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人,在我转头的时候,其中一个人也转头了过来,我心脏猛然跳动,我看见了另一个我。
“发生了什么?”我心底一跳:“海市蜃楼?”
“这是鬼打墙!”老头子停下脚步,满眼血丝。
可是胡茵曼却没有停下脚步,他还在木讷的往前走去。
“胡茵曼!”我喊到。
“别叫她,她被鬼迷了心智。”
“可是怎么办?”
“你叫不醒他的。”老头子说道。
很快我看见胡茵曼消失在了黑暗中,我心里急啊,一个箭步就想要冲过去,可是吉斯突然一把抓住了我,他打着手电,往身后一照,我看见胡茵曼低着头像
是一具女尸一样走了过来。
“鬼打墙?”
“应该是了。”吉斯说:“这山中多精魅自然是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很多游客就是因为私自进山这样被困死在山里的。前阵子几个登山背包客从玉舌公园东面的山翻爬进来,结果两天就不见了踪迹,直到一周后发现他们死在了一条溪流的河岸上,但是你知道他们的死因吗?是脱水而死。”
“什么意思?”我一边观察着对面那条不可思议的路一边问道。
“他们明明就在了河边却还是脱水而死,而且还是天就死了,水袋也还有一半的饮用水,正常来说这完全是人类可以坚持的时间线。”
“幻觉?”
“极有可能,所以鬼打墙也是一样,早先年的时候我父亲半夜回家的时候就遇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他本是数着数要到了家门口却怎么也看不见房子的位置,最后逼急了没办法就拉了一泡尿破解了鬼打墙。我听说那些精神萎靡的人是最容易被鬼给迷惑的。”彭鹏辉说。
“萎靡?”我吓了一跳,胡茵曼不是刚睡醒吗?
“或许她根本就没睡。”老头子冒出一句话了。
我心想那她岂不是把我和老头子的对话听了个遍?
········
我想起了我在睡前老头子问我“这个女娃是不是你女朋友,他说我也算你半个爷爷,对你的事情还是很关心啊!”
我说“像她这么漂亮的妹子能是我女朋友我就笑不醒了。”
老头子又问我“想不想和她睡觉?”
我噗呲的笑道:“你的想法还真是与时俱进,不过对于这种妹子来说,我们那边有句行话。”
“什么行话?”
“三年稳赚,死刑不亏。”
·······
完蛋了,完蛋了,怪不得一路上胡茵曼没对我多说一个字,想必是这句话她也是听到了,我的妈呀,好感全无啊!
也不知道是被老头子这句话吓得,还是自己尿意憋不住了,我脱下裤子冲着沟渠里就是一泡尿。
“哎哎哎,你怎么现在拉呢?”彭鹏辉跑过来如果是我收起作案工具,我觉得他甚至会伸手过来掐住。
“你疯了啊,兄弟。”要知道这半途憋尿可是要人命的,我猛然吸了一口气把尿给憋住了。
“留着点啊,当年我爸破除鬼打墙的定律不是随便一泡尿,而是冲着大概是家门的位置拉的。”
“我靠,你也不早说。”
只见这时吉斯瞅了一眼对面的路说道:“两条路虽然看似一样,但是中间应该还是有一个交汇点的,就是道路的尽头,我们只要找到对面的那条路的两端的位置,在我们这条路上拉尿就可以了。”
“不靠谱。”我直接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们现在能看见头尾并不是路的头尾只是我们视距的原因罢了!如果是放在白天还是一望无际的地方,估计你走到头尾都不能把这泡尿放出去。再说了,你看胡茵曼走过去这不走回来了吗?”
“那怎么办?”彭鹏辉看着老头子。
“快点,我尿憋不住了。”我说着转过头看着对面的魂道,只见魂道上,那1/4/5个人居然一起并排站着面对着我们,最后还举起手对我们做了一个拜拜的姿势。我看着腿都吓软了,跄跄踉踉的走了几步但是就在这时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我他妈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而同时意料之中的现象我的尿也崩了,回想起来我能够体会那种尿崩的意识,完全是放任身体突然的自我。
而吉斯看着眼前的这景象,看着这救命的尿就这么流走了心里也一凉叹气道:“天算不如人算啊!”
不过就在这时我眼前的景象变了,我发现我此时正站在一处荒地上,前面并不是什么路而是一道沟壑,沟壑中绿色的焰火冒出。而我的脚下阿助就这么躺在我的尿中。
“我曹”
“我曹”
“我曹”
我:“????”
“看样子他是被人下了术,下术的人以他的身体为媒介制造了这个鬼打墙,我们应该是一直在绕着阿助走。”
“你们帮他擦一下?”我说着跑开了,此时胡茵曼还倒在一边呢,我上前把她抱起来。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此时的她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别动她,你刚才解除的只是阿助身上的术,可是附在她身上的东西还没消除呢!”
果然说着胡茵曼睁开了眼睛,那种怒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们。我吓了一跳差点被把她给扔回地上。
“怎么回事啊?”
“你看看这里是哪里?”老头子指着我们的前方。
我抬起头看到,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陷坑,陷坑上有一座桥,桥下居然是白骨累累,坑中时不时还有绿色的火焰腾空而起,飘散,最后消失在空气中,这是鬼火?我知道这鬼火”就是“磷火”,通常会在农村埋葬尸骨的地方,或者是荒山野岭,它多于夏季干燥天出现在坟墓间。不过偶尔也会在城市出现,原因仍然未知。据说是因为人的骨头里含着磷,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会产生氧化磷,通过储存的热量,达到燃烧点时会燃烧(化学变化)。走路的时候会带动它在后面移动(因为流速大压强小),回头一看,很吓人,所以被那些胆小或迷信的人称作“鬼火”。
“那是一个殉葬坑,如果真的要通灵的话,没有祭品又怎么算是祭祀呢?而这种祭祀最是容易造成冤魂,在冤魂最多的地方阴气就越重,那些不甘死亡,又不能入阴间的亡灵就借着鬼打墙的机会附在了你小女友的身上。”
我看着胡茵曼泛白的眼珠,还有抽搐的身体,忽然有点慌了:“怎么才能救她。”
“亲她呗?”
“你疯了?”
“阴阳调和,你号称处男之身阳气正旺不是最好的工具吗?借着你的嘴巴从她嘴里把阴魂吸出来。”
“真的假的?”
“废话,也就在这种蜃楼的世界你能遇到这种好事了,换做是正常的世界,你去哪里找个亡魂来附身在妹子身上给你亲?”
“那行,等会儿怎么操作?”
“吸,用你的舌头扯住她的舌头带着吸。”
“我曹,开车啊?”我骂道:“你在这个世界活了这么久都学会了什么?”
“大兄弟大清都亡了,在这个打开电脑就是秋名山的世界中谁不知道几个车牌,谁也偶尔开开车。”老头子说。
我:“?????”
“真怂!”说着老头子一巴掌把我的头按在了胡茵曼的头上,就这么两唇相接。这是一种极其恶俗的电视剧套路,可是却毫无征兆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一瞬间大脑像是被电了一样,轻柔的唇先是贴在了我的嘴上,接着慢慢的吸允。我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唇是这么的温婉娇润,也不知道接吻是一种这么享受的事情,我先是闭着眼,然后睁开眼睛看着胡茵曼,她的发丝就垂在我的眼前,小巧的鼻尖,大大的眼睛。
我看着她那一瞬间我几乎沉沦了。
我情不自禁的也搂住了她的腰,居高临下的亲吻着她,咬着她的嘴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唾液在我们的口腔中不断的过滤。
很快她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舌头顺着牙齿被挤了出来,我轻轻的咬着,那么柔软甜蜜的舌。
“我曹!刺激!”我闻到一股尿骚味,听到阿助的声音。
我猛然回过头,但是还没有等我看清楚那站着的一排猥琐男人,就挨了一巴掌:“你丫的找抽!”
“我是······。”
“你放屁!你爷爷有西非石,还用的着你在这里费劲?”
我一脸问号的看着手里拿着西非石的老头子,又一脸无辜转头看了看正在梳理头发的胡茵曼,我百口莫辩。
不过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声音,一阵马一样的笑声。
接着我看见彭鹏辉的身后趴着一个白色的人,不对,不是人,那是一个马面的“鬼”,我看见同时还有一只手搭在彭鹏辉的另一只肩膀上那是一只人手五指长短不一,坐落有序。
“别回头!”胡茵曼和老头子同时叫到。
我明白印象中马和其他的大部分动物一样,都是不会笑的动物它们都只有表达他们快乐的方式,但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老人说马是会笑的,但是只有马看到一些人看不到的东西的时候才会笑,古人称牛头马面,在平常生活中牛和马都是属于阴气最重的东西,而双角的牛和双尾的马特别是这样。
这是一只笑马欢,是鬼。
可是不管我们怎么说,彭鹏辉不信邪,他回头了,然后我们看见及其恐怖的一幕,我们看见那只马,伸出人手在彭鹏辉回头的一瞬间,硬生生的把他的眼珠子扣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