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胡书记,他的手中有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是昨晚我回陵郡之时从小樱桃手上接过带给张虎,只是遗落了在刘家大院。
我接了过来,只是轻轻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的银元,我立马合上盒子,这个时期,国家已经实行了人民币,但银元是可以流通的,一银元相当于六十元,但香港则不同,必须用银元结账。
建国初期,曾经发生过一些不法资本家拒用人民币,而是必须要用银元和黄金结算,就出现过一些非法进行黄金、银元的投机倒把活动,导致金银价格暴涨,物价混乱,中央彩用了一系列打击手段才得以镇压。
不仅如此,还出现了一些投机倒把米、棉布之类的民生物质,引起了物价横飞,后来不得已才使用粮票、布票等方式控制,这些都是国党号称搞乱的主要手段,老蒋曾经叫嚣不用半年就可以搞乱中华,三华后便可以大摇大摆回来,事实上,这些都是徒劳。
张虎的盒子里竟然装有银元和港元,这应该是小樱桃近期给他的分红,胡书记难怪没有一同过来,原来他是回去找这玩意了,还是老书记想得周到来得及时哇!
大家都紧紧看着我的脸,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这上万的钱确实不是小数目,大家心里似乎在打鼓。
“没钱就不要装了,这么穷还娶了老婆还不是害人么,爱一个人不是空口说说而已,那样谁不会啊?”李木泽看我盯着盒子半天不动,不由笑道。
“李木泽,你别嚣张!”我把盒子潇洒地递给武土根,高声道:“土根叔,给李家结清账,不少一个子,也不多给一分,有多少折算多少,烟、酒、肉全部点数,拿来就给,咱不能当冤大头,任由别人说了算!”
武土根颤抖地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鬼叫起来:“哎呀,妈啊,这估计有好几万去了吧,老汉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啊!”
武土根笑开了花,对旁边的一个老者说道,“老柳,来,来,来,你过来和我一一下!”
老柳听到几万去了,身体情不自禁地在抖动,慢慢地靠上前去,脸上惊喜万分。
李木泽脸色一变,半信半疑地说道,“好几万那可不是小数啊,这个陵郡也没有多少人能拿得出来,武翠花一人拿工资养四人,你家那来的这么多钱!”
“狗眼看人低,我家问天的本事你晓得个鬼!”武土根趾高气扬地冷喝道,“要拿钱就来算账,问天说了,有一样给一样的钱,一分也不少,一分也别想多!”
说罢,武土根走到旁边的一桌子,把盒子放到上面,猛地一打开,露出白花花的一小箱银元来,大家顿时眼睛一亮,不由惊呼起来,哎呀,有钱人啊……
“胡书记,请到家里坐坐!”我上去紧紧地握住胡书记的手,这真是雪中炭啊。
两人边走边聊,胡书记说嫂子是近二十年的搭档了,他对嫂子很是了解,做事能力强,不屈不挠,要我好好待她。
我说会的,嫂子这种品质就是你人的品质嘛。
胡书记一来,可以说是蓬荜增辉不少,大家都站了起来,胡书记摆摆手,请大家都坐下。
明月立马又加了几把瓜子和香糖到茶几上,然后给胡书记倒了一杯热茶,大家都围坐下来,有人提议请胡书记讲几句,胡书记也不退让,说好,就讲两句。
整个屋子执闹得很,婚礼可以说忙了一整天,而且我还让人找来了一顶花轿,然后又背着嫂子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毕竟当年时,嫂子说我是头一遭,自己是开过的花的人,说不用什么花轿的,而我曾经说过,泥娃哥娶的时候是大红花轿,我也要之类的话,也算是还了当年一个小心愿。
在大家的帮助下,我和嫂子由胡书记亲自宣布结为革命伴侣,晚上的时候,武土根把账单拿了出来,要给我算清账,我只问他一共还剩下多少,武土根说剩下七千二百银元,三万港元。
我告诉武土根这些钱是胡书记,要他先收好,明天拿过去,武土根有点舍不得,说能不能留下一部分。
嫂子就说了一句,你要抱着钱进土啊,我们拿着国家的钱,吃着国家的饭,还要怎么样。
武土根这才点了点头,叮嘱我们早点休息。
忙了一点,正准备休息,一群人又进来了,有大人也有小孩子说要来闹洞房,老方式闹洞房的习俗比较纯朴,多是一些祝福的方式。
武土根还特别打了个红包给到我们新床上滚床单的小胖子,说这样会早生贵子,而且生带靶的,这一闹又闹了个把小时,大家才领着小屁孩拿着红包高兴地回家去了。
月上树梢头,窗外一片雪白,夜色已深。
我搂着嫂子在怀中,她虽然三十多了,但这些年来一直守身如玉,皮肤白晰,仍然很有弹性,常年的习武和运动,也让她一直保持着当年的身材,奶大臀圆,身上成熟女人的气息让我血液加快。
嫂子把头埋在我怀里,顾盼神飞,似乎欲语还羞,可是我的心里却也是忐忑不安,毕竟这种情形下,空气的气氛会很不同,万一真发生了那种关系,嫂子可能就要完了,可是这事怎么和她说呢。
“问天,想什么呢,你不高兴?”嫂子见我半天不动手,嘟了下嘴,便扑在我的怀里,“你是不是还没有决定娶我?”
“怎么会呢,嫂子!”我嘿嘿笑道。
“不许叫嫂子,以后要叫翠花或媳妇!”
嫂子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脸上洋溢着幸福,可是我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因为我想起了当年第一次与嫂子接触时,嫂子也是这样要求的,要我叫她媳妇或翠花,当我们要进一步交流时,嫂子发生了意外。
“你到底在想什么?”嫂子抬起头。
“没想什么?”
“那你叫我一声媳妇!”
“媳妇!”
“吻我!”
看着翠花那期待的大眼睛,还有那红红的小嘴唇,白晰的圆鹅形脸蛋,这是一个旺夫运、好生养的女人。
就在我凝神时,翠花主动吻了过来,而且一吻不可收拾,两人开始热切地探索起来,毕竟都是干了许久鱼,现在找到了一汪清水,那还得了,顿时我也忘记了一切,投入到全身心的放松中,大手游走在那结实的部位,两人浑身颤抖不已。
可当翠花握住我的工具开始引导我一直逃避的地方时,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尼妈,这可不行啊,必须停止了!
“媳妇,那……那里不能摸!”我一把抓住翠花的手,紧张地说道。
“啊!”翠花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来,“我们还不能做么?”
“我还没有改命,我怕你会出事!”
我小声地说道,毕竟我不知道翠花会怎么想,这真是一种无比的尴尬啊,两个全身脱/光了,前戏都已经差不多,就差最后的交流了,我却突然说不干了。
“问天,我……”翠花无语,绯红的脸上现出一些失落。
“我会尽快寻找到最后两颗内丹,到时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交流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来,因为我自己心里已经没有半点底,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我为什么要娶翠花呢,她这样还不是一样的守活寡么。
“我不奢求,只要你永远爱我就好了!”翠花抬起了头,一只手摸着我的工具,说道,“它似乎很难受,我用手就好了!”
…………………………
再强的女人,到了喜爱的男人面前最终只能是小女人,一男一女在一起,最终也只有性。
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交流方式,并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人都会的原始动作,不用学,也不用教便会做的事,就如同婴儿会吸奶一样。
虽然两人没有最后的深入调查,让人很是遗憾,但毕竟还是在一起了,通过其它的方式多少还是可以缓解内心的煎熬。
这就是我和翠花的新婚之夜,人生就是一个圆,我与翠花最初在一起,现在也回到了最初点。
我最终我们都疲惫地睡去了,两人相缠在一起时,我怕那工具会不小心跑错地方,所以,我是老老实实穿着短裤子睡觉的,这一点我可以发誓。
一周后,翠花从副市长的职位退了下来,带着我经常到市文物管或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寻找资料,甚至电话打遍了全国各地,开始我们内丹的疯狂寻找之路。
不为别的,我们想从古书中寻找一些许蛛丝马迹,翠花还制定了一些外出计划,寻访各类名山,可是,我告诉她那些地方我都去过的。
但翠花的决心似乎很大,每天晚上用手抚着我的作案工具时便会说一句:小伙伴,你不要着急,你放心好啦,你很快就属于我了!
尼妈,听得我都一阵脸红。
女人嘛,在家里一回事,在外面一回事,在床那又是另一回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