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喝一声后,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动静。
“咳咳!”我感到嗓子眼儿有些发痒,清咳了几声。
因为之前在文芳那儿吃了催吐蛊虫的药,吐完之后一连喝了两三杯水,我都还是觉得嗓子眼里似乎还黏着什么东西,导致我的嗓音也很沙哑,这一声怒喝虽然火气是足够了,但音量却不高,经过墙壁的隔音,我隔壁的文芳估计没听到,证据就是到现在她都没冲过来敲门要保护我。
房间里一片寂静,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受到了蛊虫的影响,才有些疑神疑鬼,出现了幻听幻觉什么的。一边安慰自己什么都没有,一边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我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舒爽至极,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把脑子里那些塞满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抛到脑后。
钱穷也好,陈青竹也好,现在我统统不想管,要管也得等到我睡完一觉明早醒来再管。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然而在睡梦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明明知道自己睡着了,可是好像有一丝意识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时候感觉到,仿佛床头站了一个“人”,定定的看着你睡觉。
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在睡梦中被什么恶心的变态偷窥的感觉。
我觉得很不爽,翻了个身,企图撇开那烦人的视线,然而翻过身后,那道视线又落在了我的背上,不管我怎么在床上翻来覆去,那道视线总是犹如跗骨之蛆,紧紧的跟随着我,黏在我的身上,绝不放松。
原本我想着,偷窥也就偷窥吧,我实在太累了,懒得理会,就让我继续睡吧。可是今天这个偷窥者不一样,“她”站了一会儿后,沿着我的床沿坐了下来,坐了一会儿后,更是变本加厉,朝着我的脸伸出一只手来,似乎企图摸我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我真的忍不了,就在她的手即将摸到我的脸的那一瞬间,我睁开了眼睛,无比火大的醒了过来。
等我睁开双眼后,立时被吓了一大跳,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原来,真的有人坐在我的床边上看着我,不是什么别的生物,就是活生生的人!
而且那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号称被丈夫家暴逃出来的白雪柔。
我顿时愣住了,傻乎乎的问道:“白、白小姐?您在这儿干什么?不对,您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
“嘘!”我的话音刚落,白雪柔就俯下身子凑了过来,伸出一支玉葱似的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吐气如兰,魅惑的道:“小声点儿。”
我有点蒙了,不知道目前是个什么状况,白雪柔不给我反应的余地,朝我身上压了过来,一对柔软饱满的胸脯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前。
当我意识到她的胸脯紧贴着我的身体时,一时间,我的脸唰的变得通红。
“白、白小姐,您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抬起上身,把她那件深v低胸的红色连衣裙脱了下来,我没想到她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把裙子脱了之后,很快一丝不挂,露出玲珑有致丰满洁白的来。
我脸烧的滚烫,下意识的往后退去,白雪柔也爬上床来,步步紧跟,最终我退到了最后面,抵住了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只好停了下来。
她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问道:“我美不美?”
我别过头去,不敢看她高高耸起的雪白酥胸,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道:“美是美,只是,请白小姐自重!”
我紧张的舌头打结,差点自己把自己咬了。
“你……”看到我明显的抗拒,白雪柔忽然满脸悲伤,道:“是不是嫌弃我已为人妇,残花败柳,配不上你?就连……”她凑过来,伸出一手抚上我的脸颊,一双美目里已是盈盈含泪,我见犹怜。
“和我逢场作戏,来场露水姻缘也不肯?”
“我……”我犹豫了。
平心而论,白雪柔绝对是属于大美女那个级别的。
要说我身边这几个美女,毫无疑问钱无颜是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柔弱少女,仿佛百合花一般清纯。而文芳则属于英气勃勃的美女,给我的感觉像金庸小说中的赵敏,灿若玫瑰,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那么此刻白雪柔则和她冰清玉洁的名字完全不同,反而像火红的曼珠沙华,诱人,隐隐透漏着危险的气息,却有着让男人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的魔魅之力。
这样一个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所以,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
不是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连成龙都做出了那种“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就算我接受了白雪柔,也不算什么错误吧?
想到这里,我推拒她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