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淡娟有些胆怯,"那女的不是说了晚上不能再去了,万一她真的是"
"那也没办法啊蛋卷,"我叹着气,"不去的话任务完成不了,你们也会死。"
确实是件无奈的事情,大家无法,只能听从我的意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稍微休息一下。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宋淡娟再一个一个房间的去敲门叫我们起来,随后再次出门来到昨晚刚来的画室。
这里学生还是挺多的,我们来到门口的时候,就有一位应该是老师兼管理的,三十来岁的女人走到我们跟前:"请问你们是"
"哦,我们想来学画画增加点艺术气息,不知道可不可以呢?"宋淡娟按照早就找好的借口跟那老师交涉着。
那老师闻言打量着我们四人,巧的是,宋淡娟典型的爽直又有点乖巧的女生,严冬辉虽然是小偷,看他看起来像个愣头青。至于赵镜更别说了,典型的一书呆子摸样。
至于我,也是一副老实相。加上我外表偏向于清秀,现在是年纪稍大了加上近来的训练阳刚太多,不然在早两年可是公认的正太来着。
人总归偏向于外貌协会的,看我们四个这般,那老师也没多加怀疑了,高兴的点着头:"可以啊,那你们进来看看,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我们跟着进去后,里面坐了不少学生,有的两个人凑在一个画板上,看起来是一个在教一个在学,有的是一个人正认真的看着旁边的某物品在画着。
那位老师一一给我们做着介绍,比如这边的教学流程怎么样啊,各种师资怎么样啊等等。
听她说了很多,严冬辉顺势问道:"这位老师啊,你们这画室创建人叫唐文博是不是啊?"
"看来你们真的是做了工作的,"那老师笑呵呵的说道,"我们这画室的创建人就是叫唐文博的。以前是一个艺术学院的老师,很厉害的。"
"真的吗,那他什么时候会过来这啊,好想见识一下他是有多厉害。"
"这个"老师露出为难的神色,"我们老板很久没来过了,有什么事也都是交代我们去办的,我想你们是见不到他的。"
我笑笑的在这个时候插一句:"听说你们老板跟一个学生谈恋爱,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不敢来这见学生啊?"
那老师脸皮僵了下,随后僵笑着打哈哈:"你这从哪听来的,那时候是唐老师的弟子要去参演一个比赛,所以唐老师多花些时间去指导,两人常待在一起,就被传出这绯闻了。那女学生早就出国了,听说还过得不错。"
"听说?听谁说的?"我一听这话,反射性的问道。
"这唐老师亲口说的吧?"老师不太确定的说着。
我沉吟了下,忽然指着墙壁一处:"那会不会就是唐老师的女学生?"
老师视线看过去,当即点头道:"对,就是她。这是唐老师在女学生走前画的,说是留作纪念。"
"那怎么放在这画馆里啊?"宋淡娟也好奇的问道。
"嗨,这有什么奇怪的,她是唐老师的得意女学生,这画室是唐老师开的。把他学生的画留在这激励其他学生,这不是很正常吗?"
很正常吗,听着这老师的话,我心里觉得好笑。
"她叫什么名字?"
"林影轩!"
连名儿都那么有好听,跟我们这些又是小北又是蛋卷,还冬辉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又随处看了看,我们四个都借此机会认真的看,找出昨晚的遗漏,晚上好继续找。
傍晚的时候我们离开,找了家饭馆炒了点菜。
"晚上去的时候,大家小心点,特别是昨晚看见的那个少女,如果再看见,最好能够避开。"一开始我就这样嘱咐着。
严冬辉拿着筷子夹了菜放进嘴里,边嚼边问:"为什么,不是证实了她是个人?我说她昨晚怎么都不对我们的行为感到奇怪,后来也没赶我们,原来她也是偷偷进画室的啊。难道她回国来,都没通知谁吗?"
这样也好,不怕她来告状,就当做彼此隐瞒吧。
赵镜推了推眼镜:"一般情况下,既然是给得意弟子画的画,还是画室主创人画的,都会特别珍惜,不会轻易留在画室里。就算留在画室里,也会小心珍藏起来,再不来也会独立的挂起来。
但是,虽然那张画没有其他的画随便的叠放上去,但也没有太特别的对待,甚至那画上多了那么大一块黑渍。先不说创始人的画怎么会被弄脏,按理说画家也不会允许有瑕疵的作品待在世人眼前的,早该收起来了。"
"赵镜分析的,就是我想说的。"我面色严谨,"我觉得这事透着古怪,虽然我不懂画,也看得出画的人对画中人的珍惜。但那画现在看来,并未让人觉得多特别,确实跟画室里一些相对好一点的作品的等级对待差不多。"
身为创世人的画被这样轻视,自然是创始人自己半纵容,和他所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导致的。
"照你们这样说来,我们昨晚看到的那少女,真的很可疑了?"严冬辉也听出了那层意思了,那女学生,也就是他们看到的那少女估计不是大家所传的出国了那么简单了。
"总之大家晚上小心点。"
随着我这句话,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格外沉重了。
明知前方有大老虎,却还要硬着头皮到大老虎的嘴边跑,这就是鬼街住民们的悲哀。这顿饭,吃得大家格外的纠结,一个不好,这就是最后一顿了啊。心情不好吃不下,又怕成了饿死鬼,最后变成大家埋头苦吃,一副痛苦相。
因为大家体质命格特殊,即便有游戏契约的笼罩,大大降低"撞鬼"几率,大家还是觉得不要随便乱跑以防发生意外,更何况还有我这个不在任务选择的人里。
又因为太早人来人往的,不是做小偷的好时间,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多在饭店待上一时半会。
这回我们不能等到十二点再去画室了,那样的话时间就超出了。下午已经打听好了,画室到晚上七点就几乎走光了,晚上基本是不上课的,所以我们决定七点半左右再过去。
时间不等人,也不会因为我们的害怕和惶恐就永远停留在七点,所以在七点半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再一次出发来到了画室里。
严冬辉把锁打开,把门小小的只推开一点点的缝往里头探去。那里面依然开着一盏不怎么亮的台灯,但是昨晚那个少女并没有看见。
"她不在!"
"会不会藏起来了,那那东西不是可以隐身?"宋淡娟往我身边靠了靠。
"就当她不在吧,不要多想,我们赶紧进去找,只剩四个小时的时间了,大家抓紧一点。"我说着,当先推门进去。
画室里只有一盏不怎么亮的台灯,却只能稍微照亮一小方之地,整个画室静幽幽的,冲刺着颜料的气味。
当我们把手电筒一一投射在那幅少女自画像上时,画还是之前的模样,但画里那少女的笑容莫名的让人心里颤了下,好像画里侧面的她会随时转过头来,对着我们阴测测的笑一样。
我们同时将手电筒移开,寂静的画室能够清楚的听到我们各自如雷的心跳声,那是害怕的。
"那个,我们快开始找吧。"
还是昨晚各自的那个部分各自再找起,所以我又找了一会又来到昨晚林影轩坐着画画的地方,发现她昨晚画的那画竟然又摆出来了,白天来的时候明明是不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