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判官竟然管辖整个地府?”
叶昊很是吃惊,这第一代判官的权利也太大了吧?不过很快就释然了,这第一代判官的实力肯定已经达到了“鬼帝”,不然如何镇压这地府如此多的饿鬼亡魂?如何敢那般行事?去得罪阳间的灵官?
“其实这些都是属下道听途说的,大人不比当真。”
赵元满是赔笑着说道。
“对了。”
叶昊猛然拍了拍头,苦声道:“差一点将正事给忘了,你帮我查一个亡魂的下落。”
话落,拿起桌上的毛笔和纸张,画出了那位老妇的面貌,然后拿起纸张递给了赵元。
赵元弯着腰接过,闭上了双眼,很快睁开眼摇摇头道;“大人,此亡魂并未入地府。”
“什么?”
叶昊愣住了,同时暗道麻烦了,难道那位老刘是个邪修,其将那老妇的魂魄给供养了起来?
但不对啊?如果老刘将老妇的魂魄给供养起来,那何必常常去焚香祭奠呢?难道焚香祭奠老妇的不是老刘?那会是谁?
随之叶昊起身,对着赵元道:“你帮我注意画上之人,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是!”
赵元狠狠点头,随之身子直接弯曲了一半,大声喝道:“恭送大人。”
“啊流氓。”
叶昊刚一越过桥梁,耳边就传来了女子的尖叫声,让叶昊脸色骤变,睁开眼就看到四五对美眸直直的盯着自己,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前,相互依偎在冒着白蒸汽的水池中,脸上有惊愕、惊慌、愤怒,以及鄙夷,当然这个鄙夷是来自一位超“爱国者”,叶昊只是扫了其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胃中还一阵翻腾。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不对,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这时,一位长相有些清纯的女孩子,慌里慌张的从一厚布帘中走出,看到叶昊就厉声质问了起来。
“我”
叶昊张开嘴却不知如何回答,难道说自己刚从阴间回到阳间?莫名其妙的就来到女澡堂了?那还不被人当成神经病?
“对不起。”
叶昊只得喊上一句对不起,随之如一阵风般越过女子,从那厚布帘中冲出,在大厅一众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这个澡堂。
跑出很远,叶昊才气喘吁吁的停下了,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就拦了辆出租赶回了火车站旁的宾馆。
张山正满脸愁容的坐在柜台发呆呢!听到推拉门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开口道:“没有房间了。”
说完抬起了头,看到叶昊愣住了,随之赶忙揉了揉双眼,确定真是叶昊之后,直接跳了起来,失声喊道:“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
张山送完晚餐之后,就来到了柜台这里苦思,期间一直没有离开过,而叶昊他们所在的房间是四楼,这叶昊是怎么离开房间的?怎么去到外面的?
“早就告诉你了,今天的所见所闻所做都忘记吧!”
叶昊挥挥手,直接上了搂。
“咚咚”
听到敲门声,杨道长打开了房门,看到是叶昊,赶忙让开身子,让叶昊进来,随之关上房门,上前急声问道:“怎么样?”
叶昊皱眉道:“事情有些麻烦了,那老妇的魂魄不在地府,我怀疑可能被人供养起来了。”
或许有人会奇怪,为何叶昊不怀疑那老妇变鬼了呢?其实很简单,老妇是死在“70”的,如果其是含怨气而死,死后化鬼,那房间内会残留怨气,但叶昊下午去那房间,根本没有感受到怨气,只能是被人给供养起来。
“会不会是那个老刘?”
杨道长沉声问了一句。
叶昊摇头道;“现在下结论还尚早,或许我们的一切怀疑都是错的,只能一步步解开这个真相了。”
随后两人离开了房间下楼,张山正坐在柜台那里发呆,脸上不时的闪过惊恐之色,很快就化作满脸笑意。
两人根本没有停留,直接走出宾馆,拦了辆粗出车,赶去了那个市区边的小区,因为小区破旧,再加上距离市区有些远,所以居住的都是些打工或是老年人,睡得都很早,除了门口那位看门的老大爷,小区内连人影都看不到,而且异常的“幽深僻静”。
叶昊和杨道长直接上了六楼,叶昊凑到门前,侧耳聆听一番,朝着杨道长摆摆手,两人上了七楼,到了七楼发现上面的锁不见了,两人脸色一变,蹑手蹑脚的上前,从中传出了哭泣声,是一位女性的。
“婆婆,您如果在下面能听到我的话,就给大军托个梦,告诉大军,我并没有虐待您,大军现在要和我离婚,已经带着小小搬回了老家,老家的人现在都说我虐待您,才导致您饿死,我委屈啊!”
两人听了好半天,最后相识苦涩的一笑,无力的吐了口气,里面的女性声音应该属于老妇的儿媳,听其儿媳的意思,老妇的儿子想要和其离婚,原因是因为老妇的死因是饿死,所以其儿子也怀疑是自己老婆虐待了自己母亲,所以才提出离婚。
不过听其这个儿媳的哭诉,好像并不是这样,但如果儿媳的虐待,为何那老妇会饿死呢?
里面的哭泣声突然停下了,随之就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赶忙躲到了楼下,探着头发现从中走出一位中年妇女,其双眼通红,走出房间后四周看了看,然后从口袋中拿出锁,锁上了房门,然后下楼走了。
“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叶昊沉着脸说了一句。
这老妇之死是一个谜团,老妇魂魄如今所在又是一个谜团,这个老刘到底是邪修还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灵官,这又是一个谜团。
“少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杨道长皱着眉望向了叶昊,其的想法倒是很简单,叶昊怎么说,自己怎么办就行了。
叶昊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随之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拉着杨道长就向楼下走去,低声道;“这位老妇既然与那老刘有过合照,而那位妇女又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上下楼这么近的距离,其不可能无所察觉,我想能从其嘴中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