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欢欢来过一次,进门前用毒蛇盯着青蛙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也鄙视的瞪了她一眼。我很纳闷,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搞的我每次进他办公室都似乎闻到一种情欲的味道。
这天下午,我安排了几个会议时间后边进去向冒牌货汇报,他依旧是眼睛盯着桌上的资料,耳朵听我的汇报,然后麻木的点点头。
其实他除了私会欢欢以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努力的工作,我也渐渐发现驭天在他的打理下井井有条,公司规模也在稳步的扩大,如果不是跟他有那些过节,我一定承认,他是一个商业管理的人才!
汇报完毕,我刚转身要走,心内暗叹着不知道这种刀尖上起舞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站住!"他抬起头来,微笑着抚了抚手腕上的手表,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是真正的笑容,不是讥笑、嘲笑、冷笑!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把他和江子文混淆了。
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暖的表情,我的心跟着一暖,但我立马想起这人做的种种恶事,心里的温暖再度被寒冰覆盖了,脸表情也冷了下来。
"为什么每次看我都是这么冷冰冰的?"他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而我的目光所及,只能看到他精致的宝蓝色领带,我便盯着那上面的花纹默不作声。
"你真的是秦朗的女人?"他捏起我的下巴,生生的抬了起来,我的眼睛便对上他乌黑的眸子,我反复咀嚼这句话,再配合他眼中那明知真相却偏要逗弄你的眼神,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是!"我肯定的回答。
"呵呵。"他冷笑一声,"如果是,就证明给我看!"
我勒个去,我还需要怎么证明?我多想掰着他那冰块脸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我不是秦朗的女人,我是江子文的女人,而你,就是个冒牌货!
经过他这不寻常的举动,我更加确定窃听器是他装的了,的确,我们在s市没有其他的仇人,除了他,还有谁能遣人神不知鬼不晓的安那么个高科技的玩意儿?
回想一下,由于这个该死的窃听器高度影响我的情绪,这几天我们一直没有爱爱,连睡眠质量都变差了!难道他所说的证明是这个意思?难道除了我们调查沈江墨、寻找骨灰的前因后果,连这也算作一个监视内容?
好,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这天晚上,我洗完澡便开始搔首弄姿引诱江子文,江子文虽然配合着,脸上却全是迷茫,的确,从结婚到现在,我从没主动过
"你今晚怎么了?"他在我耳边低喃着,温热的呼吸扫过而后,浑身麻酥酥的。
"证明给他看!"我面无表情的说。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以他的智商稍一思索便明白了,"那你待会儿可别叫我的名字!"说完便坏笑的加紧了动作
一夜激情过后,脑子迷迷糊糊的,然后,我便在疲累中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故意央着秦朗早点出发,秦朗一直说我这些天怪怪的,但大概他一直很忙,所以也没有详细问我。
等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冒牌江总才从电梯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今天他穿了一件长风衣,没系扣子,走起来步步生风。
他的脸色格外阴沉,冷眼瞥见了坐在那里的我,二话不说,拽着我的胳膊便把我拽进了办公室。
"你真的是秦朗的女人!"他愤怒的指着我的鼻子,牙齿咬得咯咯想。
"我早就说过我是了!"我不甘示弱。
"秦朗有什么好?"他咆哮着,跟江子文一模一样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光,我很纳闷,我和秦朗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
"因为我爱他!"如此白痴的对话啊。
"爱?"他鄙夷的牵了牵嘴角,"爱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你这个女人,你到底要什么!"
呃原来还为我说要傍大款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想江总您是误会了!之前我的确骗了您,我不是要傍大款,我一直都是秦朗的女人!傍大款的事儿那也只是说说罢了!"
"哼,秦朗的女人?恐怕是同谋吧!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吗?当初你和秦朗可没有这么多情意。怎么?寂寞了?所以饥不择食,选择一个异性同谋?选择一个下贱的保安?"
"秦朗不是下贱的保安!"我大声反驳,我多想告诉他当初的秦朗是秦朗,可现在的秦朗才是真正的江子文,他不下贱,他是这个驭天集团对正统的继承人!
"不下贱?"他点燃了一只香烟,这个人好像很喜欢吸烟,这一点和真的江子文很不一样,我不得不说他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配上香烟的缭绕,以及成熟男人沉思的表情,我想一般的女人对这种美景都是无抵抗力的。
"主人都是下贱的,狗怎么可能不下贱?"他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我。
这是在变相的骂江子文下贱咯?
"如果他是只狗,也是江总您的狗!"我讽刺的回敬他。
"说吧!为什么要调查沈江墨,为什么要调查无名男尸?谁告诉你们这些的?"他优雅的吸了一口烟卷,吐出一团迷蒙的烟雾。
沈江墨这条线索是许佳音临终说的,按理说告诉他应该也无妨,毕竟许佳音已经死了,可万一因为这一点让他突然对许佳音起了戒备,也许会毁掉一些宝贵的东西,有时候死人说的话也是很有价值的;尸体这件事可以说是我曾经作为当事人提供线索,我们自己查出来的,如果告诉他我就是当初他好心放过的那个女人,不知他要作何感想!
"与其在这里问我,江总不如想想您身边的人谁靠不住吧!"思量再三,我打算把这个皮球踢到他们阵营里去。
"挑拨离间?你还嫩了点!"呃,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
"你演技不错,可玩计谋还差了点!"他故意把呼出的烟雾吹到我的脸上,玩味的看我出丑,这尼玛是赤裸裸的调戏。
"演技?什么演技?"我以为他在说我演拜金女的那一出。
"你说呢,床戏啊!"他轻笑着,这几个字从他的唇齿间蹦了出来,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