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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所有被掩藏的都毛骨悚然(上)

作者:一诺君安 字数:4009 更新:2023-01-22 01:52:36

"轰‐‐"地一声巨响,地面一刹那合上了,我忍住满腔的惶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原来裂口口子的地面上,用电棍尝试着敲了敲,发出的声音,却是"咚咚"的,一阵纳闷,我拨开地面上红色的地毯,手触摸过去,一阵冰凉,原来是铁,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机关,我心一惊。

同时,屋内的灯光越来越红,刺落在我身上,像泼撒的鲜血,连皮肤的颜色都覆盖了,诡异恶心至极,更糟糕的是,随着红色越来越浓,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弥漫,胃里一阵搅动,胃酸直往喉咙里涌,一个没忍住,"哗啦"一声,我吐在了地上。

于是,我闭上眼,不管不顾地趴在地上,索性一次性吐个痛快,吐着吐着,那种压抑恶心感倒是减轻了不少,但是伴随而来的是,浑身的虚脱无力,不知道吐了多久,我才缓缓睁开眼,屋内的红色没了,之前呕吐物也没了,地面干干净净,跟刚开始进屋一样,光线虽昏暗但还算正常,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我晃悠着起身,随之,耳边传来了《大悲咒》,曲乐袅袅。

装着胆,向前走了几步,拉开横在房间正中的一块巨大的帘子,眼前的一幕说不出的诡异。

帘子后面,类似于一个小佛堂,正中供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白玉观音像,玉质极佳,通体剔透莹润,散发着莹莹白光,即使在袅袅的佛香渲染下,也没丝毫的泛黄污秽,显然是经常擦拭,爱惜至极。

再看看那尊观音,雕刻精湛,就连脸上的丝丝细微都刻得十分清晰,可以数得清,可见雕刻者用心非同一般,只是,我仔细看了又看,我虽然不是很信佛,但是,寺庙却是去过不少次,因为教授婆婆就是一个十分虔诚的佛教徒,只是可笑的是,号称信佛五十多年的她,能将大大小小的经书融会贯通,在她的佛友圈子里,被人尊称一声大师,却是救赎不了自己,真真讽刺!

回神,我盯着佛像看了又看,拿过手中的照片,瞟了又瞟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我心一揪,终于知道哪里不同了,这佛像根本就是按照照片上的女人的模样雕刻的,这女人没有丝毫端庄可言,反倒是媚态百生,所以雕出来的佛像也就是这个样,再仔细看看,这佛像的衣饰,根本就不是常见的观音的莲花轻纱裙或者是汉服,反倒是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的抹胸鱼尾婚纱。

所以,这根本不是观音佛像,而是这照片上女人的雕像。我心里那个恶心啊,有人将自己雕刻成佛像哪来供奉,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呢,只听说过,明朝的大宦官魏忠贤让人给建生祠,让人去膜拜,可那毕竟是历史,而且魏忠贤也不是什么好鸟,跋扈奸诈。当历史在现实上演,可见,这照片上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对着雕像嗤之以鼻,盯着照片又看了看,一个念头在我心中萌生,这照片上的女人,会不会是萧栋口中的"阿一希得鲁"呢?

压下念头,我努力镇定,小心翼翼地走到供桌前,拉开布在雕像后的巨大红布,这一拉,我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红布后面并排放着三个大铁笼,铁笼里有三个人,都披头散发,低着头,浑身凌乱不堪地蜷伏在狭小的笼子里。

其中有一个人,虽然低着头,但是从那件藕荷色的包臀连衣裙来看,是陈娉婷无疑,只是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女人,一个短发,看样子是男人,我还真看不出是谁。我真希望是张一炜。

只是三人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刚见到陈娉婷的喜悦,被这副情景彻底摧毁了,我的内心恐怖惊悚像个黑洞,越来越大,大有将我吞噬埋没的趋势,扶住胸口,我抹了把滑落在眼里的汗水,嘴里不停念着,"没事。没事。不怕,不怕。"

双腿像弹簧,不停哆嗦着,向铁笼一步一步地迈进,就好像用尽了毕生的精力,好半天,我才喘着粗气来到了铁笼子旁。

伸出电棍敲了敲陈娉婷的铁笼,没丝毫反应,又跑过去敲了敲装着男人的铁笼,依然没有反应,装着另一个女人的铁笼,也是同样的没回应,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这三个铁笼,其实是有区别的。

装着陈娉婷的铁笼新一些,里面干燥清洁,没异味,而装着另外两个人的铁笼,都锈迹斑斑,显然时间很久了,并且都配着四个环形的手脚链子,把他们的手脚死死地固定在铁笼的四个角上。

装着女人的铁笼虽陈旧,但还算整洁,有异味但勉强可以忍受。但是那装着男人的铁笼,我简直不想看第二眼,浓浓的腥臭味,腐败味,脏乱的衣服,到处都是污秽,就连他所在铁笼的四周还有地面上都长满了绿色的苔藓,显然他关的时间够久。

看来他是张一炜的可能性极低,张一炜到底去哪里了呢?

忍住内心的失落担忧,还有整整恶心,我环顾四周,想找找有没有水,这一看,还真发现了点东西,在角落里立着一个双开的冰箱,心里一喜,我立马走过去,打开了冰箱,冰箱里东西倒是很多,只是,都是些瓶瓶罐罐,还有注射器,我拿出一个小瓶子看了又看,瓶身上都是日文,我一个都看不懂,估计是药吧,只是这么多的药,给谁吃呢,难道这里面有病人?我下意识地回望了另外两个笼子里面的人,心里既疑惑又好奇。

冰箱的最低层倒是有些袋装的东西,我拿出一袋一看,居然是红枣酸奶,我的最爱,想到这可能是萧栋的另一个窝,而这里放着我最爱喝的酸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哎,有液体就好,摸一摸,还真是透心凉,我把裙子一撂,捡了十来袋酸奶,放在裙子拉成的兜里,开始向铁笼子移去,先泼醒陈娉婷再说。

走到陈娉婷铁笼旁,一连对着陈娉婷的脑袋光的所有的酸奶,她却没丝毫的反应,于是我又跑回冰箱去拿酸奶,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在快搬空冰箱时,陈娉婷终于被我用酸奶泼醒了。

她幽幽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倏尔,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次对着我时,双眼放亮,"芬芳,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嘴巴张了张。

突然她双眼一瞪,似乎想到了什么,向四周打量,满脸惊慌,"芬芳,快走,立马走,这地方太他妈的邪气了,快走啊。"

"啊‐‐"我望着突然暴躁的她,"别急,到底怎么了,再说,我既然来了,不把你和张一炜救走,我决不离开的。"

"你傻呀,你走,快点走,晚了,就来不及了,这里的人都太变态了,萧栋是个变态,杜泽辉更是狼心狗肺,还有那个林媛简直是神经病,你快走啊,他们都是一群疯子,快走。"陈娉婷双手在笼子里乱挥着,额头汗水只躺,秀眉蹙起,十分焦急无措。

我心一惊,苦笑道,"娉婷,你觉得我来了,会走得掉吗?就像你说的,他们既然是疯子,不把我折腾一番,又怎么会放我走呢,还有,你知道这筒子楼的特点,没了张一炜,还有那狗粮,我又怎么出得去呢?"

"你,你是说,张一炜也不见了,嗯?"陈娉婷停止暴躁,有点奇怪地望着我。

"嗯,掉进了这个房的裂口里。"我有点捉急道。

"啊,跟我一样,我也是掉进了那个裂口里,再睁开眼,我就看到萧栋,还有杜泽辉他们正在给一个人打针,我告诉你,那个人可痛苦了,叫声凄厉,他们可真是变态,那针肯定是化学毒品之类的东西,还有,我发现整栋筒子楼,就住了他们几个人,因为,我一栽进口子里,立马像是坐进了一个电梯里,直接下滑,脚下是一个很大的铁盒子,头上都是滑轮,换句话说,我是坐着铁盒子滑下去的,大概滑了五六层的样子,之后,我被抓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看到他们打针的一幕,之后,头一一昏,没知觉了,再睁开眼,就看见你了。"

"那你是怎么进这屋子的呢,你之前不是跟杜泽辉在打斗么,还有,张一炜也进来过一次,他都可以逃出来,这说明,咱们也一定逃得出来的,你别急,我想想法子。"我瞥了眼陈娉婷。

"张一炜跑出来过,怎么可能?"陈娉婷满脸不置信,"那高度少说也有大几十米,爬是不可能的,除非上面有人拉一把。"

陈娉婷话一落,我脸色一沉,看来这张一炜十有八九是说谎了,或者是,他和萧栋、杜泽辉根本就是一伙的。

陈娉婷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悦,讪讪道:"或许是张一炜之前就根本没掉进裂口里,只是在客厅躺了躺而已。"

"但愿吧。"我低语,只希望此时张一炜跟我们是一路的,否则没了张一炜,今天铁定交代在这了,我回头深深地看了眼陈娉婷,"按照你的意思,萧栋他们现在很可能在大几十米的底下,也就是一、二楼,对吧?"

"嗯,应该是,要不然,他们肯定对你动手了。娉婷,要不你报警吧,赶紧的。"

"我也想报警,我的手机没电了。"我出口,心里再次狠狠鄙视了自己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

"你呀你,哎,我手机也被他们拿了。"陈娉婷幽幽叹口气,目光转向四周,望了眼铁笼子,并不是很吃惊,突然抬头,冲我眨眨眼,"芬芳,你赶紧去把那男的泼醒,我看他在这待的时间够久,没准儿知道的信息多着呢,赶紧去。"

有道理,于是,我又去冰箱,把剩下的几代酸奶拿过来,悉数泼在了那男子的头上,可是好半天都没动静,我甚至有点绝望了,陈娉婷也好不到哪去,在笼子里,动来动去,十分烦躁,我斜眼瞥了瞥地面上,之前张一炜给我的一瓶狗血。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拎起狗血,扭开塞子,就往男子头上倒去,刚倒没多久,就传出男子"呜呜‐‐"的哭声,我心一颤,捏着鼻子走过去,一瞥,这一瞥,算是魂飞魄散了,那张脸虽然脏乱,略显稚气,但是清秀俊美的容颜,跟之前相片上的男人,一般无二,那分明就是,年轻时的萧栋!

我抑制住内心的诡异惊悚,试探着叫了声,"萧栋!"

他陡然一抬头,俊秀的脸上泪水肆意,然后,他说出了两个更让我悚然的字,他说,"妈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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