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叶昊看到两人的脸色,呵呵一笑,面朝那群密密麻麻的灵官喊道:“大家可能很清楚,我如今是七级灵官,任这灵异局局长实属不合适,但既然王震天局长相信我,将这局长之位让我接任,那我就应该担负起这个责任。”
话落苦涩的摇了摇头,自嘲道:“不怕大家笑话,昨夜我一晚没睡着,兴奋是有的,但更多的是那沉甸甸的责任,灵异局不比其他宗派,甚至连一些修道家族都不如,他们可以对邪祟害人视若无睹,可是我们不行,我们灵异局组建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护那些普通人。”
“今天来到这里,见到这么多的灵官聚在这里欢迎我,说句实话,感动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那沉甸甸的责任,从今日起,我要为你们大家负责,更要为灵异局负责,而现在我生出了有心无力的感觉,我怕我无法做好这个局长”
话到最后,深深的吐了口气,浓浓的无力充斥在脸庞之上。
“局长。”
王坤脸色微变,赶忙开口唤了一声,刚要说什么,被叶昊给阻止了。
“让我把话说完。”
叶昊狠狠的吸了口气,大声喝了一句,随之从怀里将一张卡拿了出来,正是夫子交给自己的那张,拿着卡将其递给了张吉林和赵岭基,开口说道:“这里面我不知道有多少钱,但应该足够分发灵异局各位灵官五年的奖金了,我现在交给你们二人。”
张吉林两人望着叶昊递来的卡懵了,心中同时生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叶昊是什么意思?
“拿着吧!”
叶昊将卡塞在了张吉林手掌,然后满脸轻松的对着众人说道:“我会留在南原省半月,待处理完王震天局长的后事就会离去,以后灵异局的大小事情,将全部交由张吉林和赵岭基两人管理。”
“局长万万不可。”
王坤脸色彻底变了,赶忙上前急声喊道。
“是啊!局长之位怎能如此儿戏?”
刘天福同样上前一步,狠狠点了点头,话落满是凛厉的朝着张吉林和赵岭基怒喝道;“都是你们二人做的好事。”
“我们错了。”
张吉林和赵岭基无力的单膝跪在了地上,有些欲哭无泪的意思,两人反对叶昊任灵异局局长,还不是你们两位副局长颔首同意的吗?但这话两人是万万不敢说的。
叶昊哭笑不得的赶忙上前扶起两人,道;“你们误会了。”
“误会了?”
王坤错愕的和刘天福相视一望,不知道两人误会什么了,这叶昊的意思不就是将局长之位交给张吉林和赵岭基吗?
叶昊摇了摇头道:“我无法长期留在南原省,不可能这灵异局有事我再回来吧?就算我真的赶回来,事情可能也发生了变化,而这张吉林和赵岭基在这灵异局待的时间又长,实力在其中又是佼佼者,交给他们我也可以放心。”
“你这小子,一次把话说完不行吗?”
王坤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叶昊,话中透露着一丝无奈。
“那也得给我机会说啊!”
叶昊满是哭笑不得,自己说的够快了,但是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其实将灵异局交给张吉林和赵岭基,是叶昊昨晚沉思一夜的结果,自己不可能长时间留在这边,而且离开后,不可能有什么事都让自己赶回来处理,这刘天福和王坤年龄大了,不适合再操劳,王震天不将灵异局交给两人,最大的考虑就是这个,而这张吉林和赵岭基四十来岁,正是有干劲的时候,并且又有实力,是最适合自己走后打理灵异局的。
随后叶昊吩咐张吉林和赵岭基去取钱,但是赵岭基考虑了一下,提议帮每人统一办一张卡,直接打钱过去比较好,毕竟以后每月都要发一次奖金,如果有些人不能赶回来,也可以直接把钱打过去,这样不需要那么麻烦,而且一次性去取一百多万,人家银行也不可能立即就能拿出来那么多现金。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叶昊大手一挥,让张吉林和赵岭基自己看着办,毕竟卡都给他们了,日后这种工作当然也是交由他们去办,他们觉得怎么方便就怎么来吧!
两人点点头,去向那群灵官索要身份证,毕竟办卡需要身份证,看到人群“轰”的一下围过去,叶昊苦笑了一下,转头望向了刘天福和王坤,脸色微微变得沉重一些,低声问道;“常亮怎么样了?”
两人稍稍一怔,王坤才想起这常亮是一只狼妖的名字,而就是因为那只狼妖,这叶昊才被王震天带来了灵异局的总部,并有了一面之缘,想到这里,有些惆怅的吐了口气,道;“我还是带你自己去看看吧!”
话落,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叶昊眉头微微一皱,跟了上去。
在一个如审讯室的房间外,透过铁门上的小洞,叶昊见到了里面的睡着的常亮,其双手双脚被套上了锁链,一旁有着一道倩影正在悉心照顾他,正是那刘妍,刘妍脸色尽显疲惫,但双眼却露着坚定的光芒。
“哎!”
王坤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这狼妖体内的凶气和邪气一直都在,我们用了很多方法,但都不能彻底探知那到底从何而来,更加不知道这凶气和邪气一旦爆发,会造成何等恐怖的后果,所以一直将其关押在这里。”
“这女孩来后,狼妖的情况好了一些,虽然对其他人还是露出凶狠之色,但唯独面对女孩,却是露出独有的柔情之色,有时候更会变得清醒。”
“在其清醒时候,我们曾问了其体内的凶气和邪气由来,但其也不能将体内凶气和邪气说的清楚,只说其失去意识前,曾迷迷糊糊的感觉遇到了一个人接近自己,我们怀疑这狼妖体内凶气和邪气由此人所为,只是苦于没有线索。”
叶昊眉头紧紧一皱,道;“常亮说其失去意识前,曾见到一个人?”
王坤点点头道:“不错,但不能做真,毕竟其说了当时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或许是幻觉也说不定,而且那人为何要这般做?也是没有道理可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