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血浪依旧滚滚向前,看它的意图好像是吃定了我们。严峻的问题摆在眼前,毫无疑问只要被那奇怪的血浪沾到,整个身体也会被强烈的酸性腐蚀成焦炭。
大伙都眼睁睁看着满头大汗的排长。这个高大的汉子一张黝黑的脸庞不断抽搐,眼睛里射出前所未有的焦虑。片刻之后,排长声音变得异常严肃说:"同志们,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一定要把两位农业技术人员安全带到基地。"
我一听坏了,排长肯定是要牺牲自己让我们走了。果然排长从腰间拔出两颗制式木柄手榴弹,跟副排长林春光说:"春光同志,你先带离同志们安全撤离,这里由我掩护。"
副排长牛眼一瞪,粗声说:"不行!你是排长,同志们需要你来领导!还是你带着同志们撤退,这里由我来掩护。"
说着他也掏出了腰间手榴弹。排长气的一声大吼:"老子共产党员,你他娘的连入党申请书都没交,跟老子争个屁啊?"
我看着前方越逼越近的血浪,不由说道:"排长,掉转车子也来不及了,不如拼一下!"
排长计算了一下,也感到了血浪推进的速度超出预想。他咬咬牙:"上车,他娘的我们碾过去。"
战友们纷纷跳上了车,不多时发动机开始怒吼,带着我们飞也似的朝前方冲去。战士们呆在车厢里,身体震动的厉害,脸色却个个凝固成了铁块,想都不用想都在担心着地面上那奇怪的血浪。
我脑子瞬间转了几圈,考虑到了两种后果,第一血浪直接就将我们的汽车腐蚀成一堆废铁,再把我们烧成焦炭;第二,就算它们不能够融化橡胶轮胎,也极有可能会顺着轮胎爬上来,只是无论哪种方式,我们最后的下场都不容乐观。
老狼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抓住我的手臂说:"晓东,如果它们爬上来了你干脆给我一枪吧。"
我还没想好说些什么,突然感到卡车停了下来,就连发动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顿时心中一凉,还真被老子猜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