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怜澜为难的看着手里面的那串紫色琉璃珠,不知道还怎么处理。这若是被皇后知道了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真是麻烦啊!”祁怜澜看着手腕上的东西,说不出的烦躁。
墨千焱刚从御书房出来,去了趟正阳宫却得知这祁怜澜还没有回来。顿时眉头紧皱,不明白这云筝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
虽然不喜欢甚至是厌恶这祁怜澜,但是这人是自己带进来的怎么的也要带回去。可是没想到墨千焱刚走出这正阳宫的殿门就看见祁怜澜低头看着手腕处,神色忧愁。
墨千焱走到祁怜澜的身前:“你在干嘛?”
“啊!”正在低头往前走的祁怜澜吓了一跳,猛地抬头,一不下心撞上了墨千焱的下巴:“对,对不起,对不起。”
墨千焱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却又瞬间微笑疼惜的问道:“没事儿吧?撞伤没有?”
墨千焱伸手摸摸她的头:“疼不?”
“不,不疼。没事儿的。”祁怜澜现在只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太子不是应该讨厌自己的吗?为什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没事儿就好。”墨千焱收回自己的手:“方才你在看什么?”
祁怜澜伸出左手:“先前,云贵妃硬是将这串紫色琉璃珠赠与我。”
墨千焱面色一冷:“取下来。”
祁怜澜看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的墨千焱,心中苦笑,果然是不喜欢的。
“一旦玉被带上三月之久赠与他人,必定将原主人的灾难厄运一起转赠到被赠之人的身上。”墨千焱解释说道:“这琉璃珠也属于玉的一种,具有挡灾难的作用。取了,若是你喜欢,改日重新买一串。”
祁怜澜看着手心里被取下的琉璃珠,她从来不知道玉转赠会将厄运一并转走的说法。
墨千焱拿走她手上的那串珠子,语气变得不再那么的严厉:“走吧!母妃还等着咱们一起用膳呢!”
祁怜澜本想将那穿珠子要回,最后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就这样吧!
“娘娘,你为什么要将那串琉璃珠赠与太子妃?那不是您最喜欢的吗?”浅梦站在云筝的身后不解她这样做事什么原因。
“那是他送的。”云筝低头轻声说道:“那串珠子是他送的,昔日皇上赠与我的那串早已扔了,他说赠与的珠子会将原主人的厄运一并转赠,他让我别带。”
云筝抬头苦笑,原本妖魅的眼睛此时已蒙上了一层水雾:“如今他不会再对我说这样的话了。”
“娘娘。”浅梦心疼的看着云筝。
“今日借她之手将其归还。”晶莹透澈的眼泪悄然滑落:“断了我这无望的念想。”
“唉!”浅梦轻叹,众人皆道娘娘迷惑皇上,独占恩宠。可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苦。
不能与相爱之人厮守,被迫进宫卷入宫斗,她已是很不幸,纵然皇上万般恩宠,可是皇帝的爱从来不会落在一个人的身上,这就是后宫女人的悲哀。
“浅梦。”云筝并没有别人眼中那么的脆弱,否则也不会在这风起云涌的后宫独占皇上的宠爱。
“娘娘。”浅梦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
“方才我看见了。”云筝冷然一笑,擦干眼泪我依旧是那坚强的云贵妃。
“娘娘,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浅梦被云筝说糊涂了。
“我看见了。”云筝转身:“在他与祁怜澜敬茶的时候,皇上看向祁怜澜的眼神。”
浅梦还是没有明白自家娘娘的意思,皇上打量自家儿媳这没什么错啊!
“不一样的,因为那样的目光我太熟悉了。”云筝讽刺一笑。
“娘娘,您的意思是,皇上对着太子妃”浅梦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云筝点点头,眼中带着戏谑之色。
“怎么会,这太子妃可是皇上的儿媳,这这完全是。”浅梦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
“没有什么不可能,男人就是这样。”云筝走进内殿:“皇上才是咱们的主子,咱们的天。”
浅梦点头跟在云筝的身后,看来这后宫再过不久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正阳宫那边几人吃了晚膳,太子便携着太子妃向自己的父皇,母后告辞,带着太子妃出宫回了太子府。
而云筝安插在正阳宫的眼线也传回消息,说着皇上整个晚宴对太子,以及太子妃甚是关心,嘘寒问暖。其视线大部分都落在太子妃的身上。
云筝了然一笑,看向一旁的浅梦:“怎样,我没有说错吧!”
“真是不可置信啊!”浅梦笑笑。现在这消息对于两人来说真是特大的好消息,哈哈哈!
“今天,云贵妃没有为难你吧!”马车上,墨千焱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祁怜澜摇头:“云贵妃并没有为难我,只是聊了一些女儿家的事情。”
墨千焱双手抱于胸前,面色严肃。只是天色暗淡,祁怜澜只能看见他俊美的轮廓,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祁怜澜坐在他身旁,心中有些不安:“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墨千焱语气软和安慰道:“没什么事情,只是以后少与云贵妃接触,我怕她会伤害你,可明白?”
祁怜澜总觉得今天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似乎事情出乎了自己的预料,这会不会是场骗局?祁怜澜不得不谨慎。
“是,殿下。”祁怜澜还是决定尽量远离斗争,她只想要平静的日子。
墨千焱看着想要与自己保持距离的祁怜澜,嘴角泛起冷笑。现在想要独善其身已经不可能了。
想着怀里的那串珠子,不经想到了那妩媚的女子。云筝你到底在算计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两人回了太子府,墨千焱让祁怜澜先回房休息,而自己则去了书房。
“终于回来了。”一白衣男子背坐在书案前。听见身后有响动这才转过身看着墨千焱。
“你不在你的丞相府待着,天天往我太子府跑,看来你这右丞相还真是待得悠闲啊!”墨千焱走到书案前,示意白药子起身。
白药子瘪瘪嘴不情愿的起身将位子让给墨千焱,自个儿端了一张椅子过来:“这不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吗?谁知你这么晚才回来,今早没有上早朝,说是不是昨晚跟太子妃亲热去了所以起不来?”
白药子翘着二郎腿,调戏这墨千焱。墨千焱对此甚是无奈。
“你在这儿等着,我岂敢。”墨千焱拿起桌上的书信开始一封一封的拆看。
白药子坐在一旁见墨千焱似乎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便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今天进宫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能出什么事情?”墨千焱头也没有抬的问道:“或者是你想我出什么事情吗?”
白药子这下不高兴了,语气瞬间冷下来:“还说没出什么事情,千焱你不诚实,我可是都看见了。”
墨千焱闻言放下手中的信纸,看着不高兴的白药子,站起身修长有力的手指勾起白药子的下巴玩味的问道:“你看见了什么?告诉我。”
白药子任由墨千焱的大拇指摩擦自己的下巴:“正阳殿外你与太子妃,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某人殷勤担忧的神情呢!那模样可是看得我心肝儿都快要快要融化了。”
“吃醋了?”墨千焱嗤笑,原本勾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抚摸他的脸庞:“心在你这儿,你还担心什么?恩?”
“我只是不喜欢你这样对其他的人。”白药子拂开他的手仍旧不悦的说道:“摸了那女人的手别碰我,我嫌脏。”
墨千焱看着自己的双手,煞有介事的说道:“确实是脏了,那你可愿意为我洗干净?”
白药子站起身伸手扯着他胸前的衣服:“这是你自己招惹的,自己去洗。”
墨千焱趁势抱住白药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洗,我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嫌弃我抱了别人,脏了,那你将我洗干净。我自己洗洗不干净,只有你亲自洗才放心不是吗?”
墨千焱直接抱起白药子,慢慢的往书房右侧走去。那是一温泉,是他专门为白药子建的。所以这书房除了他便只有白药子可以进来,其余误闯的统统都被处理了。
“你知道吗?就是你这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性子吸引了那些烦人的飞蝶。”白药子抓着墨千焱胸前的一缕黑发,放到鼻尖:“就连你的头发也染上了那女人脂粉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呕。”
“放我下去。”白药子越想越不愿待在墨千焱的怀里,鼻翼间全是令人恶心的味道。
“忍耐一下。”墨千焱让自己的下巴抵着他的头:“别乱动,要知道你走了这么久,我可是很难忍住的。”
白药子挣扎的手脚一僵,他只记得他与那女人的关系,似乎忘记了他说的这件事情。
“你乖乖的,呵呵呵!”墨千焱见怀里的人终于没有再反抗,脚步顿时变快。好久没有吃肉了,今晚一定要大开荤戒。
白药子将脸捂在墨千焱的怀里,面红耳赤,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显然是了然于心。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可是他仍旧觉得很不好意思。
那羞涩的模样让墨千焱最喜欢了,恨不得化身为狼,将他就在这里办了,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