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是不想去的,而且那个地方也不是很好找。我只想上山里面,找到那些村民,因为里面有我的朋友。要是能够找到他们,我马上就出来。若是,找不到。。。。。。。”
我沉吟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幕后的那个力量,已经在把我往那里引了。我十有八九是找不到的,恐怕还是要去“阴阳村”那里。
看我不做声了。雁北飞说道:“这样吧,卢先生,你我一见如故,也算是缘分。明天我们一起上山,若是你找到你要找的人,我们就回来。若是你要去哪里,我们就一道去,一切全凭天意,你看如何?”
我知道我现在说那“阴阳村”多么的危险,多么的可怕,以雁北飞这种自负又高傲的性格,一定会更加要求去的。现在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也只好全凭天意了,再看雁北飞这样的身手,估计也没什么事,还有“捕头”呢。
我点了点头:“好,就凭天意吧!”
这时候,一声鸡鸣传来。一道朝霞出现在了天边。南宫晓敏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看见我雁北飞坐在外面,张口说道:“老。。。。。。”马上意识到不对,应是把“板”字改成了“公”字。
“老公!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说着,脸边飞过一丝红晕。我笑了笑:“不是才起来,是一直就没睡。昨晚上买这千年水僵在闹腾。又被雁先生给收拾了。”
雁北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南宫晓敏,说道:“卢先生夫妻真是恩爱。不过有件事情,我昨天就想说。是交浅言深不太好。”
我知道雁北飞一定又看出了什么,说道:“雁先生但说无妨。我们也算是同壕的战友了,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雁北飞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不敢有所隐瞒了。我观尊夫人的气色有点不对劲。之前是不是被人施过‘厌胜之术’?”
我不禁暗佩服这个雁北飞厉害。点了点头:“不错,是有坏人用过这样的法术,不过被我破了。那个施法术的人也跑了。”
雁北飞摇了摇头:“哎!昨晚上我就说,卢先生是个心软之人,那人一求你,你就放过他了。可是那人可没有放过你的妻子。他又换了一种‘同人术’。”
我一愣,追问道:“什么叫做‘同人术’?”
雁北飞说道:“这个‘同人术’是一个邪恶的法术。又叫做‘人偶术’是用别人的生辰八字,或者发肤贴在人偶上。然后开坛控制人偶,人偶怎么做,被施法的人就会怎么做。等于被施法人被施法者控制了。”
我点了点头,想起了南宫晓敏在小旅店里的行为,应该就是被人控制了。看来真的是中了什么“同人术”。
雁北飞继续说道:“这种法术实在是缺德。要说‘厌胜之术’只是害一个人。而这种‘同人术’是可以害两个人的。”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如果南宫晓敏被控制了,把我杀死了,他也难逃法律的制裁,你和警察,法官说什么中了邪术,有谁会相信呢?这做法真是够毒辣的。
南宫晓敏也深吸了一口气,一阵后怕。多亏没出什么事情。
雁北飞笑了笑:“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所有这样的邪术都会有反噬的。正好我知道一些办法。保证可以让那施术之人过来向你们磕头认错。”
南宫晓敏说道:“那就请雁先生帮个忙吧。”我也在一边,不停地点头。
雁北飞找到了些稻草,只是几下,就扎成了一个小人。又要了南宫晓敏的一根头发。系在了稻草人上。说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我就可以控制他的人偶。由于反噬,那人偶就可以控制他,也就是我可以控制他。”
说着伸出两指,虚空一阵比划。在那个人偶的头上一点。那人偶竟然站在了石桌上。他又用手指在人偶的头上画了两圈。人偶竟然在石桌上转了起来。
雁北飞嘿嘿的笑了笑:“成了,那个家伙要倒霉了。”说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用指甲在里面抠出了一点黑色的粉末。弹在了人偶的上面。
我纳闷的看着这一切,好像在看一个木偶剧。却有一种神奇的感觉。
人偶轻微的晃动了几下,然后倒在了石桌上。
雁北飞再次晃动手指。在人偶的身上画了几圈。呼的一声,人偶竟然起了火,片刻间化为灰烬。
雁北飞看了看已经惊呆了的我和南宫晓敏说道:“嫂子的‘同人术’已经解了。那个家伙中毒了。”说着又拿出一个小瓶,递给我,说道:“这是解药,那个家伙中了毒,一定会找你要解药的。至于怎么处理他,你看着办吧。”
我木然的接过解药,心中暗道:这样的法术太厉害了,想要害人也是在容易。
雁北飞看着我说道:“呵呵,本来是不能通过‘人偶术’下毒的,可是他是施术着,被我反噬了。就可以下毒了。要是没有解药,这家伙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我对雁北飞说道:“实在太谢谢你了,雁先生。”
雁北飞哈哈一下:“这算不得什么,我们是朋友。这都是应做的。走吧。我们去吃饭吧。那帮笨蛋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吧。”
我们进了屋,那些徒弟果然已经做好了早饭。一个徒弟正拿着一块骨头,在逗“捕头”。“捕头”根本就不搭理他。
我拍了拍那个徒弟的肩膀,说道:“呵呵,他是吃素的,别拿骨头逗他了。”
那个徒弟诧异地看着我,南宫晓敏把一个馒头塞给了“捕头”。“捕头”大嚼起来。
几个人都很惊讶,我笑了笑:“别看了,吃饭吧。”
吃过了饭,我们收拾了些东西,我又换了件衣服。留下一个人在那里看管东西,就出发了。又从井口边的那里上山,因为我想看看下雨的时候,那边翻腾的红色到底是什么。经过了一夜上面流下来的泥巴已经干涸,踩在上面还算是硬的。不过深处的泥巴还是软软滑滑的。走起来也不是很畅快。
我一边小心的走着,一边看着地面。在半山腰的时候,我才发现地下的土中有红色的东西。我蹲在地上,扒开泥土,下面的红色的东西更多。我抓起一块红色的东西闻了闻。一股血腥味冲进了我的鼻腔。我一惊,那是鲜血。昨天我在大雨中看到的是鲜血,从山上留下来的鲜血,那得有多少鲜血啊?
雁北飞凑近我问道:“怎么了?卢先生?”
我说道:“昨天大雨,我在下面看到山顶上有红流滚落下来。不过那时候没有办法上山。现在看看,那些都是鲜血。”
雁北飞眉头深锁,向山上忘了忘,说道:“到上面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继续向山上走去。
越往上走,山势越陡。这是一个比较光秃的山坡。昨天的泥水还在,更加难走。我需要不时的拉一下南宫晓敏。而且在泥中也会看到血迹。
就这样,我们还不容故意爬到了半山的一个台地。这个台地原来一定不现在大,可以看出来很多的泥就是从这里滑下去的。在台地的里面,是高高的树林。
我们一上到台地上,就看到树林中好像有人。我大声地叫道:“你是南下洼的吗?”
可是那人根本不回答,我心中一急,向那边跑去。不知不觉的使出了“妙步决”。
我很快来到那人的身边,这才看清楚,那是一个死人。之所以站在那里是因为身边的树枝顶着。
那人满身的伤痕,应该是刀伤。而致命伤是在背后。一根树枝穿过了他的腰。这也是他可以站在这里的原因。
那人两眼睁的大大的,看打扮应该是这附近的村民。只是不知道是北头沟的,还是南下洼的。
这时候雁北飞他们也跟过来了。对于那个死人雁北飞倒是没什么兴趣,反而问道:“卢先生,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法术,好快啊!”
我笑了笑:“没什么,是我跟那个师傅学的,不过是点皮毛。”
雁北飞点了点头:“我更想认识这位师傅了。”
我没有再接话茬,继续看着那个死人。很显然,这人是被人杀死的,之前一定有过惨烈的搏斗。不过一个人的鲜血不可能有那么多。
难道会有更多的死人。我们走进树林向山顶爬去。
一路上没有什么发现。一直到了山顶,山顶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是平的。
在巨石上面,竟然躺着二十个人。
二十个死人。二十个已经干枯了的死人。他们的血都被放干净了,暴突着眼睛,大张着嘴巴。露出里面的牙齿。皮肤收缩着,把骨头包在里面。
好像一条一条的咸鱼被晒在哪里。没有一点的生气,
我们都傻眼了。
连见惯尸体的雁北飞也不例外。那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怎么会这样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