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个人去搞定这些鬼,这特么的没搞错吧!现在我除了会开法眼之外就是开法眼,但是这法眼貌似没什么杀伤力。
这就好像是让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去做三年级的试卷一样,挂科几乎已经成了必然的事情。
“大姐,你没搞错吧!让我一个人去对付这些鬼!”
“不是已经交过你道术了?几只小鬼罢了有啥好怕的!”殷玲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我差点没直接一口老血喷出来,那叫几只小鬼?大姐那是几十只好吧!而且你特娘就教了我开法眼。
随后殷玲弯腰从沙发后面拿了一个木托盘出来,托盘里摆着一个用红布盖起来的东西。
“你今晚到了警局之后,记得把这尊关圣神像放到煞位,还有那警局的位置也得改动,不然这警局以后还会出事!”说着殷玲伸手撂起了红布,托盘里摆着的正是一座用木头雕刻的关羽武圣人的雕像。
“记得找罗荣生收钱,这雕像也就随便收个十万八万就好了,看风水呢也就收个十万八万的!”殷玲慵懒的窝在沙发里,那一身傲人的曲线显露无疑,她的语气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句。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什么叫随便收个十万八万的,我低头看了看哪个关圣人神像,恐怕就是殷玲去地摊上花几百块钱买回来的,什么叫抢劫,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抢劫,自从认识了殷玲之后,我就有了深刻的认识。
“可是我一个人去心里没底啊!”每一次抓鬼殷玲他们都在我身边,这样我总会莫名的感觉心安。
殷玲的眸子闪烁了几下,忽然直起身子,朝我露出了一个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我被她看的心里一阵发毛。
“刘阳,我知道你最近挺缺钱的!这次你去抓鬼,不管拿到多少酬劳,我都给你提成百分之二十如何?”
不得不说殷玲这个条件对我来说无疑就是一个糖衣大炮弹,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裤兜里的钱包,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估计我要是在想不到办法补充粮草,过几天我就得去吃草了。
“不去算了!我让小剑去!”
殷玲敲诈抢劫的本事我可是见识过得,我这一次去少说也得弄个十多万报酬,提成百分之二十的话那就是好几万啊!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都够了!
“我去!当然我这不是为了那区区几万块的报酬,我是为了替天行道匡扶正义,斩妖除魔是我们每个修道士应该做的!嗯就是这样!”
“既然你情操那么高尚,还要个屁的报酬!”殷玲笑眯眯的看着我,那笑容让我浑身都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不接触你永远不知道这暴力妞有多恐怖。
“灵界那边传来消息了!”就在这个时候殷剑推开门,火急火燎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昨天晚上那狼妖临死前说了有一伙人去东北抓了很多妖怪,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所以下来之后殷剑就去打听这件事的线索了。
殷玲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她看着殷剑,问道:“快说说你查到了些什么?”
殷剑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之后,点了一根烟猛抽了几口之后,这才开口道:“最近东北很多妖怪都莫名其妙的失踪,甚至五大家族也有不少成员消失,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是那些妖物互相残杀搞出来的,直到最近越来越多的妖物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这才引起了东北那些妖物家族的注意!”
“后来妖物看到有一伙人带着特制的抓妖工具偷偷潜入东北抓了不少妖物,听说胡家太奶还和那群人交过手,最后被那群人的头领给打伤了!”
“就为了这事,五大家族现在正在开会商讨,估计弄不好就得人妖大战!”
殷剑说完之后,殷玲的眉头禁皱了起来,正巧在这个时候,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新闻。
“据称昨晚本市的燕山公墓天生异象,整个山顶都被雷电劈的一片狼藉,而且还在燕山公墓山顶发现了一具狼尸,但是根据气象台给出的数据显示,昨天晚上本市天气晴朗,不可能会出现雷电现象!”
“有市民称这是灵异事件,据称今早有一出租车司机向警方报案,自称昨晚载了三个鬼去燕山公墓!”
究竟这燕山公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请各位观众跟着我们记者的镜头一起走进燕山公墓,电视里出现了燕山公墓的画面。
焦黑的土地,满地的大坑,见证了昨晚那恐怖的雷劫,很快我就看到画面里出现了一具野狼的尸体,这具狼尸看起来已经死了一段时间,奇怪的并没有腐烂。
看到这具狼尸的时候,我和殷玲他们对视了一眼,眸子里皆是不约而同的闪过了一丝惊愕,昨天晚上我们追杀的那只狼妖已经在雷劫之下灰飞烟灭了,那么此刻燕山公墓山顶上出现的那具狼尸,可以确定就是那只母狼妖的相公。
“看来这件事很棘手!那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有胆子公然违反条约,在东北大肆抓捕妖怪!”殷玲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修道士不是应该除魔灭妖吗?不过是抓了几只妖怪而已,你们干嘛那么着急?”
殷剑瞪了我一眼,说:“你懂个锤子,如果东北的那些妖物敢来人类世界捣乱,那么杀了也就杀了,但是如果那些妖物乖乖的待在东北深山里,修道士也不可以肆意前去捕捉!”
“而且东北是五大家族的地盘,那群人竟然敢在五大家族面前大肆抓捕妖物,还打伤了胡三太奶,这完全就是在挑衅那群妖物!”
“现在是末法时代,修道士数量少,刚好个妖物维持了一个很微妙的平衡,如今出了这种情况可能会打破这种平衡!”
我的心脏微微颤了一下,殷剑说的好像挺严重,那么那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忽然我想起来那狼妖临死前说过,那伙人领头的是一个道行高深老头和一个青年,莫非那伙人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