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黑守护,秦沉欢不担心秦如来有胆子再来,但秦沉欢不敢在外面睡了,他睡到了小木屋里,小木屋有些热,秦沉欢根本就不睡不着,他在想明天是不是找个机会把秦如来给做了,但知道何丽丽是不准的。
一想起何丽丽来,秦如来就不能不浮现那雪白的肉,这女人长得真好啊,只是自己怕是没有机会再享受了。
年经人精力旺盛,毕竟是十岁的人,那东西说硬就硬,这只是一种正常现象,秦沉欢虽然知道不能乱想,但男人很多时候是不受自己控制的,特别是下半身。
天一亮,秦沉欢先把长羽箭用布包好,这玩意可不能随便让人看见,然后直奔镇中的小院落。
这时何丹早已经起床,她这是要准备去上早班的,但已经做好了早饭,一盘山鸡炒笋子,一盘猪肉炒辣椒,全是秦沉欢喜欢的菜。
“老婆,有你太好了,谢谢你啊!”
秦沉欢嘿嘿一笑,他瞄了瞄刘丹那鼓鼓的山峰,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不知道是菜香,还是刘丹香。
当然秦沉欢虽然眼睛不太老实,心里也多次想把刘丹据为已有,可那毕竟是想想而矣,真要让他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乱来,他是不会做的,当然,如果刘丹不反对,秦沉欢同学就地办了她,他也是愿意的。
男人,那是有节制的,男人,那也是随意的,因情况而定。
另外从我们的秦沉欢同学默默喜欢了林沐十多年就知道他虽然不是情圣,可却也是一颗专情的情种,只是,在受到林沐的拒绝之后,秦沉欢又爱上了刘丹,或许男人的爱容易变,但秦沉欢同学认为自己很正常。
听到秦沉欢又叫自己老婆,刘丹小脸绯红,还别说,喝了野鸡王汤,那地方还真大了一圈,而且脸蛋也是越发可爱了。
“怎么害羞啦!”
秦沉欢手痒得难受,一把拉住刘丹就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刘丹一接触秦沉欢的身体,也就半推半就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心里是又高兴又害羞。
“沉欢,你还是叫……丹丹好啦,我们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你不能乱叫好不好,到时要是传到我父亲耳朵里,还不得杀了我啊!”
秦沉欢没有说话,因为女孩特有气息,已经让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已经开始游走在刘丹软绵而温暖的小腹上,当然,秦沉欢的目标是上面的两个山峰。
正所谓,男人看女人,越老越往下看,十几岁看脸,二十几岁看胸,三十几岁看腰,四十几岁看臀,五十几岁看玉腿。
秦沉欢正是喜欢亲脸蛋,摸大胸的少年情怀,面对这个对自己动了心的女孩,盯着鼓的地方手就难痒了。
“咳,咳!”何丽丽刚起了来,没有想到一大早起来却看到这两个现世宝在搞这档子事,不由咳了两下。
刘丹脸色一惊,立马就从秦沉欢大腿上滑了下来,昨天晚上何丽丽和她讲了一些事,刘丹也知道秦沉欢和何丽丽都不是一般人。
“秦沉欢,如果你喜欢刘丹呢,还是找个媒人去你一下她家里,你们也好在一起嘛,你这样要是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万一人家家里不答应,你不是害了人家姑娘,所以不能乱来懂不懂!”
秦沉欢让何丽丽数落了一番,却也不好吭声。
毕竟在老农村你乱搞不让人发现那你怎么搞都不是事,可要是让人说出去,农村的妇女个个都是嘴不留情的,那个不是大舌头啊。
况且何丽丽说得在理,要搞可以,先把基本的礼数到了,那这个女孩就是你的女人,你怎么搞在农村没有人说你。
“丽姐,昨天晚上我差点让人给暗杀了!”秦沉欢想岔开话题,痛苦地说道,免得刘丹太尴尬。
“他们竟然动手了`”何丽惊呼。
“是的,动手了,秦如来用的养的的毒物,应当是属于物降的一种,那个于飞用的箭,他应当是山里人。”
接着秦沉欢把昨天晚上遇袭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吓得刘丹更是惊呼不已,脸上写满了担心。
“你们知道么,这根箭真的很厉害,要不是我反应及时,就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当时啊,这根箭就从我胸前穿过,还好我的没有你们的大,否则就穿成两个冰糖葫芦串。”
秦沉欢把裹在长羽箭的烂布揭了开来,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手作了一下动作,然后扫瞄了一下何丽丽、刘丹那高耸的山峰。
咦!这浑小子说得是人话么?那有这么打比方的。
何丽丽不由眉头一皱,其实秦沉欢本是想缓解一下何丹紧张的神色,才故意开了这一个玩笑,那知道刘丹却突然眼睛一亮,立马抢了箭支过来,两只大眼睛融死死盯住箭的头部,似乎不敢相信。
“沉欢,你确信是这把箭射向你?”
“对啊!昨天晚上这个人还让大黑咬掉了一只胳膊!”秦沉欢疑惑地看着刘丹,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在南岭山脉的猎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身份象征——箭,莫非刘丹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刘丹突然哭喊一声:“这长羽箭是我们刘家专用箭,打狼用的,那个人难道是我失踪了十几年的小叔子---刘强!”
原来刘丹的爷爷是刘地虎南岭山脉中有名的猎人,为人正直老实,刘地虎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刘海,木讷老实,二儿子刘强天资奇高,野心膨胀,是刘家长羽箭的传人。
刘强想当山寨王,在解放初期就跟着国党混,还杀过,被刘地虎扫地出门,但不管怎么样,刘地虎再眼铁不成钢,却也是虎毒不食子,有时还相信小儿子刘强。
秦沉欢听了刘丹的哭诉心里也是异常纠结,这个人可是杀死母亲的凶手,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
刘丹脸上也是非常忧郁,她说认不得人,从小都没有见过面,但认得爷爷的箭,这种箭叫长羽箭,只有他们刘家才有,也听妈妈说过,只有小叔子刘强才是真正继承了外公的衣钵,能射出长羽箭。
“沉欢,你千万不要杀了了他,他现在少了一条胳膊,肯定是废人啊,我爷爷可是望穿秋水了啊!”
“不行,如果我遇见他,我一定会杀了他,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秦沉欢也决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关于于飞这人,也就是刘强的事,我会上报公安部门,谁也不能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丽丽脸色不太好看,然后又强调了一句:“特别是秦沉欢,我告诉你,如果你私自杀了于飞,一样会得到法律的制裁!”
“我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有种你查出是我干的,我服,查不出,我照样杀了一个坏人又一个!”秦沉欢头一抬起,怒目相对,“成天律,你们怎么现在还派人去抓秦如来啊?”
何丽丽让秦沉欢一噎,瞪着两只大眼睛,确实,在这种落后的山村,根本就没有法制而言,全是凭拳头大说话,比如谁家有五兄弟,那这家人在村中就是威力大。
“秦如来这人现在还动不得,一是没有直接证据,他毕竟是官员,没有逮捕令不行。二是毒品所在地还没有查出来,容易打草惊蛇!但刘强有长箭和受伤的手臂这一事实,他肯定是跑不了的,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不需要你动手。”
何丹心乱如麻,她不是担心叔叔,而是担心爷爷受不了叔叔竟然干起了伤天害理的勾当。
“小刘,小刘在不?”正在大家愁眉不展时,马姐着急地跑了过来,屁股后面还跟了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小伙子。
“马姐,我在啊,我这就去上班啊。”
“小刘你快回家,你家里来人,你家有人受伤了,听说一大早摔断了手臂,你阿弟来接你了,要你带点消炎止血的药。”
“阿姐,快回吧,阿爸要我来接你啦,叔叔回来了,现在胳膊只用绳子系住,止不了血,爷爷又进山狩猎去了,我们没有药啊!”
门口一小伙子长得倒精神,个头不高却也老练的山人的打扮,头上用黑巾包住,腰也用黑带子绑得结实,小腿也绑了绳带,说起话来表情严肃,没有半点笑容。
“丽姐,你劝下他,千万能乱来!”刘丹心乱如麻,跟着阿弟和马姐就往卫生院去了。
何丽丽一把抓住秦沉欢,生怕他去做傻事。
等三人走远,秦沉欢不由火起:“丽姐,我有那么傻么,要杀他,我也要晚上找个时间带着大黑不留痕迹地灭了那狗日的。”
何丽丽一怔,他知道秦沉欢这小子鬼得很,可仍然有点不放心,媚眼一转,“你个死浑球,你不是说过要听我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听你的啊,我才不会加入你们那个什么国安局,做事一点都不自由!”秦沉欢眼睛一抬,可眼珠子却多看了一眼。
说实在的,秦沉欢这样让何丽抓住胳膊,女人的体香已经让他有些反应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况是纯阳体的秦沉欢同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