……
这一天我们都没有出去,一方面是真的累了,连着两晚通宵的不睡。另一方面就是多了一个阿飞,在为他解除了控制咒以后就得守着他,等他醒来再告诉他实情,实情就是:回不去了,以后只能跟着我们了。
所以这一天的白天我们都没有再出去,我也是在洗完了澡,给阿玛发完了每天都会坚持要发的短信以后倒头就睡,其他的事情等睡醒了再说。
醉酒的阿飞由大哥守着,我们都很放心。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因此这一觉睡的我特别的香,也没有做梦,似乎连大脑都难得的休息了一回。
直到傍晚时分,我们和搞基才睡醒,纷纷下了床。当我们都出来了以后,阿飞早就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和大哥说着什么。
只是这一次看到阿飞倒是让我吃惊不小,在阳台上看到的他还是挺结实的一个小伙子,现在解除了控制咒,竟然就变得又瘦又干了。难怪大哥会说我们之前看到的阿飞是个假象,由此可见,邪魁真是个没人性的东西。
我也不去打扰他们,自顾自的洗了把脸后,看还有时间就打开了电脑,赶着这两天的稿子。昨天和今天的都还没有写,所以不能再拖了,越拖的久就越多。
搞基就担当起了做饭的责任,现在的他竟然也安心的原意做一个居家男人了,这不仅是我们想不到的,只怕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过。或许是因为真的在这里感受到了家的气氛,所以才能把以前漂荡的心安顿下来了。
说起家,我们正在犹豫考虑着的大别墅最后敲定在了靠海边的一座山顶上的别墅,就等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直接办理购买手续了。
当我交完稿子再一次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饭桌上留着我的饭菜,我也不客气的坐下来就吃。搞基却不让我吃,说是给我热一热再吃,这时候的他倒是很有股父亲的味道。
大哥陪着阿飞在看电视,也不知道阿飞有多久没看电视了,竟然和阿玛一样的喜欢看动画片,看来以后阿玛有伴了。就阿飞这样平静的模样,估计已经被大哥给说服了。既然没有了邪魁的威胁,他也就没有了惧怕,反正是个没有家的人,在哪里过都一样。
我看着电视里的动画,思绪不禁飘向了很多天没见了的阿玛,不知道她现在学的这样了?过得是不是真像她回复的短信上说的那样的好。就在我想要拿出手机再给阿玛发条短信的时候,搞基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放在了我的面前。
于是我也就放下了手机,吃着饭,这一天就只是在早上吃了半只鸡和几杯酒,就一天没吃东西了,能不饿吗?
搞基陪我坐在饭桌旁,他时不时的会拿起一粒花生米吃着:“今晚上还去吗?”
“去,还没有找到老宅。”我说着。
“昨晚我和夏完淳其实已经找到了老宅,只是因为担心你,就没有继续找下去了。”搞基说着。
“哦?找到了?在哪儿?”我记得坐在阿飞的身上飞出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老宅的影子。
“你绝对想不到邪魁把老宅安置在哪里?”搞基笑着说。
我把昨晚我们的经历回想了一遍后,猜测道:“总不会是地下吧?”
正准备把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的搞基顿时怔怔的看着我。
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我一定是蒙对了:“真的在地下?”
“嗯。”搞基点点头。
我这时候才明白阿飞为什么在飞出第八间房以后会有一个往上直冲的过程,估计就是从地底下往上飞到地面。
“我擦,这个邪魁真不愧是个阴差,就知道打洞往地下钻,那座老宅本来就够阴暗的了,这下只怕里面是全黑了。也难怪我们在地面上怎么找都找不到。”我边吃饭边说。
“对,如果不是老林带路,我们只怕就是找遍了整个护城河也找不到老宅的位置。”搞基说着。
搞基的话我也是很认同。
“不过夏完淳说老宅的位置正确的来说不是在地底下,而是在一个又深又大的坑里。”搞基说。
“坑?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夏完淳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那座空坟其实只是个障眼法,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看上去都是一座坟,而其实是没有那样的一座坟存在,是邪魁为了掩人耳目施的障眼法。”
被搞基这样一说,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我们今晚再去是不是只要找到那座坟就可以了?”
“对,那座坟就是入口,我们只要跳下去就可以了。”搞基说着。
“好,今晚我们就去找第九个房间。”我说着。
这时候,阿飞转过头的看着我们说:“小宝哥,我知道第九个房间里的情况。”
我和搞基一起惊奇的看向了阿飞,不是说老宅里的每个鬼魂都只在自己的房间里吗?没有鬼魂能知道其他房间住的是谁?阿飞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着阿飞,同时也才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对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我在找第八间房了。
“是魁叔,不,是邪魁说的,因为我经常驮着他出入老宅,所以他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阿飞说。
一听这话,我们所有的人都露出了喜色,没错啊,做为坐骑的阿飞一定比其他鬼魂知道的更多,因为他是经常也是最接近邪魁的人。
“快说说第九间房里住的是谁?”我连忙问着,所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
“第九间房是个空房子。”阿飞的话顿时让才刚惊喜的我们顿时一愣。
“空房子?什么意思?没有鬼魂住在里面吗?”搞基问着。
阿飞摇摇头说:“从来没有谁住过那间房子。”
我和搞基面面相视后,皆都不敢相信,也都想不透其中的原委。
“为什么会这样?”大哥也是一脸不解的问着。
阿飞不知道的直摇头。
“第十间房里住的是谁?”我问着阿飞。
“是一个女鬼,还是一个年纪很大的女鬼,可厉害了。”阿飞说着。
“有多大年纪?怎么个厉害法?”我又问着。
阿飞想了想后说:“好像有五百多岁了,她最厉害的就是她的笑声,有一次我经过她的房门口,她就开始笑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她的笑声就像一把刀直戳我的心脏,我当时就吐血了,最后还是被邪魁一声大吼,才让那个女鬼阻止了笑声,不然我非得当场吐血而亡。”
我擦,这是女鬼吗?摆明了就是一把鬼刀啊!
“今晚我们究竟去哪间房?”搞基问着我。
“我还是想去看看第九间房,如果那房间里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们再去第十间房,只是去的时候一定要戴上耳塞,不然谁也逃不出来。”我说着自己的想法。
“耳塞行吗?”搞基迷惑的说着:“就女鬼那样厉害的笑声,一定极具穿透力,只怕不是一般的耳塞能够抵挡的住的。”
面对搞基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关键的是要先弄清楚那个女鬼的来历,我问阿飞:“阿飞,你见过第十间房里的女鬼吗?”
“没见过,只是听邪魁提起过,说她以前活着的时候就是一个哑巴,但是她从来不哭,所以就只笑,就算被人打得死去活来也要笑。”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被人打?”我问着阿飞。
阿飞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在那次我被女鬼笑伤了的时候,邪魁才说了一点点,说那只女鬼因为是个哑巴,所以就做不了正室,嫁人后也只能做小妾。”
这倒是让我们三个人大感意外,只怕这个女鬼生前的日子不好过。
“没想到她嫁过去以后她的丈夫倒是对她很好,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只因是个商人需要经常外出采购,所以每次男人出去以后,正室就会想尽办法的欺负她,谁让她是个哑巴呢,她也只能有口难言。”
“她丈夫回来后她就不能写出来告诉他吗?”搞基问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