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无光的黑夜笼罩之下,城中城之中,一座宽敞,但却显得很是阴暗的房间内。
“孟兄,今天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传来?”一道很是低沉,但却底气十足的声音,穿透黑夜传了出来。
“启禀殿主,确有一事需要禀报。三天前,上官轩轾让人传来消息。说一个月之前,他的弟弟上官轩清和亲信曾雨冠,曾在我们守护神殿辖下的之硅岛上,碰到一个很是年轻的青年。”
“据上官轩轾所说,那个青年很可能是雷、水、冰、火四属性炎士。而且,上官轩轾还怀疑那个青年,应该就是我们守护神殿的人。”那个孟兄那有些阴鸷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之中响起。
“四属性炎士?你确信上官轩轾所说的,是四属性炎士,而不是四星炎士?”从那位殿主的话音之中,不难听出他此时心中的那股难以置信。
“殿主,属下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确实怀疑过自己的耳朵。但是,上官轩轾却一再保证,绝对没有弄错。所以,属下这才敢上报的。”
“嗯,上官轩轾不傻,他现在正是需要我们帮助的时候,绝对不敢和我们玩什么花样。所以,这个四属性炎士,很可能真的存在。”
“不过,如果这个四属性青年,确实是我们守护神殿的人,我又怎么可能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呢。除非???”那个殿主说着,突然就顿住了,似乎接下来的话即便他不说,那个孟兄也一定能够明白一般。
“殿主的意思,是说冯副殿主等人在捣鬼?”那个孟兄果然猜中了那位殿主话中的意思。
“除了仅仅知道那个青年是我们守护神殿的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关于那个青年的消息?”
“启禀殿主,经过这三天的查访,我确实得到了一些消息。而且,那个青年的身份,也已经浮出水面了。”
“哦,是谁?”那位殿主声音颇有些激动的问道。
“根据我们这么多天的排查,那个青年,很可能是我们集训地最新一届的一位叫做温远的殿下。”
“温远,这名字听着怎么有些耳熟?你们又是如何确定他的身份的?”
“启禀殿主,我们是根据之硅岛这条线索去查的,根据我们查到的结果显示,和上官轩轾所提供的线索最符合的人,正是这位温远殿下。”
“温远,温远,嗯,我想起来了。在最新一届的殿下之中,确实有一个青年叫做温远。而且,我还看过他的殿试大比呢,是一个很不错的苗子。”
“能引起殿主的注意,说明那个温远,确实有些真本事。”那个孟兄的声音,颇有些谄媚的传了出来。
“不过,他虽然资质不错,但殿试大比的时候,他却不是四属性炎士,而是雷、水双属性炎士。”那位殿主说着,声音渐渐的有些阴沉了。
“殿主说得没错,根据我们查探到的消息。这位温远殿下,一直都是以雷、水双属性炎士的身份面对世人的。也正是因为他的雷、水双属性,和上官轩轾所提供的雷、水、冰、火四属性之中的两种属性重合,所以我们才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
“而且,不巧的是,就在上个月,这位温远殿下,恰好正是在之硅岛执行任务。而且,还以七星中级的修为,灭掉了之硅岛向阳教的教主,八星低级的向之阳。”
“呵呵,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家伙。小小年纪就懂得隐藏自己绝佳的资质,如果这真是他自己的想法的话,这个小家伙倒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是,如果是从小便开始隐藏的话,你难道不觉得有问题么?”那位殿主声音阴沉的说道。
“殿主英明,属下也是这么觉得的。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竟然懂得隐藏自己的资质,而且一藏就是十几年。这种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除非,从小就有人教导这个小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背后那个人的用心,就值得商榷了。”那个孟兄缓缓的分析道。
“孟兄,我记得,这个温远,是炎空大陆温家的人吧。”
“殿主,您没有记错,温远确实是温家的人。而且,温家恰好正是外地势力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
“殿主,您说,这事会不会真的是冯副殿主他们干的?”那个孟兄试探着问道。
“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四属性炎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真的让这个温远成长起来,我们本地势力,在守护神殿,怕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那,殿主,我们是不是,先下手为强?”那个孟兄冷冰冰的说道。
“不,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我们谋划了这么多年的计划,再过几年就能成功了。在这关键时刻,我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那位殿主突然很是坚定的说道。
“可是,殿主,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温远,继续的成长下去?”
“嘿嘿,让他继续成长又如何。离我们大功告成,也不过几年的功夫而已。你觉得,就这么几年的功夫,他一个七星中级炎士,又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待得几年之后,他的生死,还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那位殿主阴笑着说道。
“殿主深谋远虑,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个孟兄很是谄媚的回道。
“不过,孟兄,虽然那个温远暂时还威胁不了我们,但是我们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自即刻起,你便派人去监视这个温远的一举一动。只要这个温远有什么异动,便杀无赦。”那位殿主声音冰冷的说道。
“是,殿主。”
“哦,对了,顺便把这个温远所在的温家,也给监视起来。我倒要看看,他冯荆南,还能玩什么把戏。”
“属下领命。”
“如果没其他的事,就先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随着声音落下,房间内顿时便恢复了刚开始的寂静。就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