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救你朋友,来东郊废弃大桥,来不来你自己做主!”
对面说完就直接挂断了。
叶昊拿着被挂断的手机,陷入了挣扎中,这神秘人因为自己出事,那自己肯定是要去救得,但现在人家打来电话,并且说了地点,那肯定是做足了准备,自己去很可能同样被抓,到时该怎么办?
最后也没想出个好办法,但是看着时间一点一滴流过,叶昊还是咬咬牙换了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龙渊别墅”,打了个出租,让司机去“东郊废弃大桥”。
“东郊废弃大桥?你确定?”
司机并没有立即开车,反而满是吃惊的转头望向了叶昊。
叶昊紧皱眉头:“怎么?那里不能去?”
司机赶忙摆摆手道;“当然不是。”
话落,就转身启动车子向着前方驶去,大概二十分钟,车子停下,司机说了句“到了”。
叶昊付了车费下车,直接傻眼了,这才算知道为何自己说了目的地后,那司机会以一副那般吃惊的模样望着自己了,所谓的废弃大桥,竟然已经成了一座墓林。
墓林并没有什么,而且叶昊穿的衣服,昨天那身白色西装染了血,而叶昊的换洗衣服又在酒店,刚好那病房又有一套红色运动装,所以叶昊就直接套上了,但来这种地方,穿一身红?是不是不太好?
“叮铃铃!”
就当叶昊陷入沉思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叶昊看到是那个神秘人的号码,急忙接通了。
“呵呵!你这身穿着,倒让我大吃一惊啊!”
听到电话那独特的嘶哑声,叶昊错愕的一愣,去竟然看到自己了?随之急忙抬头望去,发现墓林内人很多,不是穿白衣就是黑衣,打电话的倒是有几个,但都背对着自己,无法分辨是不是那人,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声道;“我来了,你在哪?”
“你顺着墓林的入口,朝着西面一直走,等到没路的时候,就会看到我了。”
话落直接挂断电话。
叶昊握着手机,沉着脸硬着头皮走进了墓林,或许是叶昊的穿着太照耀了,进去没多久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并对其指指点点的,叶昊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感觉不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和指点,顺着石砖,朝着西面一直走。
大概十分钟,叶昊停下了,前面没有路了,被一座墓碑挡住了,墓碑上面空空如也,并没有刻字,叶昊紧皱眉头,拿出电话要给其打过去的时候,收到了一条信息。
“将墓碑砸烂。”
短短的五个字,让叶昊直接懵了,这t对方是个逗比吧?随之拿出手机打了过去,但却提示已关机,叶昊阴沉着脸,余光发现那些异样的目光依然停留在自己身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砸还是不砸呢?
这墓碑没字,很可能是未过世,而将要过世之人定下的,准备过世之后将骨灰葬在这里,就算自己砸了,最多闹点不愉快,赔些钱罢了,但叶昊却不喜欢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叶昊可以很肯定,在那些异样的目光中,其中有一道就是那个神秘人,自己就像是一只猴子般,被其肆意的在耍玩,但叶昊不明白,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周家杰?”
叶昊眼前猛然一亮,这神秘人昨晚是追踪那穆霖而去,如果神秘人出事被抓,再被这穆霖找到神秘人电话,从上面找到自己的号码,其肯定就能猜到自己和神秘人的关系,而这些其肯定会告知自己的主人周家杰,自己昨晚在大庭广众之下带走杨絮,可想而知,这周家杰对自己的怨恨程度,依照其的狠毒心性,其倒是很可能如此对自己。
想明白了这些,叶昊已经可以肯定,打来电话的那个人,就是周家杰,其想让自己如一只猴子般,被其玩弄在手心,然后在自己将要崩溃之时,杀死自己。
叶昊深深吸了口气,转身朝着原路返回,没走多远,电话就响了起来,叶昊冷笑一声,并没有立即接听,而是在将要挂断的时候,叶昊才拿出手机接通了。
“你想让你的朋友死?”
听到电话中那满是咆哮和怨恨的声音,叶昊轻笑道:“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吧?我既然来了这里,就已经表明了我的诚意,但好像你并不是这样认为的。”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传出了声音;“你的朋友就埋在那墓碑下,我让你砸烂墓碑,是让你救她,距离其被埋在下面已经一个时辰了,依照你朋友的实力,我怕再过些时间,其可能会直接闷死在下面。”
叶昊脸色骤变,急忙转身跑了回去,蹲下身发现墓碑周边的黄土果然是翻新的,叶昊不敢有迟疑,直接一拳打在墓碑中心位置,墓碑之上瞬间布满裂痕,如蜘蛛网一般,很快就碎裂成了一地石屑,叶昊将石屑快速清理干净,发现下方有一块铁板,叶昊伸手敲了敲,发现是空心的,然后就赶忙将铁板周边清理干净,从铁板旁的空隙摸下去探了一下,发现应该是个铁箱子。
叶昊不能断定无止那个朋友“神秘人”在不在里面,但依照电话所说,其被困在里面已经一个时辰了,在如此密封的情况下,自己也只能坚持一个半时辰,想到这里,调动体内的灵气疯狂的涌向拳头,很快拳头上就布满了一层肉眼可见的绚丽光芒,紧接着朝着边缘一拳狠狠落下。
力量和速度叶昊把握的很好,毕竟叶昊还怕自己这一拳穿破铁箱打到神秘人,搞不好这神秘人没被憋死里面,反而被自己给一拳打死。
打出一个小洞之后,瞬间一股腥臭的气味飘出,直接冲入叶昊鼻腔中,叶昊紧紧皱眉,接着脸色一喜,叶昊听到铁箱中传出了一道很微弱的呼救声,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叶昊再次一拳打在铁箱的另一个边缘,接着探出双手,像是揭木板一般,将上面的一层铁板给揭掉了,发现里面卷缩着一位穿着一袭黑袍,脸色腥黑无比,正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女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