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本该是个富饶的城池,可是因为县令的贪得无厌,利益熏心让这里变得民不聊生。
当正在府上大吃大喝,左拥右抱的县令张德看见那突然拿着令牌冲进来的侍卫之时顿时愣住了。
“可是漳州县令张德?”那侍卫看着县令府上的奢华之景,眉头紧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连带着看他的神情都是说不出的厌恶。
“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哪儿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那张德刚喝了两口小酒,现在还不是特别的清醒,压根儿就没有看见他手中的令牌到底是说呢,还是知道现在他作为一城的县令其自身的威严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来人呐!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刁民给我抓进大牢。”那张德看着那侍卫莫名的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那就是侍卫自身的气场。那种久经杀伐,真正见过血的人才会有的感觉。对于张德这样安于现状,在府中坐享其成,在府中逍遥快活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气场,所以才会有种对方似乎看上去十分的强大的感觉。
“来人呐!来人呐!人呢?混账东西。”那张德叫了半天,结果愣是没有半个人出来。气得张德一脚将怀中的女子给踢到在地,而他这一番作为更加让侍卫不满,看来回头得向丞相大人禀报一番。
那被踢到在地的女子怨愤的看着作威作福的张德,即使腰部被踢得肾疼,可是她却不敢吭一声。这张德怪癖颇多,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那女子死咬着下唇,不让通呼声从嘴里蹦出来。
这样臃肿只知道鱼肉百姓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你什么人,看你的模样就一侍卫,你的主人是谁?难倒你的主子没有教过你什么事礼吗?这样私闯本官的府邸,你可知这是犯了死罪,本官可以诛你九族。”张德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站起身,目光不屑甚至带着一丝轻视。
原本的恐惧已经被他那自高自大的虚荣心给吞噬,不过是一个侍卫罢了,他可是一城的县令,怎么能就这么的被这一毛头小子给震住,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
那侍卫唇角微勾,还真是个没有颜色的人,难怪能将漳州治理成现在这般模样,不过侍卫很想知道当这头猪知道丞相大人来临后是什么样的表情。
“右相侍卫,丞相有令漳州县令迎接,不得有误。”侍卫将金黄色的令牌举到那张德的面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点儿。”
侍卫不想再跟这种没有脑子的人在继续待下去了,真是有着猪一样的脑袋,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当上这漳州的县令的。
“右相?呵呵!你当我三岁小孩儿那的好糊弄,右相大人怎么可能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那张德压根儿就不相信右相会到这样的地方来,还以为那侍卫不过是为了吓唬一下自己罢了。可是当他触及到那块令牌时,整个人傻了。
张德揉揉眼睛,继续盯着那块令牌:“真真的?”
此时的张德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忐忑?恐惧?不敢置信?都有吧!他多么希望此时那侍卫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如果右相真的到了这地方来,他该怎么办?他肯定会被革职。
“右相此时在客栈落脚,县令大人你好自为之吧!”那是为收回令牌转身离去,徒留张德一人傻傻的跌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侍卫走了,张德万念俱灰的坐在地上,现在一切都完了。右相来了,听闻右相是说个不苟言笑,且公事公办的人。这次他可是真的走到头了,只是不知道右相会怎么处置他。
张德在地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等他缓过神来之时整个屋子就剩下他一个人,而先前的那些女子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给跑了没影。
张德站起身,他想明白了,没有人不喜欢钱财,这右相不管怎么说还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会贪。就跟他一样。
“来人呐!死哪儿去了?”张德从地上爬起来,半天不见有人进来将自己扶起来:“一群狗东西,没有的东西。”
张德骂骂咧咧的走出房间,别让他逮着他们,否则他让他们好看,不扒了他们一层皮都已经是仁慈的了。
可是当张德站在院前时整个人都傻了,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他们或抱着肚子,或抱着脚。
“大大人”地上庵平日里跟在自己身后耀武扬威的垚子此时面部扭曲的在地上蠕动,看得张德眼睛直跳。
“怎么回事儿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犯了不成,在本官的地上还有人这么大胆,真是不想活了,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谁,究竟是谁。”果然对于张德这样的人基本上转头就已经忘记了刚才侍卫说的话。
“大大人是是一个拿着令牌的侍卫。”那垚子仰着鼻青脸肿的脸,目光阴狠的看着张德:“不能就这么的放过那臭小子,谁不知道漳州是大人你的天下,还有这般无视大人的人,就应该抓起来好好的收拾一顿,把他关进打牢嘶!各种刑具轮番上,让他知道在这漳州到底是谁说了算。”
那垚子自从跟了张德后,一直带着手下的人去烧杀抢掠,还从来灭有像今天这般的狼狈,被人打了完全无还手之力。特别是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让他卑微的自尊心武断的冒了出来。
可是谁知道那人是个练家子,他们所有的人都上了却没有能占到一点儿便宜,真是气死他了。
“混账。”张德一脚踢在垚子的身上:“知道那是什么人吗?是你们能够得罪的吗?跟我混了那么久怎么连点儿眼里都没有,没看清楚那人手上的令牌就随便的动手,真是蠢到家了。我要被你们这群没有脑子的人给害死了。”
他就说为什么那人冲进来的时候脸色那么的不好,原来问题出在这儿。真是被垚子这猪脑子给气死了。现在吧那人得罪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给右相禀报。
一想到这儿张德就忍不住的又给了垚子一脚,垚子不明所里,只是张德下脚太重,此时他整个人疼痛得蜷缩成了一团。为什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不应该是张德看见自己的属下被人欺负,然后带着一大批的人去将场子给找回来吗?
为首的呢么现在张德反而给自己两脚,还骂自己是猪脑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张德也不管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是事儿,上去就一人踹了一脚,一群混账东西。竟然连对方是谁都没有看清楚就贸然的动手,真是活该被打。被打让对方解气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累到了自己。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想到这儿张德就来气。
“滚,统统给我滚出去。”张德现在不想看见这群没脑子的人。
真是气死他了。
垚子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大人的模样,方才来的那人应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而自己却给大人闯祸了。垚子强忍着痛意,官场上的事情他虽然不太懂,但是看张德的模样,应该是个不小的人物,不然张德也不会这么的气氛,惹了祸的自己还是赶紧逃吧!免得引火上身,不得不说垚子还是挺聪明的,只是跟张德想比他已经是个人才了。
那侍卫接到另外两人的暗号,前往了漳州最大的那家客栈。当他走进去的时候白药子正和那个小男孩儿一起坐在大堂内用饭。
侍卫扫视了大堂,并没有几人,显得十分的寂寥。
“回来了?”白药子给无言夹了一块肉,从前无言要照顾生病的娘亲,从来都是省吃俭用,恐怕一个月吃肉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大人,已经办妥了”侍卫恭敬的站到白药子的身后,侍卫是没有资格跟主人同桌用餐的。
“恩!详细的事情等会儿再告诉我,旁边那桌坐下吃饭。”白药子并不觉得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什么不同,侍卫也是人,也需要睡觉吃饭,他毒侍卫的要求并不高。
“谢大人。”那侍卫也不扭捏,一路上他已经摸清楚了这位大人的脾气。
“白大哥,你是不是特别的厉害?”年少的无言并没有见过多少大富贵人家,影响中那县令每次出门都是前呼后拥,并且时常拿自己的属下出气。还有那些有钱的人,一般吃饭的时候那些身边跟着的人是不允许旁边吃饭的,只能站在主子的身后看着主子吃。
然后主子睡觉的时候他们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保护这里面的人。这不就是侍卫吗?怎么跟白大哥不一样?
“他们也是人,需要吃饭,需要睡觉。我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主子,再说了吃饭是在旁边,即使有什么事情也能观察到,也是在保护。”白药子看出了他的疑惑:“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无言摇摇脑袋:“只是很崇拜白大哥,如果你能是漳州的县令该有多好。”
“为什么?”白药子有些好笑的看着无言。
“那样白大哥肯定就是一个好官,大家就不用在惧怕那个县令了,也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了。”无言伤心的放下筷子:“以前的漳州可美了,好多人都来漳州的。可是现在这里好多的人都已经穷得吃不上饭,都因为县令的苛刻,收这样,收那样的费用。没钱交就拿女儿抵,那房子压。强行的将人赶出去。”
说到这些事情无言对县令的痛恨更深一层,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是他的故乡。没有人能够忍受别人破坏自己美丽的故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