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柳家的商队,有一次到原星区去采办一些货物。当时柳家的家主柳木崖,也跟带着自己的家眷,跟着商队一起去了原星区,据说是去游玩的。”
“去的时候,一路平安,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一个月之后,在他们回荒城的路上。当他们的商队经过大峡谷的时候,却遭遇了山贼,而且还是臭名昭著的世狐山贼团。据说,当时整个世狐山贼团都出动了,包括他们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虽然在面对山贼的时候,柳家的人奋力抵抗。但是奈何世狐山贼团人多势众,而且还高手众多。柳家的人最终寡不敌众,被世狐山贼团给杀了个人仰马翻。最后,柳家的商队不但所有的货物和钱财,都被世狐山贼团的人给洗劫一空。就连柳家家主的亲生女儿,也被世狐山贼团的人给劫了去。”
“当然,真正让柳家进入世人视线的,倒也并不全是因为柳家的女儿被山贼劫走了。毕竟碰上过山贼,而且曾经被劫过东西的,又不止柳家一个。只是柳家连家主的女儿都被接走了,比较悲催一点而已。”青竹缓缓的说道。
“那是什么让柳家进入世人的视线?”温远疑惑的问道。
“是柳家的家主和柳家的上一代家主。”青竹肃容说道。
“嗯?怎么说?”温远问道。
“因为柳家的家主是一个四星中级的炎士。在大峡谷那一战,世狐山贼团虽然占据了上风,但是他们的胜利,其实也只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已。这一切,都是因为柳家的家主那四星中级的修为。”
“据说,在世狐围住了柳家的商队,准备将柳家的人屠戮个干净的时候。柳家的家主突然发难,一下子扑入了世狐山贼团的阵营,杀了世狐山贼团一个措手不及。据说,柳家家主这突然的偷袭,一下子就废掉了世狐山贼团十多个山贼。当时如果不是世狐山贼团的大当家及时出手阻拦,世狐山贼团的人可能会损失更加的严重。”
“只可惜,柳家家主虽然修为深厚,但是世狐山贼团大当家的修为,也不是盖的。而且,世狐山贼团除了大当家之外,还有一个同样达到四星的二当家。在两人联手,前后夹击的情况下,柳家家主终归还是没能守护住商队。”
“而且,为了保护商队内部一些重要的人员,刘家家主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家眷托给自己的手下,而他自己则亲自去营救那些重要的人员。就是因为这样,刘家家主的亲生女儿,才会被山贼给掳走,到现在都毫无音讯。好在,柳家家主所营救的那些人,最终大部分都活了下来,也算是没有辜负刘家家主的一片苦心了。”青竹叹息了一声说道,显然,对于柳家的遭遇,青竹还是很同情的。
“嗯,原来是这样。那柳家的上一代家主呢?这件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温远继续追问道。
“当然有关了,刘家家主的女儿,就是柳家上一代家主的孙女,自己的孙女被山贼掳走,柳家上一代家主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而且,听说柳家那个被掳走的女儿,在修炼上还是很有天赋的。两年前,也就是柳家女儿被掳走的时候,那时候她才16岁,可是她的修为,却已经是二星高级了。而且,好像还随时可能突破到三星的样子。”青竹很是赞叹的说道。
“二星高级?不对啊,我怎么记得柳依的修为,好像才二星低级吧?难道,偷懒还会让修为倒退?”温远眉头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看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当然不会,修为怎么会倒退。除非她服用过什么毒药,或者得了什么病,身体出现了问题。”看到温远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温华终于插嘴说道。刚才,三个人一路走来,温华就一直双手抱在胸前,微眯着眼,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
“原来修为真的可以倒退啊?那就难怪了。”温远恍然大悟的说道。
“温少爷,你们,再说些什么?”青竹不解的问道。刚刚温远要么就是低声自语,要么就是跟温华说一些跟故事没有一点关系的话。所以,青竹到现在都不知道,两个人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哦,没,没说什么。青竹,你继续说。”温远摇了摇头说道。
看温远明显不想细说的样子,青竹也很识趣的没有继续打听。毕竟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有许多事是他根本没资格过问的。而且,青竹对于这一点,也非常的清楚。所以他也只是低着头,继续刚才的故事。
“因为刘家家主女儿的天赋很不错,而且也是为了挽回面子。柳家的上一代家主,在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当即就二话不说,毅然决然的带着人马,直奔大峡谷,想要救回自己的孙女。”青竹继续说道。
“只可惜,世狐山贼团实在狡猾。而且,大山向来是山贼团最大的掩护。当柳家的上一代家主,率领人马赶到大峡谷时,世狐山贼团的人早已潜入了大山之中,不留下一点踪影。不过,柳家的上一代家主并没打算这么轻易放弃。而是领着人马,毫不犹豫的追踪着世狐山贼团的踪迹,进入了大山。”
“然而,世狐山贼团的山贼之名,倒不是白取的。对于大山的熟悉,让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跟柳家的队伍玩起了捉迷藏。在大山之中,柳家的队伍在追踪了好几天之后,硬是被世狐山贼团的人马给甩了开来,再也找不到一点踪迹。无可奈何之下,柳家的上一代家主,也只能领着队伍离开了大山。”
“虽然没有追踪到世狐,灭了这个祸害,让世人觉得很是不解气。但是另外一个消息,却让世人被深深的震撼了。这个消息,正是关于柳家上一代家主修为的消息。温少爷,你知不知道,柳家上一代家主的修为,究竟是怎样?”青竹似乎讲得有些兴奋,此时的他,竟忘这一路上始终坚持的主仆之见,把温远给当成了一个纯粹的听众,甚至还吊起了温远的胃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