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人像是你说的一样,自己刻意隐藏了自己,还有一种就是他犯了十恶不赦的罪,所以不配在这壁画上。”陈梦说道。
“我怎么感觉两种都有可能。”我想了想说道。
“所以说我们先别阴谋论了,往上一层去看看吧!”
楼梯是实木的,石铭最先走了上去“很结实。”他说。
我带着由依走在最后慢步而上,不过很快我看见最前面的石铭沉了下去,还好他眼疾手快抓到了楼梯旁的木栏,而且他身后的戴健也一把抱住了他。
“该死,这是陷阱!”林翔骂道。
阴阳翻,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地方居然出现了阴阳翻,而我再一次见到这机关我有一种本能的颤栗,我下意识的拉住由依的手,走过去看见阴阳翻的下面则是一排朝上的指天刺。
“我擦,差点死在这里。”我似乎都听的见石铭的心跳。
“小心点!”陈梦叮嘱我们:“即使不是地宫也千万不要大意。”
我们点了点头,惊心胆颤的一点一点的往上走去。又迈过了处阴阳翻,我们走完最后一阶楼梯,打头的石铭用手电四下扫了一遍二楼的楼层布局,而一下又愣在了那里,我们一看不对劲便相继挤了上去。
二楼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副古代人物巨画,接着就是一排排的人殉跪在那里,应该就是这些把石铭吓着了,我记得在武则天的乾陵前处也有一队跪殉石人,其原形就是各国来为武则天送葬的使臣。所以也没什么好震惊的。
“没事”我上前拍了拍他“这些人死前给灌了水银,所以才不会腐。”
戴健摇了摇头:“不对,这些人殉的脸上没有水银斑,而且皮肤也尚有弹性,大部份的原因还要归结到,这奇特的香味。”
由依也附和道“喂!是不是太香了点。”
听他一说,刚才一直关心人殉的我们,也闻到了那股香味,这可不是我所闻过的任何香可比拟的,正纳闷着这香是从哪冒出的,陈梦用鼻子使劲的嗅了一下,二三步冲到那幅画像前,把画像卷放好在地上,画像后背一个凿在壁上的洞出现在我们眼前,同时还能感到香味之中参杂着寒冷的气息,直让人打抖。
“里面有棺材,靠好冰。”随之而去的林翔大胆的把手伸了进去,又惊叫道。
“不会又有什么玄机吧?”我心道。
而这时戴健和林翔已经默契的一左一右慢慢把洞中的棺拖了出来,这是一口没有椁棺的棺材棺材全身呈紫红色,还有莲花般的火纹,这样的棺木我真没见过,我戴上手套走上前上去摸了一下,突然手套上却结了一层冰,还好是用有手套的那只手摸的。
棺口没有缝细,但浓烈的香味确实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不过林翔和戴健可没心情看着这口“艳丽”的棺,把木棺移出来后,就一个劲的搓手叫冷。“真冷啊!比那食堂里的冷冻室还要冷,这棺材太邪门了。”
浓郁的香气与禀列的寒气扑面而来:“在这冰库样的地方,棺材里的人恐怕更是鲜如活人。”
我好奇的走了过去刚一靠近脸和鼻子就象用刀割的一样冻得难受。那种天寒地坼一般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由自主的又后退了几步,这封的如地窖一样严密的楼阁中,怎么会有这么凛冽的寒气?这也太冷了吧!
“他娘的真是诡异。”陈梦伸手过去摸了一下棺材的材质,又搓了搓手掌,摊开一看,已经冻的紫红紫红的了。“这棺柩的木料好奇怪,独特的颜色,还有那怪异的花纹,好象是木材自身天然的。”
“你没见过的东西多的去了,这木料八成是铁木,吸多了尸气改变了颜色”石铭嘲了他一句,转而去问戴健“我说的没错吧!”
戴健此时眼珠子一阵打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尔后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这不是铁木。”
“楠木?不会吧。”我纠结了。
戴健慢步走过去,不顾透骨奇寒手指轻轻的划过棺木上的花纹的纹路:“天呐!是炎木,是炎树的树的树枝,天呐,他居然能挖出来炎树呀!天呐,。”他居然一口气说了三个天呐变的语无论次。
“炎木是啥?”我有点懵逼。
“地球上的每座冰山都有着上万年的历史,这些冰山里无一都埋了大量的史前人和冰山移动而夹进的植物,在这些植物中有的甚至能生长成一种树,没人知道它的学名也没人证实它的存在,只是少数见过雪崩的人说雪崩过后冰中会冒出巨大的裂缝象有什么要钻出来一样,隐隐能看到一棵树,很大,枝干展开,能占据半座雪山的样子。
而炎树根一般都生长在雪山底下的玄冰中,记载里写它叶子大如盆,在某个特定的时间会破冰而出,就象一个普通的树长在雪山上,但它长出来时有太阳的话,在外露出冰雪的那一段会立即枯死,如果有太阳大的话那么炎树的干体细胞会立即枯死,这一枯就枯了炎树形成千年的树干,甚至细胞会坏死到冰内的支干,然而正午时,炎树长出来的冰晶叶,在枯干前的一刹那反射出太阳光,使人从远处看雪山上烧起了大火,所以得以叫炎树这个名字。
但却极少有人知道这种神话般的树的花纹更像是盛开的火莲花,04年就有人声称在日本的富士山挖出了一段通体火焰的奇特木材,应该就是古书中记载过的炎树了。”
“没听过。”我虽然想努力的听懂可还是无助的摇了摇头。
“这炎树一年难得冒出冰层一次,长出来除了颜色的叶子的怪异,其它的都与平常的树一样。这夜郎王应该是从哪听来的,安排人一年四季都守在那里,只要炎树的树干稍有破冰而出便让人把它扒出雪层。”盛况看我们一脸的疑惑又道“不信?要不要把棺材打开,那股香味。”戴健狠狠的嗅了一口,就像是十多天没吃过饭的恶鬼,闻到了鸡腿的问道。
六人站在寒冷逼人的炎木棺边,无一敢用手去碰它,先用工兵铲不停的拍打棺身,只见这时棺缝的一些灰尘和填充缝细的木屑被拍落了出来。再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条围绕着炎棺一圈的缝被拍了出来,我们四个大男人分两旁用铲子插进棺缝中。上下晃动只听“吱噶……轰”的一声棺盖冲天而起爆到了房梁上。
顾不得沁人心脾的芬香,冲爆突起的炎木棺盖“轰”的飞上了阁层的横梁,引得灰烟四扬,“诈尸”这一词这时划过每个人的脑海。
“这是怎么回是。”我们面面厮觑道。
“瞎说,应该是压强在作怪吧,内外压强不一,才会使棺盖冲天吧!”陈梦说。
“压强?”我不太信。
陈梦走过来看了一眼棺材的里头:“你看这炎木棺的密封呈度多好处,里面尸体的腐烂的尸气挥发导致棺内的压强小,与棺外的压强一碰,就爆了开,很容易这样的嘛,搞不好就是墓主有意干,也就是为了吓吓我们。”
即然不是鬼神作怪,也没什么好怕的,冒着刺鼻浓香,戴健用稍长的铲子挑开一件件陪葬品,拨开几件死者的衣物和罩住尸体的裹尸布,突然从尸体上拿出一颗一元硬币大小的不方不圆的半透明石块,原本就沁香的屋里再次日飘荡着浓郁的香气。
“什么嘛”我捂着鼻子叫道,因为离的近差点没给我熏晕了。
“防腐的。”陈梦拿过来看了一眼说。
我跟着陈梦往前走了几步瞥了一眼棺里的死尸,果然比活人还活,皮肤白到了透明,尚且能见到红色的血管,简直就是个……是个……睡美人嘛。
戴健重新接过那石头,把那块石头打量了一番:“没错是的,是琥珀冰晶。”他把这个东西小心翼翼的抓了起来“炎树只要是长在冰上,冰不化,它就能能永生,并以极慢的速度在冰上生长,这种树也可以在冰里长叶,炎树的冰晶叶,在冰中随着树干的缓慢慢伸展,在触及到了冰封住的一些动物尸骸或其他的植物,只要炎树的冰晶叶够大,它就能出于本能的把冰中的东西包住,但不是吸取它的营养而是把叶子的分泌物注入叶子的裹囊。就这样长年累月下来,被裹住的东西会被一层层的裹,如此下来被熏染的就有了香味,带着冰晶的干体伸出了雪面,一经太阳晒干枯后便落在了雪地上。”
他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琥珀冰晶一面说道:“叶子风化而去,但是干枯在雪地冰层外的炎木枝干却不会腐烂,常年的寒气使得炎木在内细胞组织死亡后,能够再生出新的可以供炎树断枝的细胞。”
“这口炎木棺的炎枝只因在雪山下生长千年,害冷早已深入炎木的枝干中,所以才千百年不腐,但颜色又淡了许多。”
“喂喂喂,你们看。”石铭突然叫了起来,那棺材里的尸体。
我马上朝棺里看去,只见青丝如墨,颧额隆茸,双目微合,面庞如生。的女尸突然的自我的抽搐了起来,接着就好像是放了气的充气娃娃随着整个尸体的塌陷猛地收缩起来,紧闭的嘴唇在荡动中分裂开来,两排牙齿森然露出。最后知道变成了一堆粉末散落在棺里的明器之中。
我们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所有的过程只有不到5秒钟,而我们就好像经历了一个女人的一声,红颜刹那,枯骨徒生,再到化作尘埃。自古红颜变白骨,怎见白骨生红颜。
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时身后有人在拉扯我的衣服,我回过头看见由依站在我身后。
“怎么了?”
由依不说话,只是浑身颤抖,她指了指不远处那一排跪着的人殉,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看见那人殉只有有一个人殉居然是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