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关了电脑后,送阿玛出了门口,看着她下楼回去了,我刚转身准备回屋的时候,我的身后顿时传来了一阵阵阴寒之气。
靠,一天没见这个红衣女人,这会回来了?在我目送阿玛下楼的时候怎么没见她上来?又想吓人?我他妈的还真是从小吓大的。如果不是我身上有伤,我一定猛的转回身吓死她。
只可惜,想归想,做归做,我能做的还是慢慢转身,果然,入目的是一片红色。
“你整天装神弄鬼的不无聊吗?”我看着眼前这个至始至终身上都是这一条裙子的红衣女人,我根本就没见她换过衣裙,至于这样穷吗?
红衣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的越过我的身边走进了屋子里。这倒是令我大感意外了,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要吸我嘴里的阳气,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在红衣女人走进屋以后,我也而跟着走了进去,关上了门。这时候的搞基已经睡着了,所以屋子里也只有客厅和我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红衣女人打开了她的房门,灯也没开的就走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她的房门。
虽然惊讶于红衣女人突然变老实了,我也不愿意去多想,她变成怎样关我什么事呢?我走进卫生间撒了泡尿,洗了脸后就回房了,有伤在身的我这几天不能洗澡就只能简单点了。
大哥和玉锦还在兴趣盎然的说着他们感兴趣的诗词,只是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可能是怕吵着我而故意不让我听见吧。我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写的稿子,今天写了五篇,发了三篇,明天再写……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间好像有人爬上了我的床,我想睁开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睁不开,就好像眼睛困的被线缝住了似的。慢慢地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我的脸,在我的脸上摸了好一阵子,接着又摸向了我的脖子,然后解着我的衣扣……我靠,我这是在做春梦呢?我在心里骂道。
我一伸手打掉了正在解我衣扣的手,可是停了停以后,那双手又摸上了我的衣扣继续解着扣子。奇了怪了,我的手能动,为什么我的眼睛睁不开?
我一把抓住了那双冰凉的手,想要问是谁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说不出话来。光张嘴了却没有声音,这回我不被吓着才怪了,我的心猛然就提了起来,难道我遇上鬼了?还是个色鬼?是男是女?我可不搞基,我只喜欢女人。
我感觉着自己手中抓住的那双冰凉的手,细细的很纤细,这绝对是一双女人的手,就是很太凉了……忽然我想起了红衣女人,也只有她身上才有这样的凉意,只要她一近我的身,我就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阴冷。
想到这里,我提起来的心又放了回去,只要是我认识的,我就不怕了,怕就怕不认识的,谁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我一把把手里这双冰冷的手狠狠一甩,很明显的告诉她我的态度。既然不能说话,又看不见,就只能用这种粗鲁的办法来拒绝她了。
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她又来了,只不过这回不是她的双手,而是她的嘴,她吻着我的脸,我的鼻子,最后是我的嘴。只是这回不再像以前那样的亲,而是有点带着啃咬的味道,就像是忍了很久然后突然爆发似的,所以这一次的她特别的激烈,也特别的猛烈,把我的嘴都咬疼了。
我伸出双手想要一把推开她,却摸不到她的身体,咦?她的身体呢?总不会只是一个头在这里亲我吧?想到这里,我顿时汗毛倒竖,冷汗连连,谁敢想象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在吻着自己?
最后,我也是豁出去了,摸不到身体,那就抓脑袋吧,我一把抓住这个脑袋上的头发,使劲一扔,只听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后掉落在了地上。
我大大的呼出一口气,用手背不停的擦着自己的嘴巴,想起来就让人反胃,被一个脑袋给亲了,真他妈的衰!
难道那双手也只是一双手吗?想起被这双手摸了脸和脖子,我霎时打了个激灵。卧槽,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睡我的觉,这也招鬼?
就在我以为那个脑袋和双手都被我给扔出去了的时候,没想到这一次反而被它们反扑的更加猛烈。脑袋再一次的亲上了我的嘴,那双手也摸上了我的衣扣,我不停的摆动着我的头,躲避着那颗脑袋,因为我的双手正在和那双手做着对抗,所以没有机会来抓着这颗脑袋。
我越是挣扎躲避,脑袋和双手的动作就越是猛烈,不仅咬的我的嘴硬生生发痛,就连我的睡衣也被全部的解开了,眼看就是一副要上了我的势头。正在我在心里大声咒骂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忽然传来了大哥的声音。
“小弟,醒醒,快醒醒。”
大哥这一次的声音犹如撞钟般洪亮,他的一句话顿时把我给震醒了,在我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时,全身紧绷的我顿时松懈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现在的我也已是全身都被汗给浸湿了,刚才那样的情况真是稍有妥协,我就被上了。
上了?我这才想起它们没有身体,怎么上我?靠,不能上干嘛要脱老子衣服?早知道老子就不去管那双手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脱了衣服?真应该专心对付那颗脑袋就对了。
“小弟。”夏完淳来到床边看着我。
我慢慢的坐了起来,一看自己的睡衣完好无损,并没有被解开了扣子,可是刚才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清晰和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弟,你被人摄了神智。”夏完淳对我说。
“什么叫摄了神智?”我茫然的问他,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说。
“有一种邪术叫摄智,就是说有人在离你不远的地方,用他的神智浸入了你的神智,让你跟着他的意识走,他想要对你做什么完全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达到他的目的。而你也会因此去做你平时不会做的事情,比如要你去杀人。”夏完淳说。
“甚至她想上我都行?”我问。
“对,对方可以在你的脑海里为所欲为,只是等你醒来后,你却一点都不记得了。”夏完淳说。
“可是我现在记得很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啊?”我问。
“那是因为是我中途打断了对方对你神智的浸入,对方还没来得及撤走,所以才会留下刚才所做的一切痕迹。他对你做了什么?”夏完淳问。
“呃,没什么,就是一个恶梦。”我摇着头说,那样丢丑的事情我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了岂不是让大哥和玉锦笑话?一个大男人差点被脸是什么的都不知道给吃了豆腐,这事可不光彩。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到现在还有点发疼的感觉,这咬的可不轻,就这样咬的力度也不知道是恨我还是咋的,难道是想吃了我?
“这个人一定在附近,我出去看看。”夏完淳说着就消失在了床边上。
“我也去。”玉锦接着也消失了。
你们这是要成双成对啊?看着同时消失的夏完淳和玉锦,我无语的直摇头。
我下了床,走出房间来到客厅里,倒了杯水喝着,出了一身汗的我已经是口渴难耐了。
喝完水正准备回房的时候,瞟见红衣女人的房门下的缝隙是黑的,这女人真奇怪,回来后就不开灯的吗?我看着她的房门,有了一会的发呆。她既然是邪魁的女人,就一定知道邪魁的一些秘密,明天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撬开她的房门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想完了明天的计划,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双解我衣扣的手,那么冰凉,又那么纤细,而且还要离我最近的距离才能使用摄智……是不是她?我看着红衣女人的房门想着。在被摄智的时候我曾想过是红衣女人,但是在那东西没有身体的情况下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时候不由得又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正在我出神的时候,大哥和玉锦回来了,大哥对着我摇了摇头,可见他什么人也没找到。我们一起进了房,我也关上了房门,所有的事情明天再说吧,被无缘无故的吓出一身汗的我,不得不换了件睡衣后接着睡。
大清早睡的正酣的我猛然被一个关门声给惊醒了,我翻了个身正准备再睡时,突然醒了过来,我下床来到了客厅,正巧见到一抹红从正要关闭的客厅大门外闪过。
我想的没错,这个红衣女人刚刚出门,刚才发出的那声惊醒了我的关门声正是她关自己房门的声音,而一向早起的搞基也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我朝搞基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说:“搞基,你会开锁吗?”
“会啊,问这个做什么?”搞基问着我。
一听他会开锁,我顿时喜上眉头,连忙把玉锦喊了出来。
“大清早的叫我干嘛?”玉锦极不高兴的从养魂鼎里飞了出来。
我说:“你去外面守着,如果那个红衣女人回来了,就立马告诉我们。”我摆出了主人的架子。
玉锦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也没有反对,直接就穿门出去了。
“搞基,你去把她的房门打开,我要进去看看她房间里到底有什么。”我说。
搞基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我给推了过去,我自己就进了卫生间洗漱起来。当我洗完了以后出来时,搞基竟然就把门给打开了。
“哟,还挺厉害的嘛,看来你已经只怕经常撬锁的吧?”
搞基红着一张老脸说:“以前是经常没地方住,就专门找一些没人住的房子住一晚就走,慢慢就学会了开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