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心里默喊:“我说大哥,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你主人,下次出来能不能找个别的地方?他妈的,你老在我pi眼里进进出出是几个意思?”
白光一闪!
只见从我的pi眼里猛然冒出一阵白光,下一秒,白光便猛然直冲向远处的僵尸!
轰!砰!!!
一声巨响,僵尸腹部猛然着火,而整个僵尸也完全被击退数米之远,既恼火又害怕的僵尸,立在那里,顿时情绪复杂,进也不是守也不是。
我嘴巴都快张得跟菊花一样大了:“我靠,好猛的玩意。”
“别高兴的太早,这玩意即便真的很猛,可它也不过刚刚才从自爆里出来,你要指望它对付僵尸,怕是不现实。”
“怎么说?”
“我估计这东西厉害,但也绝非无敌,如果无敌的话,泰朱早就用这个东西对付僵尸了,又何必究竟什么咒语?”
没错,蚕的本身就是一种变异生物,而这种黑寡妇蚕更是变异中的变异,至于眼前这个大白蚕,我估计更是变异得连它妈都不认识。
其实,我们所不知道的,这家伙出生极其不容易,需要黑寡妇在吞食能量之后产生强烈自爆才有一定几率成型出世。但众所周知的是,任何生物包括人,没有谁会在强大无比的时候选择自杀,或者在衣食无忧的环境里选择死亡!
这其实是黑寡妇的一种诅咒,它诅咒杀死他的人不会得到好的下场,并发誓要以此报仇并出现新的生命体来完成它自己的心愿。不过,万物都有规律,如果每一个黑寡妇都能诅咒成功的话,那它们几乎没有任何会杀死他们的敌人,他们便会越来越强,强大到异常离谱。
可大自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黑寡妇自爆后的变异体异常罕见,如果说黑寡妇是这个世界上找不出十只的珍惜物种的话,那么这大白蚕,便是全世界找不出两只的完全珍惜动物!
而我机缘碰到这家伙,更恶心的是,这玩意居然还以爆菊花的方式认了我当主人?
我怎么想想有点醉呢,连声问天赐确定没有忽悠我?
“你看得很清楚,你叫它上它就上,咱们谁能使唤它?”
天赐好像说的有道理,不过,如果有得选择,我宁愿选择跟它毫无瓜葛。因为无论他多么牛b,他老喜欢爆我菊花这个重口味的癖好恕我根本办不到!
“好了十三,趁着蚕暂时限制住僵尸,咱俩一起发力,把这老僵尸给收了下去。”
“没问题!”我应声一喝,和天赐一个眼神交换,接着两人便以极快的速度直接朝僵尸冲去。洛天赐说的一点没错,白蚕的第一波攻击虽然很强大,但随着两边交战时间的拉长,它也明显能力减弱不少。不过,没有关系,我和天赐已经杀来。
出发前,我们刻意在北京逛的三天准备了不少东西。墨斗、朱砂符、镇尸符、黑狗血,还有我自产的童子尿,甚至连桃木剑都专门买了十几把,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这些僵尸和行尸。
哼哼,现在,看我不搞死你!
我趁着僵尸忙于和白蚕斗,闪转腾挪一番后口中大喝一声:“神兵神符,镇天镇地,请大将军降临收复妖魔,急急入律令,破!”
一张大将军符直接贴在僵尸的额头上,成功了!
大将军符的威力早前我已经见识过,强如飞尸也在大将军符的震慑下,无法正常活动,你一个还不到飞尸境界的僵尸,我难道还镇不住了?!
“吼!!!”
突然,被贴黄符的僵尸猛然一声怒吼,压根没出现我所预料中的那种被封印不能动的情景!我当即没反映过来,直被这声狂吼震得耳膜发疼!
他妈的,这是搞什么飞机,大将军符难道失效了吗?
我耳朵隐隐有血迹流出,妈的,也不知道菊花有没有流血,要是这样的话,那咱就完蛋了,七孔流血我这有三孔出了事,这不等于少了半条命么?
我来不及多想,急忙退开!
“啊!!!”
他猛声一喝,直接将我和天赐震飞数米,摔在地上龇牙咧嘴,感觉背骨都断了好几根!他奶奶的,这鬼玩意这么凶,居然连我的白蚕也打不过。
“十三,咱们暂时先撤吧,行尸已散,咱们尽快赶回北京找人把这段泰文翻译了,到时候再回来对付僵尸也不成。”
“明白!”是啊,他妈的,当时回北京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找人翻译呢,唉,完全被行尸搞的昏了头。
“撤!”我大喊一声,带着众人便直接往村外跑去。
可没跑几步,我突然愣住,似乎感觉哪里不对!等我回头望去的时候便,顿感疑惑、担忧!钟彦居然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跑路,反而完全愣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恶狠狠的僵尸。
我草,这娘们干嘛呢?没了记忆可也不至于脑子不好使吧?
“快走啊,钟彦!”我喊了一嗓子,可她压根不理我,就跟傻了似的盯着眼前的僵尸。
尼玛,要说帅也是我帅,你难道还被一个僵尸给迷得春心荡漾了?旁边的朱七公一看这情形,当场便急得不得了,不顾我们的拉扯,直接挣脱便重新返回了僵尸那里。没有办法,好不容易逃得远远的我们,又只能眼巴巴的跟着一起回去。
“钟彦,钟彦,你怎么啦?”朱七公叫了几嗓子,可她依然不理人。我忍不住问他们众人,来之前不还好好的么,医生也没说她有神经病,怎么现在唱的是哪一出?
表哥摇了摇头,朱七公也不知所措:“来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安排怎么计划的也跟她说的清清楚楚的,可不知道为啥,她突然就这样了。”
不会是中了什么邪吧?
我晃眼四周,除了浓浓的尸臭味,鬼影也看不见一个,怎么会中邪?
就在此刻,一直睁着眼发神的钟彦突然皱起了眉头:“我……我想起来了。”
“什么?”我猛然听得大吃一惊!
“我想起来,我……我被抓了,然后被……被吓坏了,我就昏了过去,我……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我突然察觉她的话似乎有些不对,难道钟彦恢复了记忆力?“你都看见什么了,会吓得晕过去?”
她猛的点点头:“那天我被……我好像被几个行尸打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池子里面泡着。我……我跟爷爷一直在江湖卖艺,我颇懂些小技巧,于是从绳子的束缚里跑了出来,可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路跑啊跑啊,一直都在石室里面跑着,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我……我还记得,我之后一直慢慢的在里面摸索道路,直到后面几乎完全在里面迷了路。如果不是中间发生的那件事,我想我也许早就死在了那里!”
中间发生了事?我很好奇,究竟会是什么事会把一个人完全吓晕,最后甚至失去记忆。我们知道,一个人只会在极度恐惧之中才会丧失本性,甚至在那一片断失掉记忆,在科学的解释上,是由于人不想再回想到那个恐怖的记忆画面,所以潜意识里,会把这种记忆隐藏起来。
我想,钟彦应该就是遭遇了这样的情况。
钟彦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不过,那地方应该不在牛头寺一带,我从小到大跟着爷爷在牛头寺也住过一段时间,牛头寺的土壤偏红,可是,那个地下室完全是黄色泥土,而且灰尘奇多,就……就好像是陕北一带。我从密室里逃了出来,在地下室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我看见了很多恶心的东西,有挂满尸体的房间,还有装满血的池子,更有一些活人在封闭的屋子里被他们咬得惨叫连连。最恶心的是,我延着路一直走,我不知道绕了多个弯之后,我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声音。”
“两个发音很独特,而且说的都是中国话,一个男人的声音就是刚才的那个泰明,还有一个声音我不知道是谁,但……但就好像是……某个外国人说中文很生硬的样子,我感觉像是个日本人,我……我看电视剧里,那些日本鬼子讲中文,发音就是那种怪怪的感觉。”
“我本来想藏在那偷听他们讲什么的,但没听多久,我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接着我便回过头。”说到这,钟彦的脸上有些扭曲:“在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具尸体,全身腐烂,蛆虫满爬,身上的尸液就跟淋了汤一样哗啦啦的流淌着,更恐怖的是她的脸就像麻花一样扭曲,两个大大的眼球就这么直直的露在外面……太……太恶心了,我简直没法形容那种感觉,我本来想跑,可回头的时候身体却径直的撞在一块软软的东西上!我抬头一看,是一具几乎相同的尸体站在那里,不过……她……她没有脑袋,脖子上空空如也,我找了好半天,可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尸体就……就抱着她的脑袋在胸前,而且还冲着我散着阴森森的笑容,我当时……当时便感觉一阵害怕,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我……我便什么也记不得了。不过……我……我昏迷前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是什么香味我就不知道了。”
我点点头,如果估计得没错的话,她偷停泰明讲话应该是被发现了,而后,对方便采取这样的方式吓她,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再用上一些药物刺激,所以,钟彦便完全失忆这一片断,现在看来很明显,对方是不希望她把这里的情况说出去。
“不过,你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来了,是……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我不由疑惑道。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我感觉好奇怪,我……我看着他就感觉心里隐隐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就…就好像想要冲上去一样。”
我顺着她所说的他望去,赫然就是站在一旁冷冷盯着我们的僵尸!
我草,不是吧,这得多重口味啊,你该不会是看上这僵尸了吧?一个丑僵尸,居然还能让你突然脑洞大开,恢复记忆,我也算是醉了!
“别看这玩意了,既然你恢复了记忆,咱们还是赶紧撤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爷爷非掐死我们不可。你也不瞧瞧你爷爷现在急得什么样了。”说完,我手指指旁边的朱七公,这老家伙现在急得满脸跟猴子屁股一样红,气喘吁吁的盯着僵尸,好像僵尸要是敢动他孙女一跟毫毛,他就算把老屎给拼出来也绝对不会放过别人似的。
钟彦抱歉的冲朱七公一笑,尴尬的回过头:“可……可我还是想试一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