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身心疲惫,打开门,刚要去开灯,突然身后窜出一个黑影,一只手捂住了我的鼻子,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灼热带着淡淡茉莉花香的气息在耳边喷洒,萦绕,我的心跳遽然加速。
轻轻推了推身后的人,"老公,别闹了,累死了,好困。"
身后的人毫不理会,泰山般稳妥妥立在原地,两只手开始不安分,放肆地在我身上东摸西摸,我浑身一颤,身体发热,脸颊发烫,竟然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呼吸急促紊乱,还有点点烦躁。
他就那么毫无顾忌地揉弄着,该死的,我居然有了反应,很快湿漉漉的一片,有点像小尿了一把,说实话,确实有了上厕所的冲动。
所以,这时,我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其狼狈尴尬的境地,口干舌燥、尿意正浓,当然yy也被挑起,三种情况并存,到底是要先解决哪一个呢。
我嘴唇动了动,"老公,我,我‐‐唔,唔‐‐"。
"嘶‐‐"的一声,我身上的那件雪纺荷叶长裙,就报销了,整个人像是被剥皮的竹笋,光溜溜,昏暗的晨光中,依旧白嫩润泽,赛雪,看上去十分诱人。
"咕噜"不小的接连咽口水声,我低头望去,他的喉结上下不断滚动,耳边的气息烫人,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精致的眼睛,目光炙热,带着浓浓的情/欲,舌如游龙在我身上张狂游走,所到之处,湿滑滑一片。
我全身如触电般,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乎有万千星星闪闪过,身下液体持续涌出,刻意压抑的呻/吟声,被成倍放大,在凌晨四点多,二百四十平米的房子里,分外响亮,还有层层回声跌宕起伏。
一个刺痛,像大海中的一叶浮萍,随着他飘摇沉沦,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宝儿,宝儿‐‐"。
我浑身酥软,宝儿,这个名字曾经是我俩欢/好,他情动时,叫的。好像上次这么叫我宝儿,已经是四年前了,就是小橙子死的那晚,从医院出来,我俩回家了,抱头痛哭,哭着,哭着,我俩居然就做了,哎,你们骂我吧,我确实够贱的。
又想到今天顾明珠给我看的,他与杜泽辉赤身肉搏的照片,绝对原装无ps痕迹,心里就膈应得慌,原谅我只是个异性恋,对双性恋目前还接受不了。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渐渐变成低低的咆哮声,他的眸子渐渐转成腥红,动作越来越快,全身颤抖得厉害,我知道他快要攀上高峰了。
想想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有结婚以来的种种,委屈怨恨漫上心头,于是,我很不厚道地狠狠推了他一把,然后,巧笑嫣然:"老公,我要尿尿了。"
他全身一抖,炙热褪去不少,清俊的脸通红,带着疑惑还有尚未褪去的情/欲,额头细汗涔涔,他扫了一眼全/裸的我,懊恼地咽了咽口水:
"你刚才没感觉,不舒服么,还是你一直想尿尿,憋到现在,嗯?"
我尴尬垂头,呐呐道,"谁叫你兄弟长得太魁梧了,戳到了我膀胱。"
说完,我脸烫得可以烙熟大饼了,其实男人很在乎这方面的,那是他们的男性尊严,我只能以后多给菩萨烧点香,保佑我不长长鼻子。
他讪讪一笑,俊脸红得滴血,居然磕巴起来,"那,那你去尿尿吧。"
我尿完后,顺便洗了个澡,洗到一半时,水雾弥漫中,一个高挑的身子,走进来了
我是在下午三点钟饿醒的,看看正躺在身边酣睡的萧栋,俊美的脸上安静祥和,泛起粉色的霞光,精致的眉毛舒展,整个人看上去,既性感又迷人。
我推了推他,他睁开朦胧的睡眼,亲了亲我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低沉醇厚的声音:"我要跟你好好过日子,一辈子,李芬芳。"
我脸一烫,嘴唇动了动,"我‐‐"
"啊‐‐厨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啊‐‐妈,地板上,阳台上都有,妈,你快来看‐‐"
"李芬芳,你个妖精,想榨干我儿子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