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应该是这样,虽然我和她互相讨厌,但我相信她不是那么心毒的人。”我点点头。
她感激的望了我一眼:“可是……我姐姐这样做了,我们接下来会怎么样?我……我可以为大家做点
什么吗?”
“她已经达成了鬼养鬼,也就是说从现在这一刻起,她便可以开始控制鬼婴帮她做事,从理论上来上
说,人养鬼可以利用鬼杀人,那么鬼养鬼,自然可以利用鬼杀鬼!一个能够杀鬼的鬼,必然是各中翘楚
,我想,我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皱了皱眉头。
“哦?”
“村子里的人还会继续死亡,我相信在养鬼术成功之后,这种情况将更加频繁。对了,胖子,九叔交
给蚂蚱他爹的东西,我叫你找人取过来,取过来没有?”
胖子点点头:“我现在去取!”说完,胖子便起身出去了。不到十分钟,胖子便拎着一个大红布包的
东西跑了过来。
红布轻浮,看样子好像并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我将红布掀开,包在里面的是一张小方形的木牌子,正面有一个大大的字眼,金!
我靠,金?难道,这特么就是所谓传说中的宝藏地图?不是我乱想啊,这连绵大山之中,哼哼,后有
古墓,前有人烟稀少,确实具备藏宝的先天条件啊,灭哈哈。只要拿到这笔财富,我就……挖卡卡……
“金?”王老头突然失声,就连老村长,脸上也是一片煞白!
“我靠?难道宝藏被他们也窥探了?”我心里郁闷的想着,嘴上却若无其事的道:“杂了,金字有什
么好奇怪的,不就一块破木板嘛,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大哥,金道长啊。”王老头急得都喊我哥了:“这……这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你爷爷还得叫他一
声师叔呢。”
“……”妈的,确定不是宝藏?
“这是金道长的腰排,,这牛家村当中,很多封印之事,包括你爷爷,你太爷爷他们那一代不太懂的
,都找他帮忙,不过,金道长云游四方,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有人能够遇到他,完全是看机缘
巧合。”
“不是,这么多年了,金道长早就挂了吧?”
“你可老村长说完。”王老头道。
“不过,他跟你们毛家一带也算有些师徒缘分,所以在牛家村曾经住上过半年,听说,这半年内牛家
村是风调雨顺,就连去世的老人也在阴间走得太平,身在阳间的后人福音不断,因此,牛家村的百姓也
非常爱戴这位金道长,时间一长,彼此关系也颇深。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没过多久金道长便离
开了牛家村,为了感谢牛家村人的热情,传说金道长当年留下了一个令牌,有此令牌,便能窥探令牌当
中的奥妙,凭其奥妙,无论发生任何不幸的事,都可化解。”说完,老村长忍不住苦苦一笑:“这一直
是牛家村的一个传说,这么几十年过去了,谁也没当回事,可是……没有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咳…”这么说确定不是什么宝藏了,金道长虽然牛b,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爷爷都驾崩了,
我估计他也早就坟上长毛了,这玩意,似乎也没啥用啊。
“不过,这令牌究竟有什么奥妙?”老村长拿着令牌仔细端详,满脸狐疑。
“有什么奥妙也不会有长生不老术的。”我一把抢过令牌,将它扔在桌子上。
“十三,你可别啊。这玩意亵渎不得。”王老头紧张的一把捡起来,顿了顿:“我想这东西一定有它
存在的价值,否则的话……九叔不会把它急着交给蚂蚱爹保管,你现在想想,九叔和蚂蚱爹会不会就因
为这东西而被杀?”
“你的意思是那女鬼是想要这东西?”
“金道长留下的,又让我们在危险的时候用,我相信,必然是令牌有巨大的威力,甚至可以说……会
威胁到女鬼的计划,所以……她才会千方百计的夺到这个。”
想想好像也是,如果不是蚂蚱叔以鬼魂的方式找我,告诉我有这么一个东西,而且藏匿的地点,我想这
个秘密恐怕便会随着蚂蚱叔一家死亡而消散,或者说,又有可能被女鬼取走。我想,我终于明白那天晚
上,为什么我看见有个女人从我家出去,直到九叔的家里,我想,她应该就是去九叔家里找东西,而后
发现我跟踪她,所以故意用个纸人来吓老子!
包括雨天墙上九叔的头,我相信,那一定也是她伪装的,目的,就是不让我们靠近九叔家,以免令牌的
事被我们所发现?只是她一直没想到,九叔在临死前的那一天便将令牌转移到了蚂蚱叔的家里,我也相
信,九叔的惨死真相一定是遭受了女鬼严刑逼供。
幸运的是,当年金道长并没有将令牌交错他人,否则女鬼一旦拿到令牌,再练成养鬼术,后果不堪设想
!
“我想,女鬼一定也知道了令牌在蚂蚱叔家里,当日,蚂蚱叔和蚂蚱婶吵架,蚂蚱婶刚好在屋子里,可
能无意间发现了前来找令牌的女鬼,于是便招惹来杀身之祸。而后,蚂蚱叔突然闯进,我相信,那会如
果是晚上的话,估计连蚂蚱叔都难逃一死。”
老村长点点头:“没错,事实证明,蚂蚱叔最后还是死了。”
“不过,事到如今,我倒更相信,蚂蚱叔绝对是自杀的。他应该知道他逃不过那一劫,长期活在板叔那
甚至会给板叔带来麻烦,加上,他可能想将九叔的东西继续传承下来,他知道他如果被杀死,那可能让
这个秘密永远长埋,所以,他选择自杀回魂告诉我真相。”我点头道。
老村长闻言欣慰的笑了笑,老眼里有些婆沙:“真没想到,咱们都误会老蚂蚱,想想他也真是不容易,
死了老婆却还要背负罪名,最后为了整村人的安全,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我相信,不久的将来,牛家
村的祠堂里,一定会有蚂蚱老爹的名字!”
祠堂的正位,往往都放着牛家村德高望重的去世长辈,又或者对牛家村做出突出贡献的人,老村长将蚂
蚱老爹放入其中,也看得出来是对他巨大的肯定!
“小九一样值得放入祠堂当中。”王老头也点点头道。
我咳嗽一声:“我说两位,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别聊这些后话了行么?眼下大家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既
然有了令牌,那这令牌怎么使用?是大喊一声芝麻开门,还是菠萝菠萝眯?”突然,我皱了皱眉头:“
等等,我们好像把大部分的事情都理顺了,可有件事怎么说/?驼背、张秀婶一家又怎么个解释?”
他们家中,尤其是驼背叔死法怪异,就算是场家庭惨剧,可有一个最明显的问题是,张秀婶为什么会回
魂来告诉我,大马哥死了?
“大马确实是死了,张秀跟你说的,也许是真实的,她的目的,会不会是想告诉你,大马已经死了,让
我们赶紧去将大马找出来,这样,便可以避免尸草吸食大马过多的阳气,以发生不一样的变化?”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应该就是接近事实的真相!我估计大马在张秀人死亡的同时,便被女鬼所杀
,所以,事情的真相是,大马哥并非是杀张秀婶一家的真正凶手,相反,他是女鬼用来喂食阴草的牺牲
品。而张秀婶一家,不过是在恰当的时候,成为了恰当的牺牲品,让我们在这个层面相信大马哥就是杀
害张秀婶的凶手,并按常理逻辑推算,大马哥应该是逃往村外,所以我们的重点布防也完全出了偏差,
等我们再发现大马哥尸体的时候,那时候早已经晚了。我苦恼的摇摇脑袋,看着张雅:“你们三姐妹的
智慧,也不知道究竟是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不过有一点倒是非常明确,那就是你们确实给我带来了
足够多的苦恼和麻烦!”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现得太晚了,即便我们得到令牌,可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也并不多,只要一到晚上
,我相信女鬼的杀戮便即将开始!为了所有人的安全性,我在王老头的帮助下拿出了许许多多的黄符,
帮助村民们贴在家门口,剩下的是,便是看天注定了。
忙完了这一切,我们家在下午五点之前便把大门封锁,为了安全,我也建议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住在我
的房间里面,等今天晚上过去之后,我们再做其他的打算。
为了应付女鬼,我的门前贴了数二十道黄符,三清祖师的像我也特意挂到我正门中央,而后,柳条、桃
木人手一只,在最门上的角我不仅挂上了风铃,同时,三个罗盘时刻监视周围的动静!
王老头是在我们即将关闭内屋的时候在外面敲的门,带着老村长执意要躲进我们家里,说是跟着道士
跑,怎么也比外面研讨安全得多,我忍不住一笑:“我说大哥们,你们没听过一句话吗,最安全的地方
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因为我是道士,所以擒贼先擒王啊。”
“瞎……瞎说。”老村长做势鄙夷了我一句:“你是道士,他才刚刚成功,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赶来
呢。反正事先说好,今天晚上大伙都老老实实的在这屋里一起睡,不管外面怎么样,谁也不许开门,更
不许出去。”
“不过,整屋里十三今天晚上不要睡觉,好好的钻研一下这个令牌的秘密,要是能找到金道长的帮助,
那咱们牛家村就有救了。”
我靠,你有没有搞错,晚上你们就睡觉?啊?就我一个人在屋里傻比似的钻研,我又得忍受你们的呼噜
声,又得听外面恐怖的动静,当我是什么啊?
“我陪你!”张雅淡淡的冲我微微一笑。
“我也陪你。”秦思敏也冲我笑道。
“还有我。”张柳跟着举起了小手。
“那……那我也陪你好了。”胖子看了眼张家姐妹,害臊的应了一句。
不过,这看起来似乎很美好,可一到了深夜之后,我便发现这几个人的脑袋一个比一个小鸡琢磨琢得还
厉害,只有张雅,一直静静陪我坐在一起,我们俩盯着桌上的令牌,一直在灯下一声不坑。
完全就是一个木制的黑木令牌,正面刻有一个金字,字迹简单,外形也一眼就看透,完全看不出这玩意
究竟能有什么奥妙所在。
“十三,你有没有觉得这块令牌除了老一点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标识?”
我郁闷的跟着点点头,大兄弟,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样的啊:“是啊,你说留东西就留东西,你直接说明
怎样怎样不就好了,这老一辈的人就爱瞎闹腾,这金道长扔个木制令牌,就连我爷爷临死前也送个破尿
壶给我,还说什么以后我就知道了,我知道个屁啊。我估计啊,以后没准哪一天,我孙子得跪在我爷爷
坟前,祖宗我对不起你啊,你留给我爷爷的尿壶到我这一代都还没有看明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