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浅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面色呆滞。脑子一直停留在风十三吻自己的那一幕,那恩润的触感,那令人悸动的气息。他沦陷了,这一刻他深深的明白,自己是那么的渴望那个吻。
砰!公孙浅白身体一颤,脑袋条件反射的看着被撞开的房门。目光惊讶的看着那个穿着红衣,迎着阳光如果来的美人,这一刻他的脑袋死机了,无法运作了。
“浅白。”风十三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浅白,你是不是喜欢我?”
轰!公孙浅白的脑袋像是被炸开了一样,手脚慌乱的推开风十三。怎么办,怎么办,他知道了,他会不会很讨厌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一瞬间公孙浅白的脸色变得十分的苍白难看。
“十三侯爷,我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但是我公孙浅白喜欢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你。”公孙浅白转过身:“你走吧!明天我会上奏皇上,请求调离,以后与见十三侯爷,希望侯爷,当做不认识我公孙浅白。”
风十三震惊的看着公孙浅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在说慌。”风十三送身后抱住他的腰身,听见他打算调离的那一刻他的心莫名的一慌,随即就是更加的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公孙浅白掩去眼中的痛苦,本该是挣扎着将风十三给赶出去,可是不知为什么,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再多待一下,就一下下。他贪恋这最后的温暖,以后两人再遇见就形同陌路。就让他将这个温暖的怀抱永远记住吧!
“浅白,我喜欢你。”风十三转过公孙浅白的身体,准确无误的吻在他的眼角处,那么的深情,那么的轻柔。
公孙浅白怔在了原地,他喜欢他。风十三喜欢自己,怎么可能。
公孙浅白扯扯嘴巴满色僵硬:“你,其实你,不用再开这样的玩笑。”
“难倒你一直以来都认为我是再与你开玩笑吗?”风十三突然目光冷厉的看着他:“确实以前是开玩笑,可是现在我是无比认真的对你说,我风十三喜欢你,只是似乎你一直很抗拒我对你的爱。”
这一刻公孙浅白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有那么的一瞬间他动摇了,可是,这可能吗?
“我一直希望你能感受我对你的爱,一方面有不希望你感受到,因为你是那么的排斥断袖。”风十三想着以往的自己以玩笑的方式跟公孙浅白说自己喜欢他时,公孙浅白眼底总是会不自觉划过厌恶的光芒。这也是制止他让公孙浅白知道自己你真的喜欢上他的原因之一。
“或许你没有发现每次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的眼睛里总是会划过厌恶的光芒,这是让我却步的原因,我不希望你远离我,不希望你厌恶我,所以我将这份喜欢深深的埋葬。”风十三紧紧的抱着公孙浅白:“当我知道你可能喜欢男人的时候,我很激动,我那时候在想我是不是有机会了,可是我害怕,害怕这只是一个奢望,你明白我心中的那种既害怕又激动的心情吗?”
公孙浅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种感觉他不是不知道,相反是记忆犹新,那种让人无法忘掉的甜美恐惧可是折腾了自己好几天。
“浅白,别离开我。”
“我。”这一刻公孙浅白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原来风十三喜欢自己那么久,一直生活在彷徨中,而自己竟毫无察觉反而认为他一直无所事事,整天风流花巷悠闲自得。
风十三松开抱着他的手,无比认真的凝视着公孙浅白,让他顿时觉得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那么曝光在他的眼前。
风十三松开抱着他的手,无比认真的凝视着公孙浅白,让他顿时觉得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那么曝光在他的眼前。
“浅白,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公孙浅白不自觉的别开脸,心里很复杂,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很高兴,很兴奋。
沉默有时候是最最动人的话,就如现在公孙浅白没有反驳自己的话,也没有将自己推开,还有比这更让人值得开心的事吗?
风十三动情的吻住他的唇瓣,急切却又温柔,公孙浅白黑色睫毛微颤,没有拒绝,因为两人的坦白,敞开心扉,让彼此若即若离的心在这一刻紧紧的挨近,紧密不可拆分。
暧昧的气息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给静谧清雅的房间染上了淡淡的粉意。或许这就是两人最好的结局。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们还没来的及怀念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明天就已经到来了,如同手中握紧的细沙,总是能从指缝中溜走。
第二日在某些人的期望中到来,今天可以说是个让人值得期待的日子,至于是起到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四皇子府邸墨仟钰正悠闲自得的坐在庭院中照顾自己精心培育的鲜花。
“到了。”卞阳旭站在不远处:“人已经被皇上招进皇宫了。”
“藩阳王府与太子府有什么动静?”墨仟钰说得那么多额漫不经心,仿佛他只是晚上去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紧要的戏罢了,而他现在做的只是想要知道晚上的那出戏到底是否能够引起自己的兴趣。
“藩阳王府那边没什么动静,只是听闻那云瑜去了。而太子府与往日并无异样。估计大家都是抱着以静制动态度。”卞阳旭并不是特别的关心这家事情,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比墨仟钰更加的重要的,这些事情不过是闲着打发无聊,给生活加点儿料而已。
“云瑜死了,呵呵!”对于这个结果墨仟钰一点儿也不意外:“他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浪费了不少的珍贵的药材,也不知道那云候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个没有用处的弃子,值得这么的浪费?”在墨仟钰的认知里只有有用或无用,无用的棋子只有扔掉的份儿,根本不值得他大费周章的去拯救一枚没用的棋子。
“老来得子,明知道是没有救了却仍旧不死心,真的是够傻的。”卞阳旭很赞成墨仟钰的观点,不然又怎么会和墨仟钰在一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的想法和观点是一样的。
“呵呵!那老狐狸恐怕现在恨不得拿刀将那罪魁祸首给宰了。”这几天因为一些人有意无意的透露某系消息,现在基本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跟风十三有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说是流言,这也是让云候恼怒的地方,明知道那人很可能是却不能动他。
世人都以为云候是因为风十三小侯爷的身份不敢动他,其实他骗过了所有人,某个人让他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弄出一些事情来,以免引人注意。无奈云侯也只能将所有的委屈不满统统咽回肚子里面。
“殿下,您该去换衣服了。”卞阳旭抬头看了眼昏黄的天空。
“不急,现在去的不过是些小鱼,大鱼都是等到后面才上场,去早了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待在府上自在。”墨仟钰摆手,丝毫不在意,今晚他只是一个看戏的,最多也就是给那场戏加点儿料而已。
卞阳旭也不再催了墨仟钰了,现在大人物都没有去,他们去了只会是掉身价。
等到暮色降临,整个皇城都被笼罩在神秘的黑夜里,不过在这充满神秘感和危机感的黑夜里泛着橙色的灯火缓缓点亮,给那些迷途的人照亮黑夜中前行的道路,也为这肃穆的黑夜添上明亮的花纹装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