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乌云的上空是蓝色的天,夕阳带着金色的光辉洒在云端,此时碧霞满空像是上帝的调色盘。
我无聊的坐在奶茶店的前台,打着炉石传说,7月日对于那些学生来说暑假才刚刚开始,空荡荡的大学校园内只有施工单位的工人身影。
“盛况?”一个国字脸四眼男坐到了我的对面。
“没这奶茶。”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对面的牧狗精控了我的大哥,顺带打了一句“谢谢!”
“你爸爸叫萧笃,你在5年前改了名字随你妈姓。”那人说着。
我停下手中的游戏,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找了你很久了,你老爸借了我一些东西,我得拿回来。”
“我爸死了,咱家的规矩子不偿父债。”
“你难道真的相信你爸死了?”他把手放上玻璃柜台,我看见他此番过来还提着一个公文包。
我怒了,我从没有想过事到如今会有人跑到我面前用我爸的死来说事,感觉自己在被人羞辱,这个带着眼镜的家伙像是当着我的面脱了我的裤子,数我屁股上有几颗痣。“你他妈的有事快说,没事就给我滚,如果再跑我面前放屁的话,老子找人打死你。”绳子烧了三个回合我还是点了投降,竞技场好不容易6胜,被这个狗日的家伙搅黄了。
“你看。”他却不紧不慢的从文件包里抽出一张黑白照片,递给了我,我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想干嘛,我心里划算着,你是找人捐精还是代孕啊?茫茫然的接过照片,我看见那是一群人的合影,照片里有1个人,第一排5个人,第二排7个,而我那失踪的老爸就戴着一副圆框金属眼镜坐在第一排的中间。
此时所有的思绪和回忆猛地冲上了心头,那些本以为随着时间消磨不见的片段全都涌了回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我一个男人就这样越哭越控制不住,林间小道,蝉鸣如雨,很快充斥着我的哭声,我整个人崩溃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面前的这个傻逼,不仅脱了我的裤子数痣,还要扒开我的肛门看看里头有没有没擦干净的屎。
分钟之后,我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如果你是来羞辱我,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如果你是来要什么东西的,我只能说我爸的遗物都烧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也是这1个人当中的一个。”他冷不丁的说道。
我愣住了,我这下整整傻逼了1分钟。
“你他娘的别逗我了,你?照片里的人?你看看你那整容失败的脸,和照片里谁一样?”
“008年,月日,我们十个人们从北京出发,至甘肃省敦煌市我们在敦煌找了个当地的向导,再从敦煌到罗布泊接着就是哈密,最后直达黑戈壁。”他说着说着眼睛有点红了“北京到敦煌500公里,敦煌到罗布泊844公里,罗布泊到哈密511公里,最后我们从哈密到额济纳旗再到黑戈壁,已经十年过去了。”
“这是当年我老爸订的路线,你是谁?”我看着这个情绪也要失控的男人,我可没有兴趣想要扒掉他的裤子看他的窘迫。
“小清!是我。”
小清?我的原名叫萧一清,在1年我爸的忌日那天我妈带着我去公安局改了名字,就现在来说知道我这个名字的人不多,因为我和我妈从南昌辗转到了cd已经与很多人断绝了联系。当时我不知道我妈这么做是意欲何为,但是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听着他这么叫我的小名,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照片,那个坐在我爸左手边笑的像个二愣子的年轻人。
“杨叔叔?”我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的问道。
他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幅模样了?你这是琅琊榜啊?”
他愣了一下无从接过话题。
我递给他一杯冰水,看着他问道:“告诉我当年在黑戈壁究竟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