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三千米前的距离,我们停下进行了一番整顿,而老远的,我们就看见了上海那个地方,现在似乎都还有人影,正在砌一座还没完工的城墙,城墙外扎了铁丝网,阻挡了所有人型丧尸的步伐。在这里,我们只能隐约看到金茂大厦、东方明珠电视台,和一些还算高的建筑物的顶端。天空上还有一些盘旋的变异丧尸,想攻击闯入这个城市,却又瞬间被炮弹轰得四分五裂。
它如此宏伟,却也有些孤独。
上海算是国际中的大城市,有着“东方巴黎”的美誉,它发达,还存留下来也权属正常。
蔡妍仍处在昏迷当中,她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因为做了噩梦还是什么。
在场的人除开堂妹全都是男人,要给蔡妍这个血人清洗身体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然后其他人全部都指向我,让我去,我大囧。
蔡维青观测了一下上海的城墙,则是跟我说那里没有门,连砌起的城墙都没有打算留一个门,也就是说唯一的进出口是直升机。我们肯定刚刚走到那里,就会被机枪射杀。
他决定在周围寻找一下联络工具,然后通知他家族里的人来迎接我们……然后他也指着我让我去清洗蔡妍。
我只好捂着脸,才抱着昏迷不醒的蔡妍去了浴室里。
堂妹出于对我的依赖,当然要跟我去了……为了避免我成为禽兽,又造成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我没有不让堂妹去。
接着我忽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要是我对这俩女,都做出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的话,该怎么办……我靠!我辣么纯洁!一定不会的!
结果……
接下来的画面不宜观看,还请自行脑补……别脑补错啊,我让我堂妹在浴缸里帮蔡妍脱衣服清洗,虽然她可能不懂吧,不懂怎么洗吧……
“苏刑哥!”
几分钟后,我在外边听到了戏水声,接着又听到了蔡妍虚弱的求救声,“苏刑哥你快来救我!苏无绘她要干嘛啊……”
我居然感觉到堂妹的心情很愉快……不过既然有戏水声,那堂妹肯定是在帮她清洗了,蔡妍肯定是醒了,对我呼救绝对是又想诱惑我,我才不会上当呢!
“苏刑哥!我知道你在外面!快来啊……”
又是虚弱的呼救声,我只是双手抱胸,撇嘴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妍猫你还是接受我堂妹的制裁吧!”
“什么?”蔡妍虚弱的惊呼,“这居然是你叫无绘来干的?”
我挑眉,“当然咯!你要乖乖的,别挣扎啊知道吗?”
“苏刑哥你好变态啊!”
我眨眨眼,不解的思考,大声道:“我靠,什么鬼,我哪里变态了。”
“你居然……”里边又传来小妍猫虚弱无比的声音,“苏刑哥你居然叫无绘来舔我……她快舔到我……你这个变态!苏刑哥你要是想舔的话……你跟我说就行了嘛……”
我愣了一下,完全懵了,不过里边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这两个美女都被我看了个精光,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当我来到浴缸前我呆了。
积满水的浴缸里躺着赤裸无力的小妍猫。堂妹居然趴在她的双腿上,正舔着蔡妍的肚脐……上的血?而且还在慢慢的继续往下舔?
蔡妍很虚弱,她在轻微的挣扎,之所以才有了戏水声,我还以为是堂妹在帮她清洗。
卧槽那刚刚我和蔡妍的对话不是满满的误会了吗?我居然被她认为是一个变态啊!
二话不说,我急忙把一身湿漉漉的堂妹拎起来。她居然还舔着嘴角上的血渍,呆呆地说了一句“好吃”。
大概是因为她几天都没能喝血了,这次看见蔡妍身上有血,她被我教导过不能杀人也不能伤害蔡妍,所以才这样做不想浪费……
而反观蔡妍的上半身,一点血都没有……倒是我看着看着差点流鼻血。
蔡妍忽然就看着我媚眼如丝的笑笑,“苏刑哥,你让你妹妹去换衣服呗,你帮我洗好不好?鸳鸯浴哦!”
我急忙抱着堂妹冲出去,然后停下,对还在回味的堂妹,口吃的说道:“无绘,先先先叫声哥哥来听听!”
“蝈蝈!”
她呆呆地看着我,把我变成了某种动物。
我扶额,不过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接着又嘿嘿笑道,模样有点像是绝世大反派,“无绘啊,你给我进去,把小妍猫舔了,把她-舔干净了!”
她依然呆呆地看着我,一会儿过后,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使劲的点头,那激动的模样我怎么觉得有点像狗……
等堂妹又回去以后,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蔡妍的虚弱惨叫声。
“苏刑哥你干嘛又让她回来了!”
“苏刑哥你这个变态!”
“啊!苏刑哥,救我!她要舔我下面了!苏刑哥!”
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我还是去帮他们找两件合身的衣服吧。
等这场闹剧结束,天色已然尽黑。
我们围坐在一堆火前,吃着刚刚找来的食物。我们周围三千米以内之所以见不到一个幸存者,大概是已经被迁移到了上海这个城市。
堂妹依然安静地躺在我怀里。
小妍猫则是在幽怨的看着我。
我正襟危坐,还目不斜视……其实是我不敢看蔡妍。
大家都在等待蔡维青的消息,听他们说他和寻伤去找通讯设备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回来,但寻伤摇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如果我们联系不了,肯定是进不了上海的。”徐杰道,“我们该怎么办?”
蔡维青坐下来,皱着眉头思考着——我一直都注意着,他手里一直都提着一个铁箱子,虽然奇怪,但我没问。
很久了,我们都沉默着。
我就道:“要不我们乘变异丧尸飞过去,把你们送进去了我就走,反正我不呆在里面。”
“估计我们还没到上海上空,就被轰成渣了。”某队员耸耸肩。
再次陷入沉默。
半响,蔡维青忽然道:“我……有一个办法。”
大家急忙把头都扭向他,等他说。
“我出门时,父亲给了我这个东西。”他把那个铁箱子公示到众人眼里。
某队员皱眉问道:“队长,我们见你一路都拎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蔡维青道,“我父亲只说过,它能在关键时刻救我的命,也能要了我的命。后面我父亲还说了,如果我启动这个东西,他们一定会派医务人员迅速赶到,也就是说,这里面肯定被安装了追踪器,我一启动,我父亲就会派人过来打算救治我,但我很可能,会死。”
“那我来启动它,我就不信它能杀得死我。”我道。
蔡维青摇摇头,“没用的,这东西是认主的,从我提着它来找你的那时候,我父亲已经让它认主了,它只认我的血,你们启动不了。”
众人再次沉默,他们肯定是觉得,如果搭上蔡维青的命,他们一定能够活下去,但如果不行,他们都有可能死在末日里。
因为我除了那几个人,我说过我不会带他们去日本东京。
我立马道:“那你别联系了,跟我去东京,我带你们这一帮人去,谁都不落下!”
有了这句话,恐怕谁都没有异心了。
只是下一秒,蔡维青就叹口气打断了我:“如果东京也围出了城墙,扎了铁丝网,你怎么能进得去?你也许刚刚来到东京城下,或者是飞到他们上空,就会被子弹打成塞子。”
我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这个问题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要是我没有遇见蔡维青这个好兄弟,估计我可能要死在一颗炮弹下,因为在一颗炮弹下,我的细胞可能无法重新分裂生长,赶不及在我死前把我恢复如初。
那就是说,我还真的跟蔡维青去上海,然后靠他的关系帮忙,从上海直接毫无阻拦的飞去日本。
但那样的结果是,蔡维青可能死。
“别犹豫了各位,我启动它,反正只是可能死亡,还是有生还的机率。不是总有那么一句话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我不来,你们都会受影响,苏刑你也难以救出你的父亲。”他站起来,神色肃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