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也不想要她回答我什么了,我要把她的嘴堵上,疯狂将她的话,全部从她的心中吸允到我的嘴里,吞下肚腹。
她第一次这样拼命的挣扎我,想要挣脱我的怀抱。
这可能预示着,她对我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间的爱意。
我的心一寸寸凉下去,还是没忍住哭,但我亲吻的更加疯狂。我说过,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都是我的了!
我按住她的脑袋。她的嘴唇很柔很软,我疯狂的吸允着,势必把她整个人都吞下。
我的舌头也在无意识下,深入了她的口腔,势如破竹的,挑开她的贝齿,与她滑滑的香舌,死死交缠着。它躲哪,我的舌头就跟哪。
你逃不掉了。
谁叫你从小就在我面前晃悠,谁叫你让我少了一份孤独,谁让你不给我发呆,这都是你自找的!让我喜欢上了你,喜欢我的妹妹!
死死亲吻着,忘了时间,忘了世界。
我要把你融入我的身体,永不分离!
尽管你的口水很香甜,我吸允起来很苦涩……
大约一分钟过后,她似乎自知挣扎无果,也就放弃了反抗。
我以为她放弃挣扎,会任由我来了。
没想到她突然把手从怀中向上抽出……竟然是抱住我脖颈,很紧很紧的抱住,就像我抱住她的腰间一样!
接着便是出乎意料的,主动迎合我的吸允,青涩无比的和我火热交缠着。
巨大的反差让我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起伏跌宕,久久无法平静的那种欣喜若狂,让我忍不住哭出了声。
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放“嘴”。
鬼知道我和她的亲吻,时间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拥有了她!
“苏刑哥!”
然而,小妍猫那妮子,总是来得这样及时。
果然不愧称为“捉奸大师”吗?
我松开苏无绘的嘴,却不松开她的人。我看向小妍猫,在黑夜中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大概是哭了。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兄妹啊!”
她哭得歇斯底里,比我和张敏被捉奸时还要厉害。
“怎么可以这样……”她捂着脸蹲下来,嘤嘤的大哭着。
堂妹在怀中推了推我,好像在示意我去看一下她。
但我刚准备放开她时,小妍猫忽然起身,哭着往回跑去。似乎又想起什么,又倒回来哭着说了一句,“苏刑!蔡维青让我来叫你们……要开始行动了……”然后用手掩着嘴,抽噎着跑下了楼。
知道追不上(其实我不想追),我打算就不追了,又搂紧黑长直堂妹,抚摸她的长发。
“小妍猫这是怎么了?”
我轻轻询问。
可低着头看我胸口的少女竟然又发着呆。她说:“哥哥,我、我们这样做对吗?”
我一笑,心知肚明的我现在异常开心,“你管她那么多呢,现在我们是一群自由人类,没有束缚的。就算你是我妹妹也没事。无绘,你喜不喜欢我?你还没回答呢。”
好像有些羞涩的,她又低下头,在回避这个问题。
“有什么可害羞的……”我抵着她的额头,歪着头去找她的唇,“你喜欢你哥我对不对?”
我想去亲她,但她一直低头躲着。
“快说,你是不是喜欢你哥!什么时候的事?”
她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小声道:“你发呆的时候。”
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终于又抓准机会,按住她的头,又亲了上去。
不过一触就收,因为时间不允许。我们要去行动了。如果成功,我们就能顺利逃脱,到时候再找到我老爸,依然还能好好活着。
今晚可以说是背水一战,决定了我们的生死。
是该结束了。
“无绘,我们该走了。等到那里的时候,你一定要躲在我身后。”
……
那个云焕当时在那里能够逃脱,一定是蔡妍给他的启发。
伪装着丧尸,一路逃到了这里,用手枪成为了这里的老大,掌控了所有的食物。
之后我们的到来,大概是在白天我们吃早餐的时候才知道我和王得在其中。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就这样也能一路闯到这里,但聪明的他知道我们打的是直升机的主意,不然我们根本不会在这里久呆,所以他精心布置了防御措施。不过再精心,他也不会猜到,我的血液能够避免丧尸的攻击。
连那个变异丧尸都不敢靠近,两条变异的狗算什么。
所以在行动之前,我们每个都涂抹上了我的一点血液。
当然稍稍好转已经能够行走的黄岐清也不例外——因为我们劫机以后,他们必然通过打断对讲机,执行他们老大放出丧尸的命令。如王得所说,被下毒的他们可能会在身上涂抹丧尸的血肉,然后无条件打开铁门,把这个淫荒之地毁灭。所以说,我们要第一时间乘坐直升机飞走,不然可能会出事。
凌晨三点半,人们睡意正浓的时候。
我们的计划很简单,直接强攻,就算在直升机内的云焕放出两条狗,也拿我们没办法。
可有一种可能我们最不希望发生,就是云焕那家伙有做什么要与直升机同归于尽的事,逼急了大概就会这样,所以我们也选择速战速决,让他没那个机会。
我们整装待发,一行七人,趁着很多人的熟睡,谨慎摸索到了那栋七楼教学楼前。这里离学校大门很近,我想丧尸不用1分钟就能跑到这里。
因为蔡维青和王得身手最好,所以用来开路断后。
我稍微扶着黄岐清,身后紧跟着三个女孩(一个人收了三个,我对王得他们也太抠门了)。
我们进入楼道,摸黑爬楼。
蔡维青举着刹那,在前面用夜视瞄准镜探着路。
用了二十来分钟,我们终于爬到了楼顶这一层。蔡维青所指的、我们看不到的那一处,就是通往直升飞机的铁门。
铁门那里有四个人守着。三分钟报告一次情况。
我们在墙拐角这里,也能听到对讲机发出的“磁磁”声音。
蔡维青在黑夜中流了些汗,借助窗外射进来的一丢丢微光,我可以看见他在打手势。
我们虽然都不懂,但在事先就已经说好了,让王得去把那四个人干掉,蔡维青用刹那把锁打开。
心领神会,王得慢慢上前,与其并肩。
蔡维青举着手,扳着三个拇指,示意数三声以后,两人一起冒出去开枪。
跟着拇指的收拢,默数三声,三声完毕,两人就举着枪快速站了出去,瞄准就开枪。
五声枪响传遍整栋楼,四人皆陆续倒地,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王得击中的是他们的喉结。
因为当时我们没想到要做这种事,所以也没带那种东西。
我想就算是某些睡觉的人,也梦中惊醒了吧。当然,那些大汉就从直升机下坐了起来,立马抄起手上的武器,冲我们而来。他们老大还在直升机内,似乎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我们这个时候,也把铁门打开,冲到了楼顶之上。
毫不犹豫,蔡维青和王得,举枪便射,那几个螳臂挡车的壮汉,全部开了一道致命口子,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王得两人在前面开路,势如破竹。
扫除了这些障碍,我们最后的目标便到达了。只要把在直升机内的云焕干掉,我们就能顺利逃走。
这时候,那个熟悉的尖叫声又萦绕于耳畔了,两道通道被打开,丧尸进来,便可踏平这里,这里仅剩的最后的活人,将不复存在。
真是疯狂,他们老大难道就那么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吗?就算他不顾别人,怎么会不顾自己?
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们闯到这里,似乎太简单了。
扶着黄岐清跟在王得和蔡维青身后的我,背脊渐渐发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