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的确很怪,就算打渔对这个民族来说至关重要,但是按照毛主席教育我们的革命历史观,说到底打渔的也都是最底层的劳动人民,受着封建奴隶主的各种剥削以三座大山的压迫,打死我也不相信这里的统治者会其他的剥削者不一样,更不会给工农兵塑像。
两人一顿胡乱推测,都是闭着眼睛卖布‐‐瞎扯,经不起推销。老狼摇摇头说凭咱们两个睁眼瞎可甭想搞清楚状况了,要是古丽姑娘在说不定可以解释一下原因。他看了看四周,又说先别去管这些古怪石像了,反正不管竖立的是什么人物都跟我们无关,重要的是赶快走出这个鬼地方。这里没见雪花那个飘,北风吹的那个厉害,再这样冻下去兄弟我可要变成一条白毛狼了。
我也有同感。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深处,就像呆在一个地下冰窖中,连手脚都开始麻木起来。然而最令人难受的还是无边的寂静,以一个战士的直觉告诉我们,越是平静,越是潜伏着巨大到的危险。
我下意识地紧了紧手中自动步枪,在老狼搀扶下,往前走了几步,不经意间又瞄了几眼石像的人眼。
忽然,我就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种感觉太微弱了,就像是一节干电池的电流在脑中闪过。我静下心努力回想一阵,到底被我抓住了细枝末节,就愣在那边。
老狼见我突然停住不动,就好奇地问干什么?我对他说:"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一路看过来那些渔夫雕像都是脸部朝外,而不是朝着湖面呢?"
老狼说你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知道当初建造那些石像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爱怎么摆就怎么摆呗。
我摇摇头,提出了看法:"要是这些石像真的是为了纪念渔民,那应该按照捕鱼的样子,朝着湖面盯着鱼儿吧。这盯着外面又是想干什么?如果单单是一尊雕像面如朝外也就算了,这十几二十尊的石像全都一个样子绝对是有意为之。而且你再回想一下,我们在之前大黑板上看到的画面,根本没有人用渔叉打渔,用的可都是渔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