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沉欢的名字再一次响亮地响在风雷镇,人人都知道他打了一条野鸡王,不仅把自己的脑子给治好了,而且还招到了一条浑身黑得发亮的狼,特别是二根鸡毛就卖了三千多块,这得比一家人几年的收入了。
这种事比什么都传得快,很快便传到了学校来了,朱二狗心情差了,以前自己和秦沉欢同学可是一样出名,现在人家一下子就高了自己几个档次了。
而林沐听说一根鸡毛就值几千块,心情更是糟糕透顶,自己明显是误会他了,他肯送鸡汤给自己喝,自己怎么就突然一根筋呢,当时只是觉得秦沉欢应当对自己表白或是牵牵小手什么的。
林沐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命吧,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她是不想想太多,或许秦沉欢以前就是爱开玩笑,这次也是开玩笑的。
而朱富根老婆黄美红却气呼呼地拉着朱大傻要来算账:凭什么一起打的野鸡王,钱却让浑球一个人得了,怎么也得分一点嘛。
朱大傻和秦沉欢要好,死活不肯来,还骂道,外来婆娘,你不要招惹我的沉欢叔,他骑死你克。
黄美红那里管那么多,给了朱大傻一巴掌,一个人气冲冲地早饭也不吃就往山上跑来。
毕竟是几千块去了,不说分多少,能挣回一百是一百,见钱眼开也并不奇怪,毕竟农村可是笑贫不笑娼!
“浑球,给老娘出来!”黄美红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往嘴里送红瓜子,两片嘴唇一甩,瓜子皮就给甩了出来,速度很快。
黄美红她家离果园子很近,跨过一条河,经过几亩水田,便是再爬一个土坡就到了,应该不到两里路,十来分钟的事。
黄美红在镇上是出了名的骂街婆,另外,她磕瓜子从不离手,骂着骂着,瓜子皮就飞到了别人的脸上。而且,朱富根对自己这个小老婆是怕得要了老命,所以黄美红基本是什么事都不做,养得白白胖胖,奶大腰肥的。
秦沉欢刚送走了那一波来看热闹的,正在给大黑换药,便听到骂街婆骂自己浑球。
秦沉欢用的草药是三叶草,这种草药是果园子里一种三叶草的小植物,农村人不小心伤了手脚的小地方,便用嘴嚼烂,然后覆在伤口,不由几天便结疤好了。
“外来婆娘,你那个嘴巴昨天晚上是不是吃了大蒜啊,而且今天早没有刷牙!”
秦沉欢心里很不爽,动不动就骂老子浑球,天眼一探,竟然是嫂子黄美红那个外来俏婆娘,便想起昨天晚上,朱大傻骑在这外来娘们身上的时候,心中不由有一阵荡然扫过,然后邪恶一笑。
“浑球,你也太不地道了吧,得了钱你怎么也得分点给大傻,你怎么可以吃独食呢!”
黄美红双手插着腰,挺着两团大肉团,站在门口,伸着脖子朝秦沉欢望来,不由脸色一红,眼睛便没转开来。
为什么呢!
因为秦沉欢这坏小子故意掏出那玩意在尿尿,黄美红气不打一处出,这流氓这是什么意思。
“你个蚤老娘们,没事看大老爷们尿尿做什么?”秦沉欢抬起头,阴着脸怪笑,故意玩味地说道。
黄美红却脸不红心不惊,结婚后的女人什么没有见过,况且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
“你个狗长吊有什么稀奇的,你说,你怎么就把钱一个人吞了,今天你要是不分点钱出来,不要怪老娘告你对我动手动脚哦?”
“话不要讲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狗长吊,你家男人那个小豆芽有这么粗么?再说那钱要分我也只是分给大傻,关你麻1事啊!”
黄美红不由脸一红,这个浑小子老婆没讨,似乎还懂点那事了,竟然敢跟老娘顶嘴,虽然她是外来婆娘,可也是在风雷镇有势的婆娘,什么时候骂架有怯场的。
黄美红啐了一口瓜子皮,指着秦沉欢骂道:“有种你再说一句,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再说了,老娘我倒生都能生出你来,撑开双腿老娘夹死你!”
秦沉欢觉得与女人斗嘴很好玩,轻喝了一声,大黑便立马跑进了果园子深处去了。
秦沉欢一步一步朝黄美红走来,裸露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脯在阳光下显得很有男人味,黄美红一脸神气,一点也不害躁,秦沉欢只是笑了笑,轻轻吐出一句话。
“嫂子,还是去夹你那朱大傻那根粗的吧,你怎么不告大傻非礼你,你怎么不夹死他!”
黄美红不由一怔,冷汗流到了屁股沟,原来气势汹汹的底气,一下子只觉得腿肚子抽风,就连那条小水沟都感觉有点凉。
昨天晚上的事,她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了野鸡王肉整个人有点想那事,而朱富根又刚好不在家,便一个人躺在床上找了根黄瓜什么的准备解决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的朱大傻便跑了进来,自己想着朱大傻又不是亲儿子,他说的话没有人信,自己又难受不行了,解决一下也不会有啥问题,似乎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那知道还让这浑球知道了。
“你……你不要乱说,嫂子啥时候做过那种事!”
黄美红眼睛一瞪,急急忙忙推开小门走了进来,赤白着脸说道,心里却如同在打鼓一般。
秦沉欢却不说话,只是捡起一块小石头,然后身子一斜,大手一挥,嘴上发出一声长声。
飕!
小石头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落入草丛中,还发出哗啦的声音,秦沉欢裂开嘴看着黄美红笑,娘的,懂味了吧,还想告老子非礼了你,那种撤波的事在老子身上有用么。
黄美红却吓得半死,原来昨天晚上是这小子扔进的小石头,这在农村如果母子乱搞,那是得浸猪笼的,严重的还可以让一个镇的人一起用乱石打死,这可开不得玩笑啊。
去年镇子里就因为有个女的叫什么张琼玉的,因为和小叔子搞在了一起,就让浸了猪笼,现在就一个人住到了山坡边,平时买点日常用口都不敢抬起头来,时常遭受村里人的白眼。
“沉欢老弟啊,再怎么说我家那个和秦主任也是一起共事的嘛,况且大傻和你是要好的朋友,有些话呢不能乱讲哦!”
黄美红低着头一步一步靠近秦沉欢,然后拉住了秦沉欢的手臂,晃了两下,拿出女人最拿手的绝招来。
“沉欢,你是不知道嫂子有多苦哇,虽说跟着你富根哥应当知足,可你富根叔年纪大了,根本不中用啊,我才三十来岁,正是一个女人‘正常年纪’嘛,我这是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黄美红一边哭一边还用胸前的炸弹摩擦着秦沉欢的手臂,眼睛却偷偷瞄了瞄秦沉欢的脸色,心中骂道:狗日的浑球,老娘就不信你看不上老娘这身肉,你个瓜娃子碰了女人还能迈得开步来!”
秦沉欢确实让黄美红撩拨得受不了,可嘴里还是说道:“嫂子,这别靠得这么紧,我受不了做了不该做的事,到时你别怪我哦,跟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黄美红一听秦沉欢这么说心里便觉得自己魅力十足,吃定了这个浑球,可听到后面那句话时,又暗骂这小子真坏:吃完了想一抹嘴就了事,不过,今天先把他拿下再说。
黄美红心生荡漾,心想这小子搞定他自己以后来这果园也方便,毕竟大傻是自己的儿子,那能再来啊。
想到这里,黄美红撩起衣服来,露出两个大面包,“沉欢,嫂子这两个大球可以玩不?”
秦沉欢同学作为小男人两只眼睛就直了,那里还说得出话来,黄美红见状,立马退了大宽裤子,露出大白胖腿,还有又白又嫩的大腚。
秦沉欢感觉自己快收不住了,正在黄美红退去最后的防线时,秦沉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嫂子,昨天晚上的事我没有看见,我是乱说的。”
说罢,秦沉欢转身便走,然后叫了一声:“大黑,送客!”
大黑走了出来,盯着那一片白花花的肉,流出了口水,黄美红吓得赶紧提上裤子,一流烟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