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个赤裸的女丧尸袭胸了,还抓了一手黏乎乎的头皮,看着正在撕咬我胸口的血头丧尸,我早上吃那点方便面全部喷了出来。
李彬熙见我被女丧尸扑倒,捡了我掉落的野营斧准备过来救我,刚举起斧子,正好被我的方便面喷了一脸一身。
话说这李彬熙不愧是我兄弟,即便是如此,也没丝毫犹豫,举起斧子重重的劈在那女丧尸背上。
黑血迸溅,那丧尸妹子分明是吃疼了,抬头大吼一声。
见到丧尸张嘴松开了我的胸部,我连忙想要脱身,谁知道这娘们叫了一声之后,一埋头,再次咬了下来。
这次咬的是左边
卧槽,我又不是你妈,你老是咬着老子奶头不放算是个什么事啊,老子又有奶水给你吃。
李彬熙在后面不断的劈砍着,斧刃剖开她的脊椎,深深的切入了她的胸腔,但是即便如此,仍旧无法让她松口。
这时的我再也顾不上恶心,用满是粘液的手去撕扯这女丧尸那恶心的脑袋。
粘稠的血肉不断的被我撕扯下来,但是这娘们就仿佛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样,哪怕是我从地上挣扎这坐起来,她也始终单臂箍在我身上,死死的咬住我的胸,不做任何其他的反抗,就仿佛死了一般。
我一抬手,阻止了打算继续劈砍的李彬熙,用手推了推那家伙的头,除了死死咬住我的胸脯肉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擦!竟然是真的死了,但是这娘们即使是死了,也不肯放弃我那可怜的奶头,仍旧死死的咬在嘴里,疼的的心里直抽抽。
从李彬熙手中接过斧子,我用锋利的斧刃切开丧尸那早就被我扯得面目全非的脸皮,飞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的嘴给撬开,将自己的奶头放了出来。
解开衣服一看,我的两个奶头明显肿了不少,周围绕着一圈被獠牙咬破的窟窿,往外渗着黄色的汁液,看起来凄惨非常。
"胡老魔,这丧尸估计是饿了馋奶了吧,要不怎么专门咬你的胸口?"刚才被吓的蹲地上尖叫的如花已经站了起来,看到我检查胸口,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情凑过来打趣道。
"还不是都被你害的,但凡你要是有奶的话,她也不会追着我吃奶!"我白了如花一眼,恶毒的说道。
娘的,要不是这个平板八婆关键时候掉链子,我也用不着挨这一口,屁股上肿的跟老二一样的还没下去,现在胸口也被咬,也不知道医院除了"狂犬病"疫苗,有没有"狂人病"疫苗这种东西。
干掉了这丧尸妹子,单元的门禁又被我给关闭了,现在的整个楼道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堡垒,暂时终于算是安全了。
我顺着楼梯爬回六楼,把林佩佩妹子给放了出来,然后找出野营装备的急救包,准备处理一下伤口。
一把脱掉衣服,我瞬间愣住了。
不仅是我,周围的众人全部都愣住了,都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胸。
过了半响,李彬熙才率先回过神来,对如花悠悠的说了一句:"老婆,要不你也去让那丧尸咬一口吧。"
如花愣愣的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瞪了李彬熙一眼,但是随即又转过头盯着我的胸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林佩佩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但是目光仍旧不时在自己的胸口和我的胸前移动,似乎在比较着什么。
我看着自己的胸口心中一阵苦笑,心中忍不住想起当年的一个段子,说一男生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让自己的屌丝兄弟们爽爽。
没错,我现在他妈的变成女人了,而且还是极为丰满的那种,胸口肿的好像两个大馒头,看起来绝对不止6d,比昨天看到林佩佩的那个还要雄伟
屁股上多一条老二就已经够让人难堪的了,现在又给老子弄出来一对大胸,尤其还是再这么多人面前。
卧槽!这是何等的丢人现眼啊,这尼玛究竟是要闹那般啊到底?
我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些目光贪婪的家伙,用手轻轻揉捏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和屁股上的肿起的那东西一样,獠牙咬出的伤口已经被挤的闭合了,只有用力挤压的时候,才会从伤口中渗出一些黄色的汁液,也不觉得疼,就是有点麻木的感觉。
"胡老魔,你在干嘛?自摸是不好的。"就在我忘情的检查伤口的时候,如花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让我一阵尴尬。
卧槽!这真是太他妈软了,和真的一样,根本让人停不下来啊
"怎么处理?"我拿着急救包,看着自己"丰满"的胸部,头疼道。
野外被毒蛇之类有毒生物的咬伤,一般的处理是捆绑防止扩散,割十字口,用嘴吸出毒液,然后用肥皂水冲洗。
但是我看着自己近乎完美的胸部上那一圈密密麻麻的小眼,似乎这些处理方法都不太合适啊
这么久了,别说毒血早就扩散了,就算没扩散,这要是真捆扎止毒的话,还不直变成日本人的"蛇与花"?
至于用嘴吸出毒液,李彬熙这个家伙肯定愿意干,但是我就是宁愿被毒死,也不会让他给我吸的。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窗外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我的纠结。
众人走到窗口一看,旁边单元五楼的王宇正把头弹出窗外,仰头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晕,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家伙了,昨晚上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就打算出去找丧尸拼命,被我给骂了回去,结果今天我倒是和丧尸拼完命了,竟然把他给忘记了。
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和那家伙说而来一下,在一番商量之后,我们决定把他给弄到我们这边来,毕竟大家人多凑在一起也能稍微安全一点。
更何况,我们这个单元的丧尸基本已经被我给清理光了,就算剩下的几个封闭的房间里面还有,也是被防盗门关在里面,不管是活动空间还是物资储备,都比王宇那边要丰富不知道多少倍。
王宇住在五楼,虽然跟我们这边只隔了一道墙,但是在没有破拆工具的情况下,想要打穿墙壁过来是很难的。
他的阳台和我们这单元五楼的阳台挨得不远。
我再次垂降到五楼,砸烂阳台的玻璃,将两块劈开的床板叠放搭在两边的阳台上,然后将索降绳和安全带给王宇扔了过去,让他从木板上爬过来。
王宇系上安全绳,颤颤巍巍的爬上阳台,但是刚上去,又退了回去,调整一下安全带重新上去,但马上又退了回去,如此反复了三四次,最终也没踏上木板。
"卧槽,大哥,你墨迹什么啊,再墨迹下去塔都被人拆光了。"我非常不耐烦的问道,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不太听使唤,似乎有点大舌头的感觉。
"麻痹!我有恐高症,我不敢上"王宇直接蹲在了那边的阳台上,只露出一个脑袋泪奔道。
擦!众人鄙夷一个,话说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铁血汉子,竟然会恐高,真心让人觉得有些太违和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加厚床板,然后我从床板上过去,把那个家伙给接过来。
我过去是经常玩攀岩的,像这样的两个阳台,及时是不用工具,我也能够轻易翻越。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当我踏上架在两个阳台间的木板时,看着下面的地面,我竟然有种眩晕的感觉,看来似乎是状态不太好。
到了对面阳台,把王宇扶到木板上,让他仰面躺着,然后让那边的李彬熙拽绳子,把他给一点点拖过去。
王宇哆哆嗦嗦的躺在下面垫了滑轮的木板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空,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让我极为惊讶的话。
"胡老魔,你是不是发烧啊,怎么手那么烫。"
听了他的话,我这才想起来刚才为什么会感到眩晕,似乎我的身体真的在发烧,浑身都烧的滚烫滚烫的。
王宇很快被拖了过去,有惊无险,轮到我回去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竟然也有了恐高的症状,看着下面的地面,脑袋眩晕的极为厉害。
不过作为一个攀岩爱好者,这点身体上的不适还难不住我。
我给自己身上加了个安全绳,然后面朝墙壁,踏上了木板。
但是给踏上去,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我脚下一晃,就向木板后倒了下去。
面前的墙壁和上面的天空,不停的在我眼前旋转着,耳边传来李彬熙、如花他们的惊呼声。
艹!老子玩了那么久攀岩,这次竟然是要被摔死了,而且还是以一种不男不女的状态被摔死
我冒出最后的这么一个念头,然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