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冥思苦想,心中两个自己做着激烈斗争的时候,胖子一边舔着嘴巴,一边走了进来,一进屋这家
伙便哀声叹气的,见我不理他,干脆叹得更厉害了。
“我说死胖子,你有话就直说,你吃了活jj毛卡脖子上了?哎哎哎个没完没了的。”
“唉……我这不看你心情不好嘛,怎么?还闹绝食啊?”
“你y的要是去看九叔那的情况,你能吃下饭我算服了你。”我没好气的道:“对了,饭也吃了,下午没
事的话尽快去调查孩子的情况。”
“下雨哎?”
“下雨你吃饭不?光吃饭不干活啊?”
“我……”
“你什么你?我怎么说也是个村长,你在村长家吃了饭,那就是吃了村里的饭,怎么,就光想着剥削村
里民脂民膏,不知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啊?我可告诉你,你也是这个村的保安队长,你别光要官威,不
干正事啊。”
“我草,我去,我去行了吧?你就跟个唐僧似的,jjyy,jjyy得没完没了。那你呢?你不会告诉我,村长
就是躺屋里,统领全局的吧。”
“……”我……我靠,我说你他妈就见不得我休息一下?“我……我下午去查下大马哥的踪迹,这总可
以了吧?牛家村也百来户人呢,万一有人看见他的行踪了呢。”
胖子点点头,这事就这么成交。
下午时分,胖子收拾好东西,把自己包得跟个蒙面超人似的,提着就出发了,我呢,因为上午的事给吓
得尿颤,一路上几乎是看胖子出门,我也跟着才出门的。
结果走在半路上,雨雾太大,没跟多久便完全跟丢了人。
唉,查大马哥的综计?好像又没有规定我非得在哪查大马哥是不是?我在雨中淫荡一笑,露出整齐的大
白牙,一个反身钻进了村长的家里。
老村长一见是我来了,忙着就给我掺茶倒水,那是小果子小点心把我给伺候得舒舒服服,唉,我这不叫
偷懒啊,我这要调查大马哥的行踪,当然首当其冲是找这的一村之长了解情况咯,哎呀,我发现我实在
是太聪明了。
老村长估计闲得也没事,拉着我聊天说地,聊得那叫一个高潮迭起。可就在我们一老一少聊得基情四射
的时候,突然之间,村长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我们开门一看,板叔已经完全跟从水里冒出来一个样,整个脸上被雨淋得连眼睛都睁不开,那一副表情
就跟哭似的:“我说两位村长,你们还有闲心在这喝茶啊?你们也不看看哪出问题没有?”
我环顾四周,甚至连天上也看了,除了阴蒙蒙的雨,还能有啥?
“大哥,牛家村都快被淹爆了,你们还没发现啊。”
板叔这么一说,我们倒还真的注意到,村庄过道上的雨水确实已经积得很深,就连咱的院子里也大约足
有三四厘米之厚,我去……主要是雨水一直在下,我们也没太注意。
“咱们这一组的排水渠道给堵上了,老村长,赶紧叫点人咱们去通一下吧。”
“通通通,十三,叫人,叫人。”
积水这种事可大可小,但在牛家村的情况却比较特殊,因为是农村,每家每户基本都有成批的粮食,而
农村大多又没有专门的房间做粮仓,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用简单的木桩暂时定位,以将粮食放在
上面,水位一旦过高,粮食就得泡在水面。
这可是咱们的救命粮。
我们叫了大约七八个村民,朝着附近的最大的排水沟便赶了过去。
在上回遇上山洪爆发之后,村庄就以队为单位,各自在各自的屋檐下挖上排水沟,之后汇聚到一条相对
较大的沟,再经它一路直下河中。但现在出事的,就是我们这个队上的排水沟。
我们这的排水沟位置偏杂,要经过村庄的后院,那里杂草颇多,等我们一赶去的时候。沟水早已齐沟满
,就连沟岸边的草也完全被淹没得连个草头都没有,放眼望去尽是白苍苍的一片。我基本上可以断定,
前方十字口之前的地方发生了沟壑堵塞,造成水流无法继续。
我带着一波人快速的赶了过去,可刚到沟边便完全愣住。
在沟的最中央,一具尸体正静静的卡在那里,红蓝醒目的衣服颜色显得异常怪异,尸体呈现大子型趴在
水中,因水泡而发涨的身体死死卡在那里,所有的水在那里经过堵塞,流的异常缓慢。
“死人?”板叔看着我,惊吓奇怪道:“这……这是谁啊这。”
我不由多说,吩咐人赶紧把尸体拉了起来,可一拉起来,众人便吓得魂飞魄散,四散而逃!!
当我们把尸体抬上岸,翻过来的那一刻,我们所有人便认出这具尸体的具体!
没错……
九叔的老婆,小古婶。
她被我们翻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出现了浮肿、脸上更是已经有腐朽的白色污染,但让我们感觉后背发
凉的是……小古婶虽然有很强烈的巨人观现象,但……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就好像……
一个人在死亡的那一刻,没有丝毫的恐惧也就算了,关键却带着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微笑,她在笑什么
?
“从泡的程度来看,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两天时间,初步怀疑……是跟九叔死亡的时间差不多。”我从远
处大致的看尸体巨人观的程度分析道。
“跟九叔的时间差不多?”板叔奇怪的看着我,雨中我几乎都快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我点点头,随着尸体的起沟,里面的水流也在瞬间变得流通,我让大伙先暂时把尸体带回去,而我自己
则带着老村长来了我家。
本来寄托的希望是找到小古婶,便能知道九叔是怎么死的,现在连小古婶都死的稀里糊涂。小古婶的全
身没有明显的伤痕,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淹死的。
可是,排水渠道的宽度不过半米,那几日天又没有下雨,里面的积水高度应该也不足五厘米,怎么……
怎么会……怎么会淹死在里面?
“小古婶和九叔同时死亡,死状都很奇怪,十三,会不会是什么灭门惨案啊?。”秦思敏道。
我摇摇头,牛家村民风淳朴,断然不会出现这种荒唐恐怖的仇杀,更何况九叔出了名的人缘好,在村里
几乎不与人吵架的。
难道,该不会是真的乱葬岗的尸草出了问题了吧?
我早前看过牛家村的风水,犹如火烧中的铁锅,下有火烧之痛……突然,我猛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当真是风水出了问题?
“风水?”
“我早前看过牛家村的风水,因尸地之因而有所改变,尤其是乱葬岗一带,本身属阴,却因为牛家村整
体地势偏火,而本来阴阳相守,两者没有任何冲突,但砖厂一来之后,砖厂属火,地势成了双丙火,不
过,有邪阴压阵的乱葬岗风水也并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可偏偏,尸草地出现了,尸草极性属阴,但又因
为其吸的也是阴气,所以它本身虽不破坏风水之气,可却因为吸食而让乱葬岗一带出现双丙火,一地阴
,之前竹林开口,又受阳光直照,这三火一阴,一时间会有强烈的冲突,下有三丙火之烧,上有乱葬地
之阴,四者相冲,乱葬之阴其气庞大,彼此抵消碰撞,倒霉的就是咱们牛家村。咱们牛家村就像火与水
烧灼间的铁锅似的……风水书上有说,在这种地带上居住的人,久而就之性情急躁,加上现在下雨,这
就好像烧红的铁板上放上水,滋拉一声,热气直冒啊。”
“十三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九叔死的时候是前几天,那时候并没有下雨啊。”
“……”好像也对啊,那既然不是风水问题,又是什么问题呢?“唉,眼下最难的就是我们无法确定,
九叔一家究竟是被人杀死的,还是……还是遇到了其他的问题,如果有法子能证明到这一点,我想就要
好办许多。”
胖子皱皱眉头:“十三,要不,你做法,问问九叔或者小古婶?”
“……”我靠,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很明显,你看他那副样子,也不像是敢跟鬼打交道的人啊。”张雅见缝插针。
“这个……”我干咳一声:“死者为大,而且在地府啊,惨死之人除非怨气极大,否则一般都是被关押
在地府难见天日的。”
“你就继续吹吧,冤死了就算到了地府,阎王爷也会法外开恩的让人上来申冤,难道就这么让死者含冤
?”
“这你就有所不知,天道轮回,地府讲究的是轮回,哦,如果是个人惨死阎王爷都要法外开恩,那冤冤
相报何时了,这就是惨死之人除非孤魂野鬼,否则出不了地府的根本原因,既然已死,下一步重要的便
是好好头胎,知道么?”
“……”张雅顿时无语。“那就拿着你这堆破道理好好歇着吧。”说完,她转身生气的便离开了。
不过,她走了倒好,少了个人跟我抬杠,因此我和众人的洗脑宣传,不……交心深谈也就更能顺利的进
行了。当然了,咱们也不指望着能出啥结果,聊到下午,合着晚饭一吃,吹吹牛b,我洗洗泡泡,也就准
备睡了。
我本来都已经回到房间,灭了灯准备睡觉,可刚爬上床我才想起老子还没撒尿,于是,我起过身打算摸
黑出去小便。
可就在我刚打开一点点门缝的时候,我突然在缝隙外的黑夜中看过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靠,有贼?
我赶紧轻轻的将门透得更开,猫着眼睛望院落里望去。
黑暗里,我只看见了一个黑影快速的飘过,从秦思敏他们房间直朝我家大门而去。
我靠,我怎么看着这背影的样子,有……有点像张雅,厄,或者张柳。
反正孪生姐妹,身材模样都长的差不多,我也分不太清楚谁是谁。不过,一看大半夜都十点的样子了,
还往外跑的情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那个八婆张雅。
奇怪,大半夜的,这小表砸干嘛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