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样子一副完全就是一命搏命的打法,那天理教的副教主也是脸上神色骤然一变,因为在他们的心里,我已经是砧板上的肥肉,只能任其宰割了,而我现在的状态在那十几个邪派的高手看来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死之前想要拉几个垫背的,但是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谁又会愿意当我的垫背的呢?也正因为那些老奸巨猾的老杂毛全都是抱着这种心态方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那天理教的老杂毛自然是不愿意和我来一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结局,见我一拳完全就是要他命的姿态朝他的脑袋砸下去,那老家伙当时就撤回了自己的攻势,身形包退,而呼的一下子!下一秒我只感觉是身后一阵无比强横的劲风袭来,在我刚刚转过身的瞬间,我只感觉一道黑影在我的胸膛前面一闪而逝,下一秒便是一阵清凉的感觉从我的胸膛上袭来,我低头一看我的胸膛上被划出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正从里面不断的往外渗透出来,可是那鲜血却不是正常颜色那种鲜红色,反而是乌紫色的,一看便明显是中了剧毒。
“啊!”
我怒吼了一声,手中的七星剑不要命的挥舞出去,那一剑接着一剑,密密麻麻的一片剑芒竟然是段时间之内逼得那十几个邪派高手不敢靠近我,但是我现在完全就是强弩之末,很快就被那天理教的副教主抓住了机会,狠狠得一下子击打在了我的胸膛上,一下子我又遭受重击,就在我身形不稳的瞬间,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是不要命的朝我的身上袭来,那短短几秒钟的功夫,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挨了几下攻击,肋骨都不知道被打断了几根。
嗖!
下一秒我整个人就好像是那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似得,倒飞了出去,狠狠地跌落在了地上,那一摔可真是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我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像是被这么一摔给震得移位了,那一阵阵钻心剧痛潮水似得顷刻之间便是淹没了我的全身,估计要不是那绝强不服输不想就这么丢了性命的意念支撑着我,恐怕我早就倒在了地上。
噗嗤!
一大口鲜血就从我的口中喷了出来,瞬间就让我的气息萎靡到了极限,那十几个邪派高手就站在距离我不过几米远的地方,而眼下这短短几米的距离似乎便是我和死亡的距离了。
“刘阳,快把残图交出来我们能给你个痛快,如若不然保管让你常常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天理教的副教主朝我身处了手掌,满脸狞笑的望着我,“哈哈!”我笑了,脸上浮现出来了那疯狂的显得有几分狰狞的冷笑,我的脑子里在盘算,现在我施展那阎罗令箭发动最后一击还需要一段时间,要是现在我不交出残图,那眼前这十几个的邪派高手肯定是会立马冲上来叫我给五马分尸,所以这残图我是万万保不住了,只能放弃手里的残图,换取时间了!
生死关头根本就不容许我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我猛地一挥手,便是从怀里掏出了那残图和那两个乾坤混元葫芦,当然还有那阎罗令箭,我能否活命就看接下来这几秒钟了!
“哈哈,想要残图自己去抢啊!”
我大笑着,一挥手便是将那装有残图和乾坤混元葫芦的木盒子抛到了半空当中,猛地站起身来一剑就朝那木盒子砍了下去,那一道凌厉之极的剑芒一闪而过,只听到砰的一声爆裂的响声,那木盒子瞬间就炸裂了开来,盒子里面的残图和乾坤混元葫芦瞬间就四散着激射开来。
“快抓住那些残图!”
现在我身受重伤,对方有十几个邪派高手,毫不夸张的说我在那十几个邪派高手的心里完全就没有威胁了,而那残图却又是关乎到能接触五弊三缺的存在,所以那些老杂毛一个个全都朝那残图奔了上去,而我则是默默地念懂了驱动阎罗令箭的法咒。
随着我咒文的念动,那阎罗令箭便是从我的手掌当中飘飞了出去,就那么静静的悬浮在了我的跟前,此时此刻那阎罗令箭上散发出了一阵暗黑色的光芒,一股无比恐怖的气息开始在这洞庭之内疯狂的弥漫了开来,周围的虚空都是飞速的波动泛起了褶皱,最后竟然是整个洞庭当中的虚空都承受不了这恐怖无比的气势,不断的发出了一阵阵砰砰砰爆裂的声响。
一道虚影慢慢的就从那阎罗令箭当中浮现了出来,那虚影不就是阎罗王,而这个时候那些老家伙也已经抓住了那些残图,他们也是瞬间就感觉到了洞庭当中气氛不对劲,纷纷回头朝我看了过来。
而当那十几个邪派高手见到阎罗王的虚影浮现在了我的跟前的时候,一个个的脸色全都变了,而我咧嘴朝他们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今天的仇我刘阳很快就会报回来!”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猛地手上法印一变,悬浮在我眼前的那阎罗王的虚影也是随着我的动作结了一个相当诡异的手印,而随着那阎罗王的手印,死亡的气息疯狂的就在整个洞庭当中弥漫了开来,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恐怖波动瞬间就朝着对面那十几个邪派的高手席卷了上去。
瞬间那十几个老杂毛也是纷纷脸色大变,而我则是毫不犹豫的转身,不要命的朝着出口狂奔,我心里很清楚,这阎罗王的全力一击虽然恐怖,但是绝对不可能击杀那十几个邪派高手,更何况还有那徐福存在,所以我只能逃,不要命的逃。
还在可能是因为那徐福不想暴露自己太多,这山谷当中除了那十几个邪派高手坐镇之外,便是在没有其他的守卫,此时此刻我虽然是身受重伤,但是好在蚩尤残魂的力量还未散尽,所以速度竟然比我平常还要快了几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