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我奇怪的看着这个陌生号码,在脑子里飞速搜索,看我认不认识有这么个号码的熟人,结论是,没有。
可能是哪里的新型骗子短信,或者恶作剧短信吧。我心里想着,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自己一个人去了草坪上练习了一会儿。
等我满头大汗的练习完之后,回到了餐厅里,开始吃早餐。可惜吃早餐的只有我和钱无颜还有陈青竹三个人,胖厨娘都习惯一个人在厨房里吃。
我皱了皱眉头,问陈青竹道:“昨晚那个女孩子,怎么没有下来吃早饭?”
陈青竹端起饭碗,笑道:“她名字叫白雪柔,她说她太累了,今天早上想要睡个懒觉。”
其实那个女孩是叫白雪柔也好还是叫白雪薇也好,对我来说其实都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她想怎么样,跟我没半点关系。
只不过再怎么说,昨天也是我做主让白雪柔到古宅里来休息的人,理应做出东道主的样子来才对。于是我放下碗筷,打算亲自上楼去看看,笑道:“我去看看那个女孩吧。”
陈青竹摇摇头,道:“小少爷一片好心,大家都知道。只是白雪柔她说她身体不舒服,咱们就别去打扰她了。”
见我还有些犹豫的模样,他趁热打铁道:“对了,可是白雪柔是女生啊,今天早上文芳小姐又出去了。要是文芳小姐在的话,就可以派她去搞定了,可是您亲自去看……恐怕对您的名声没有好处。”
我知道陈青竹说是实话,只能重新坐下去吃早饭。
今天文芳明明说了只是出去采买一点东西,我原先还乐滋滋的觉得她是害羞了不好意思,所以才借口跑出去的,结果她今天真的愣是出去了整整一天,快到傍晚的时候才回来。
再见到我的时候,表情和昨天没有发生接吻事件之前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我心里有点而不是滋味。
我们俩在上楼的时候,经过白雪柔的房间,我跟文芳说起今天一天的异常。
在陈青竹的做主之下,我又因为文房不在心情不好,懒得跟他做对,所以一天下来,陈青竹都口称白雪柔自己说了生了病不舒服,怕传染给别人了,一天都没有出过这间房。吃的东西都是由陈青竹一手包办,给送到这间房里面的。
文芳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前,猛地用力,打算把门打开,结果却发现门是由里面反锁的。难道是我们错怪陈青竹了吗?
即使文芳声称她能给白雪柔看一下她到底那儿不舒服,她也抵死不从,非要我们送一个医生上门。
这儿地处偏僻不比市中心,随随便便拉出来就有药店医生的。最后无法之下,众人只好各自回房休息,让白雪柔自己处理。
文芳和我一起走到三楼,我在回房之前,拉了文芳问了一句:“你来我这儿不,咱再想想别的办法,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没准儿咱就想出啥好办法了。”
她摇摇头,道:“我相信你,等你想出什么办法来的时候再告诉大家吧。”
我躺在床上长吁短叹,绞尽脑汁的想要怎么解决呢?我脑子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想正事,一半在想文芳的事儿。老实说我有点儿害怕文芳真的对我失望,离开我身边。
有了!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法子。
我可以把这种木制的地板撬起来两块,然后在上面固定住什么东西,绑着我的腰,就像拍戏吊威亚时那样,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有危险的话,就可以迅速把我吊上来。
但是要这么做的话,我身边一顶要留一个我非常信任的人,而这个人当然是非文芳莫属了。
打定了主意,我就先敲开了文芳的门,文芳听完了我的计划后,当场就做出了反对。原因是她觉得如果一定要有个人下去的话,那个人只能是她。
我是她要保护的对象,万一受了伤什么的,就是她的失职。而且她的身手最好,在下面要是一旦遇到什么危险,她能抵挡的时间还久一点。
最后我只有答应她在同意让她代替我下去这一点后,她才点头首肯,陪着我去找陈青竹,准备拿些工具。锤子啊斧头啊这类东西文芳都有,可惜要拆地板的话,这些东西自然不够,只能去找陈青竹拿工具。
谁知我俩在刚经过白雪柔的房间时,从里面传出来一声尖利的惨叫,紧接着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声。
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和文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我走上前去,伸手敲了敲门,结果当然是无人理会,一股诡异的气氛四处蔓延。就在我打算动用武力,打算一脚把房门踹开时,“轰轰轰!”楼下一阵越野车引擎驱动的声音渐渐由远而近的朝着这边来了。
“下去看看吧?”
我和文芳两人就着在二楼站得高看的远优势,发现是两辆高大的越野车,速度飞快的驶了过来。
此时还没到关大门的时候,院子里的大门宽敞着,因此这两辆越野车长驱直入,直直开进了院子里,一左一右停好后,下来了五个身穿黑衣戴墨镜的高大健壮的男子,一看职业基本是保镖差不离了。
我赶紧下了楼,来到了院子里,面对着那五个高大的保镖,冷声问道:“请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跑到这儿来?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可能要报警以私闯民宅处理了。”
五名男子中一个个头最高的,看起来像是他们的头领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送到我面前,问道:“请问你见过这个女子吗?”
我定睛一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卧病在床”的白雪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