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这门手艺一定要留着,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我走向了让我倍感神秘的红衣女人的房间,没想到刚走到门口,一股冷风就迎面吹来,穿着一件睡衣的我忍不住的打了冷颤。
等适应了这种阴冷,我才走进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空空如也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铺在地上的凉席。普通人在这个季节是不会睡凉席的,也只有她这样不怕冷,而且浑身冰凉的人才会睡得了,而且她睡的凉席上连个枕头都没有。
看着这一切,我在心里胡乱的推测:难道晚上她都不睡觉的吗?打坐?
凉席上有三样东西: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一个日记本,还有一把刀。
我看着这三样东西,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那把刀上。那不是中国式的刀,而是东瀛武士用的刀。由于读大学的时候我喜欢看书,几乎什么书都看,也喜欢上网四处浏览,那时候就见过这样的刀,所以现在亲眼看到了也就认了出来。
东瀛也就是指的日本,红衣女人放在凉席上的这把刀是一把日本十世纪武士专用的武士刀,只不过这是一把短刀,只有一只半筷子的长度,适合贴身带着。难道这个红衣人是个日本人?只是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古老的武士刀?她带着刀干什么?在中国还想杀人?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或许我所想的问题会在那本日记本里有答案。因此我的目光从那把武士刀上转移到了那本日记本上。
我拿起那本已经发黄了的,很是陈旧了的日记本,打开了封面。原本以为会看到满本的日文,没想到竟然都是中文,还是那种带有些许文言文的特色,字迹也已经显得有些模糊,可见写这本日记的人也一定不会是现代人,我一页一页的翻着,并不打算全部看完,也不想去花时间来仔细看。
这毕竟是她个人的隐私,如果没有找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也就没有兴趣去写这本日记的人的秘密。就在我草草翻着日记本的时候,从本子里掉出一张图片。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手绘的人物像,纸张也已经泛黄了。
画像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全都是穿着日本十世纪的服饰,从两人紧挨在一起的亲密程度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很密切,很有可能就是一对情侣。我看着画像上男人的五官很是陌生,而女人的五官就和这个红衣女人的五官特别的相似。难道画像上的女人就是红衣女人?可是如果按照这张画像人物所穿的服饰来算,距今都有400多年了。
红衣女人要真是画像上的女人,就应该是死了400多年的鬼魂了,就像夏完淳大哥一样,也是个古人。只是为什么这个红衣女人会有着活人一样的身体?而她的身体和大哥的身体又不一样。
她的身体冰冷而有肉感,人人都能看到。而大哥的身体温暖却没有肉感,不是人人都能看到,除了我们几个人以外,就只有在我有危险的时候,敌对方才能看见。
这个世界到底有几种不是人的人?我已经弄不清楚了,如果一个鬼魂能够随随便便就弄到一具肉身,世界上不就没有死人了吗?
大脑有些混乱的我只好把画像又塞回了日记本里,只不过在翻页的时候才发现画像后面还有字,我看了看有两个名字,一个叫飞鸟井田,一个叫乃木贞子,估计这就是画像上的人的名字。
日记本里记载的东西没有我想要的,我也不想去查画像上的人的身份,我又不是日本人,无法了解日本古时候的事情,现在的我只想知道邪魁的事情。草草翻完了日记本后,我又盯上了最后一样东西,就是长方形的木盒子。
凉席上的三样东西每一样都现出了时间留下的痕迹,这些东西从外观上看只怕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我拿起木盒,手感还挺沉,慢慢打开后,顿时被吓的差点叫了出来,连忙像扔炸弹似的给扔了出去。
随着我的扔出去,盒子里的东西也就掉了出来,一共有三样:一双眼珠、一颗还在跳动的新鲜心脏,和一张脸皮。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三样东西半天都动不了,全身都在发麻,手脚发抖,想挪动一下都难。
这女人他妈的也太残忍了,杀了人还要把人家的眼珠挖出来,脸皮割下来,连心脏也不放过,她这是什么嗜好?我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的脸。活生生的把脸皮割下来,这是人干的事吗?日本人就是他妈的变态。
在慢慢适应了着三样东西以后,我似乎有一点抵抗力,我的大脑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看着还在跳动的心脏,我尤为诧异,这心脏为什么离开了人都身体还能够这样自己跳动呢?
我咽了口口水后,壮着胆子朝那颗心脏走过去,再蹲下来近距离的看着它。它的跳动很有规律,只是没有血液流进和流出,而且从颜色上看也很新鲜,就像是刚从人的胸腔里取出来的一样。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它,竟然还是温温的。靠,这是什么节奏?
然后我又走到那张脸皮旁边,仔细看着。这张脸皮也是完好无损,看着脸皮的边缘,就能很清楚的知道动刀的位置,是从发根开始往下割经过耳朵再到下巴,脸皮一圈的边缘一刀而过,麻利而整齐。这样的手法一看就是老手做的,这个红衣女人只怕是做这个的高手了。
奇怪的是脸皮上的皮肤颜色并没有失血的苍白,而是依旧呈健康的颜色,如果谁戴上了这样的一张人脸,只怕都没有人能够认出是从别人脸色割下来的。
最后,我又看向了那双眼珠。这双眼珠也是取的很完整,没有任何的破损,就连眼球后面的血丝都还带着,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用什么东西这样完整的取出来的。
为了不引起红衣女人的注意,发觉这里有人进来过,我用盒盖一个一个的扫进了盒子里,然后从客厅里抽了几张纸巾,用纸巾抱住手把这三样东西按照我第一眼看到的样子摆着。
平身第一次摸那些器官,就算没有直接接触到我的皮肤,我都觉得身上麻麻的。尤其是抓到那些软软的,滑滑的,器官的时候,我身上的寒毛根根都竖了起来。在忍着强烈想要呕吐的情况下,我终于费劲的全部摆好了,盖上盖子放回了凉席上后,我再也忍不住的跑出了这间房,直奔卫生间里大吐特吐起来。
等我吐的无力的走出来的时候,阿玛正好端着早餐上来。
我干嘛躲回了我的房间,就现在这样的我还能吃的下吗?保准是一吃就会吐出来。
搞基慢慢关上了红衣女人的房门,把玉锦也唤了回来,虽然他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阿玛一脸的莫名其妙的看看房间里的我,又看了看搞基。
“小吴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无法忍受的东西了,才会吐个不停。”搞基对阿玛说。
听了搞基的话,阿玛就没有在追问,而是倒了杯热水来到我的房里,递给了我,说:“喝点热水吧,人会舒服很多。”
我二话不说的接过杯子,一口气就把水给喝完了,他娘的,老子连胃酸都吐出来了。
一杯热水下肚,我顿时觉得舒服了,也才有了说话的力气:“还是阿玛聪明,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阿玛牵着我来到了阳台上,伸手指着天半冉冉升起的太阳说:“我每天早晨起来都喜欢看太阳,就算以前傻傻的时候,也是每天都要看,一旦遇上阴天或是下雨天看不到太阳的时候,我就会很伤心。”
“为什么?”我看着晨阳,并没有觉得有多美,可能是经常看就没有了感觉。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太阳很温暖,因为我经常都觉得冷,而且还经常看见那些鬼魂,所以就特别的喜欢太阳,喜欢亮的地方。”阿玛看着太阳说,小脸被晨光照的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煞是好看。
我不觉得看痴了,至于她后面说了什么根本就没有听见。
正在说着自己想法的阿玛见我没有反应,才把目光转向了我,一见我看她的眼神,顿时满脸通红起来,害羞的低下了头。
阿玛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娇艳,我忍不住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我的吻使得阿玛像触电般浑身一抖,急忙想要躲避。
阿玛的唇很软,很香,我舍不得离开,还想要更多,自然就不会让她有躲的机会。
渐渐地,阿玛也就不再羞涩,也不再躲避,我们两人都吻的忘了情。
可是……
“啪”一声,阿玛抬手一耳刮子打掉了我的陶醉,也打掉了这个美丽的吻。
我并不惊讶,也没有恼怒,这就是阿玛,一个身体里有着三种性格的阿玛,我能有的只能是无奈。
这是的阿玛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这几天别出门,千万别出门……”
“为什么不能出门?”我问。
可下一秒,阿玛脸上严肃的表情消失了,换上的是刚才的羞涩。
这样做什么都只做一半,说什么也只说一半的阿玛,我能怎样?苦笑呗!
“小宝,你现在好些了吗?还想吐吗?”阿玛轻声问着我。
被阿玛这样一打岔,我刚才的恶心感竟然已经荡然无存了,也有了食欲:“走,我们吃早饭去。”我牵着阿玛离开了阳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