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筝的心里并诶有因此而变得舒畅,因为她明白她的妹妹是经历了怎样的情感波折,也明白她放弃这段感情是有多么的痛苦,因为曾经的她经历过一样的痛苦,所以她感同身受。可是现在她不能下去安慰她,身份的不允许,立场的不允许。
云筝目光有些凄然的看向云瑶悦,那是自己的妹妹,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妹妹,可是却没能保住她想要的幸福,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失败。
墨千焱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他相信云瑶悦对风十三的爱,那么的深刻,那么的让人感动。可是他却做了这场戏的推动者,他虽然同情云瑶悦,但是却不后悔这么做就如同他放弃云筝一样,因为他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那是自己的父亲,更是这国家最高的掌权人,他的势力无法撼动他的威严,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墨千焱眼角扫过上面坐着的那些人,随后又默默无言的坐在位置上面,半句话也不说。
此时白药子没有管宴会上的事情,寻了个借口便离席去看那昏迷的风十三,在他们的计划中并没有晕倒这一幕,恐怕是有些人下的手,现在他要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事情,虽然他的身边有人保护,但是难保不会有其他的危险发生所以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阳旭,你觉得这场戏完了没有?”墨仟钰看着被带走的风十三,离席的白药子,沉默的墨千焱,不禁转头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卞阳旭。
“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卞阳旭可不认为墨千焱准备了那么久就只是为了方才那一幕,这事儿估计还有后续。
“要跟上去看看吗?殿下?”两人今天来可是专门为了看戏的。
“去哪儿看,正主不是还没有动吗?急什么。”墨仟钰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对面那没有任何动作的某人。
卞阳旭看向独自喝闷酒的墨千焱突然开口说道:“殿下,万一今晚的正主不是他怎么办?”
“哦!”墨仟钰挑眉,似乎是是没有想到卞阳旭会这么回答:“如果正主不是他还能有谁,那晕倒的十三小侯爷?还是离席的右相?”
卞阳旭唇角维勾:“殿下,或许太子是最后整件事情的主导人,但是实施者却不一定是他,所以守着太子殿下可能看不到什么好戏。”
墨仟钰眼睛盯着对面那人,脑子里回想着进殿后的事情:“你这话说得不无道理,走吧!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墨仟钰起身找了个借口便带着卞阳旭离了宴席,反正现在大家都是在相互的走动攀谈,倒也不会有人去注意他们去了哪儿。
白药子离了宴席便朝着御花园旁边紧挨着的宫殿走去,现在风十三被安候带走还真的有些害怕那假安候对风十三下手,虽然风十三的身边有人跟着但是直接接触风十三的是那安候如果想要做什么手脚,那些安排保护他的人根本来不及救下他。
白药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偏殿,正巧碰见安候让人将风十三放到床上准备让一旁的御医为风十三诊断一下。
“侯爷不必担心,十三小侯爷只是不胜酒力所以才会晕过去。”御医给风十三把了一下脉象然后很淡定的将风十三的手放回被褥里。
安候听见风十三没有事儿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儿,有劳太医了。这臭小子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等他醒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呵呵!侯爷客气了。”御医与安候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收拾好东西躬身退了下去。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白药子给看了个清楚,看来这背后动手的人就是安候没错了。
白药子悄然退到门口然后假装刚刚到的模样:“侯爷。”
站在床前的安候听见身后有动静转身看来人竟然是白药子:“原来是右相啊!”
“侯爷,不知道十三小侯爷好些没有?”白药子温和一笑。目光看向躺在床上面色红润的风十三,倒是没有看出什么,对于毒药他是外行,只能让百里锐歌过来看一下了了。
“御医说了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胜酒力,过会儿喝了解酒茶就没什么事儿了。”安候也没有语气略显责备的说道:“这臭小子自己是个什么酒量他不知道吗?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醉晕了,真是丢人。”
说完这句话像是意识到白药子是外人的原因又开口说道:“不好意思,让右相看笑话了。”
白药子目光快随划过探究的光芒,随后不甚在意的笑笑:“我与十三侯爷算不上是什么深交,却也合得来,所以侯爷不用那么的拘谨。”
“呵呵!十三这孩子,能结交右相这样的才华横溢的人物,老夫我也是倍感欣慰啊!”安候倒是没有想到白药子竟然会跟风十三竟然是朋友,要知道风十三可是出了名的纨绔风流:“这孩子从小就被我给宠掼了,如果日后他有什么地方冲撞了右相,还请右相看在老夫的面上不予计较,老夫子啊这里感激不尽。”
“侯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十三小侯爷以前可能声名狼藉,但是现在的他却是大不相同了。”白药子反驳他的话:“要知道在这次科举的考试中十三侯爷可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进了殿试,这件事情难倒侯爷您不知道吗?”
呃呃呃!还真别说安候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有谁会相信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去参加科举竟然能进入殿试,咋让那些寒窗苦读的秀才们情何以堪。
白药子看安候的表情大致也才出来了,估计这件事情这个安候是不知道的:“呵呵!可能十三小侯爷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您。”
安候笑笑:“右相怎么想着到这偏殿来?”
安候是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来看风十三,也没听说风十三在皇城结识过什么人,除了那公孙浅白,更何况白药子竟然说自己是冯士安的朋友,这不得不让安候有些担心这白药子是不死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跟过来。没办法,白药子这人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右相的位置,如果手里面没有两把刷子是坐不稳那个位置的。
“我不常喝酒,所以这酒量是差得难以见人,怕一会儿被他们灌醉,所以寻了一个借口想避避。十三小侯爷这不突然晕倒了吗?就想着作为朋友理应来看看,探望一番。”白药子说得十分的自然,加上微红的脸颊,安候就算有所怀疑也不会当面的说什么。
“既然这样十三就拜托右相了,老夫还有些事情需需要处理,右相也知道老夫不踏足皇城已有多年,今天来得匆忙还有些事情没能禀报皇上。”安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真希望永远不再踏足皇城半步,过我那潇洒日子。”
“生在其位就要谋其职,侯爷看来您想要偷懒的心愿怕是要落空了。”白药子半开玩笑似乎是没有动安候话中的意思。
“那就麻烦右相了。”安候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风十三忍不住的又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随后便背手走出来了偏殿,而白药子脸上的笑容也在安候踏出殿门那一刻收了起来。
白药子走到风十三的身边,叫了两声见他完全没有反应,眉头紧紧皱起。
“出来。”一个黑衣人便从暗处跳出来跪在地上:“去将百里公子请来。”和一人接到指令便一个闪身消失了。
白药子又查探了一番,见风十三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索性做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看上去悠闲不已:“四殿下是打算藏多久?”
暗处的墨仟钰挑挑眉:“看来右相是早就发现了。”
既然被发现了墨仟钰也不再躲藏直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大方的坐到白药子的旁边,而卞阳旭则走到了床边看了一眼躺在差床上没有丝毫反应的风十三。
“可有看出什么门道。”白药子是早就知道墨仟钰已经躲在暗处,在安候还没有走的时候。
“具体没看出什么,但是门道却倒是略知一二。”卞阳旭看了眼风十三的眼珠舌苔,然后把了把脉:“倒是没有想到有人会花那么大的手笔去对付一个纨绔子弟,啧啧!”
卞阳旭掏出手绢擦了擦手这才走到墨仟钰的身边坐下。
白药子挑眉,倒是没有想到卞阳旭竟然还真的看出了什么。
“看来右相是知道是谁对十三侯爷下毒的了?”卞阳旭看着他没有丝毫吃惊的面色,果然带着殿下到这边来是来对了,很显然这边比宴会那儿有趣得多。
“我为何要告知于你?”白药子嗤笑:“我不过一介凡人,又没有未卜先知的呢你,卞先生如何能说我早已知晓?”
“因为你是白药子。”
白药子轻笑两声:“我只是白药子。”
墨仟钰挑眉,很显然白药子是不想说出到底是谁动的手,不过也可以看出这并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到那时也不再预料之外,不然也不会这么的泰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