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转过头去,不敢看这凄惨无比的景象,心里有些慌张,虽然我和梁子已经度过了这个危险,可是青铜棺里面还有更恐怖的东西在等着我们,谁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洞穴里很安静,说完那些话之后我和梁子都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因为恐惧源于内心,你说的越多自己心里就越怕,与其这样,还不如安安静静啥也不说。
气氛有些压抑,我和梁子都不喜欢这种氛围,我俩都是喜欢打闹的主儿,这种地方简直要命,倒不是说吓人或是别的什么,而是洞穴太空旷导致的诡异的安静让我和梁子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是平时叽叽喳喳的话很多,天南地北的胡扯就没有一分钟的安静,可是现在却不同,该说什么?
平时可以谈谈天气,可以谈谈村里的小事,可以逗弄小狗,可以谈谈晚上吃什么可是面对这种互相噬咬的惨剧说晚上吃什么,纵然我和梁子自认胆子够大却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些。
此时洞穴中只有咯吱咯吱的牙齿撕咬的声音,那是那条怪蛇身上的头颅在互相撕咬对方的血肉,人本来就是杂食动物,吃肉也很擅长,几下的功夫那些头颅就已经只剩下一曾森白的骨头了,而那些头还是不肯放弃,用牙齿在骨头上嚼着,发出一阵让人恶心的声音。
"他娘的这些东西真烦人!"
梁子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虽然用手堵着耳朵可是也不能完全地阻止这些声音传进来。
梁子骂完之后,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们,我急忙转过头去不敢看,那是几十个头颅中唯一幸存下来的,经过嗜咬之后只剩下了一个头颅还活着,但是已经没有了意义,那条怪蛇的头已经被我和梁子砍了下来,血马上就要流干了,简单的道理,皮之不存毛之焉附那条怪蛇已经死了,头颅就算还有自己的意识又能活多久?
那个头颅上也满是伤痕,鼻子被不知道哪个头颅咬掉,眼睛剩下一只,另一只耷拉在眼眶外面,破损的晶体正朝外流着水,腮帮子被啃下来一大块肉
我忽然想到刚才这些头是会说话的,甚至说他们有自己的意识,我强忍着那种恶心,蹲下来。
"你能听懂我说话对吗?"
"呜呃呜"
声音含含糊糊的根本听不清,但那个头颅居然挣扎着还想要来咬我,被我一脚踢开,看来我是白费力气了。
"他他妈的居然说他还饿!"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头颅说的不是呃,而是饿
"这里或许根本不是坟墓?而是一个崇拜饕餮的古人的祭祀场所?"忽然间脑海里想到了这种可能,一瞬间我感觉似乎我想到的就是真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东西也就没有多大的危险了。先秦时代虽然对于祭祀极为重视,可是一般的祭祀场所都是需要人长期看管的,所以也就没有太多的机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