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由不安起来,顿时明白了这烛火并不是蜡烛,而是尸油制作而成。人皮烘培在尸油做烛火中,吸收尸体的阴气才能不腐化,这就是保存人皮的方法,如果把两个女人的人皮都用药水弄下来,便可以交换模样,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据《茅山掌教笔录》中有记载,炼人皮是一种邪恶的巫术,这种邪恶的巫师来自西域的萨满教,后来中原的道士也逐步有人学会,这种炼制人皮的方法非常复杂,首先要迷晕女子,全身脱个精光,洗得干干净净,鼻屎耳屎都要挖干净,阴发液毛也要递干净。
然后把她弄进浸泡好的药水的容器之中,这药水的中水可不是平常的水,必须加足够量的人的鲜血并结合药材而成的血药水,然后巫师便口念咒语,并用烈火把药水浇得滚热,等到九九八十一分钟之后。
巫师便可以揭开盖子,把女子捞出来开始剥人皮,剥人皮要先把皮从某处切开,然后从一角开始剥,哗啦,就剥下一整块来,剥下来的人皮必须放在密封的地方,用尸油做的灯烛来烘干,否则便会腐烂和失去了弹性。
将两个女子的人皮交换之后,再将女子抱入另一容器的药水之中,这容器的药水同样也要以人的鲜血作为药引,巫师烧得滚热,人皮与人肉才能再次融合,而且看不出原来的伤痕,这样的话通过剥皮、换皮到真正融合至少也要两天才能完成。
炼人皮也是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所以,炼人皮的巫师那是非常危险,相传,巫师炼制人皮之时,天还会降下天雷。所以,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炼制人皮了,因为没有人不怕死和损阴德。
但是,这个巫师却炼成功了,原因是他很好的利用了状元公楼来渡过这个劫难,状元公楼受历代李家村民香火,而且能成为状元公自然是天上星宿下凡,所以,就算是天雷要轰,也得看着地方才轰,这地窖建立在状元公脚下,便是天雷也无处可轰,所以,这才是人皮炼制成功的真正原因。
“李老哥,节哀!”我扶起了李福明,心情也是非常凝重,“这种根本就没有人道的邪师一定会受到地狱的惩罚,你放心,我一定会给老人家讨回一个公道!”
说罢,我便一剑把那尸烛给砍灭了,然后把柜子的门关了起来。
“大师,大师!”李福明抱住我的大腿,痛哭流涕,“我老娘一生吃斋念佛,与人为善,就算是乞丐从我家路过,她都要送人家一碗热饭,却落得个让人剥了皮的下惨,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好人没有好下惨,我也无法解说,毕竟每个人的命运不同,而每个人的命运是由前世所决定的,老太太的前世如何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所以,我只能说道:“李老哥,老太太行善行会让她下辈子好过一些,她修来的荫福还可以庇佑你们,也会让李家平安地度过这一劫难!”
我示意阿春扶好已经接受接二连三打击的李家老大,“李老哥,你和阿春先上去,这里就交给我吧!”
“不,大师,我就要看看,这些惨无人道的畜生到底对我李家做了什么!”李福明不愧是一条汉子,为人老实,可他却稳重识大体。
我和阿春一人一把火烛,靠近放在墙角边的盖着盖子的三口大缸,其中有一口还放在一个灶台之上,如果把一个女子剥干净了放入其中,那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李老哥,这里面应当是一些血水,甚至还有……,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我有点说不下去,因为我猜想李家老太太的血肉之身应当也会浸泡在其中里面的一口大缸之中,我真不想让李家老大还受打击,毕竟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两鬓早已经有了些许华发。
“大师,打开来看吧,我娘早已经死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快查明这一切,然后把那邪师抓住!”李福明答道。
我用桃木剑挑开了放在灶台上的大缸的盖子,里面果然是一缸血红的血水,接着挑开了第二个大缸盖子,突然里面一阵恶臭传来,烛光一照,尼妈,血水之中竟然坐着一尊血肉模糊的尸体,上面爬满了白色的尸虫,一条一条的正在尸体上的嘴角、眼中、鼻孔爬进爬出。
哇……我不由狂吐起来,尼妈,老子的五脏府要翻天了,我感觉自己吐得肚子里的所有器官都挪移了位置,直到今天晚上吃进去的吐了出来,最后苦胆水都吐出来以后,实在没有东西吐才止住了。
他们两个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吐得也是昏天暗地,最后,三个人只能动爬,这才爬出地窖,在里面再也呆不下去,呼吸到了些许新鲜空气这才好了一点。
“大师怎么办!”李福明已经慌了神,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此事先不宜声张,免得打草惊蛇,你家老三既然指引我来到这个地方,那就是说出了真相,我怀疑你家老三有什么把柄在毛琼手中,定然与这人皮有关!”我看着李家老大那浑浊的眼睛说道。
“好吧,这一切还得靠大师你了,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于是,我们把木团重新拧紧,盖在洞口中,然后用红皮盖上,然后三人便快速地回到了李家大院,李老太爷惊闻竟然有这等事,差点气得一口气就没有喘上来,还好,我急忙拍了一张回阳符在他额头,并掐住他的仁中,他这才缓过气来。
事情已经浮出了水面,毛琼是凶手无疑,而在破庙中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毛琼,所以,当今的情况之下,只有不动声色地抓到那和尚才能解决问题,如果动了毛琼恐怕打草惊蛇,万一那和尚远走高飞,我们就如大海捞针,所以,由李世峰派出一现个身手好的士兵和阿春两人,埋伏在状元公楼前后的山坡之中,一旦有人下去,便立马冲过去盖住盖子,不让他出来就行了,如果硬出来者,直接乱枪打死。
另外,大家必须止住悲伤,不能让毛琼看出什么来,而且对毛琼还要像以前一样的好,当即便把李世峰把派出的人手叫了回来,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守在那里,现在只要跟好了毛琼,不怕找不到那贼秃驴。
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毛琼还叫我到她房间一述的事来,我便想去叹叹口风,同时,也想暗示她,我会离开这里,这样她便会马上就有所行动。
夜色已近,李家大院更加宁静,月光正中头顶,洒在院落,显得一切那么平淡,古人说月光有情,其实那都是人的一种心境,你心中有情月光才有情。
走上二楼,我大步走向毛琼的房间,轻轻地敲了下门,毛琼警惕地问了一句,“谁?”
“是我!”我压低声音回答。
“等一下,马上就来哈!”毛琼欣喜地答道。
我站在二楼的廊回之处,冷风吹来,我突然感觉有一股凉意,不由抱起了胳膊,很快里面便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叫你子时再来么,怎么提早来了,想通了?”毛琼把我一把拉进去,左右看了看,发现外面没有人,这才小心地把门掩上。
“放心吧,这院子虽然住了不少人,但你所住的地方还是很讲究的,吵不到别家,况且各家都已经息灯睡觉,不会轻易到你们家这边楼层来。”
“哟,想不到你个小道士眼光还挺毒的啊,这都让你观察清楚了!”
毛琼故意嗔到,她一身白衣长裙睡衣,凹凸有致,身上女人的韵味十足,但在没有确定我是来做什么之前,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轻挑的动作,就这样面对面站在我面前说话,似乎也不打算叫我坐。
“我只是一个过路的道人而已,你没有必要往我身上打注意!”我避开了她的眼光,饶过她走到靠墙边的桌子旁边坐下。
心里却不由骂道,娘的,你不叫老子坐老子不知道坐,就这样站在你对面,对着你的身体,是个男人就受不了。那知毛琼却是轻轻一笑,扭过身走上前来,屁股一扭,突然熟练地坐在我的大腿上,那种女人的气息进入我的鼻孔之中,我脑袋一轰,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小哥这话说远了,所谓有缘千里来相见嘛,小哥又是苦行之人,定然难遇漂亮女人,姐姐我正值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如今也是孤身一人,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那不是很可惜?”
尼妈,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立马推了开毛琼来,说道:“毛琼,你请自重!”
心里却扑通扑通跳得老厉害,姥姥的,看来我这种没经事的毛头小子对付这种经验丰富的少/妇抵抗力还是相当差的,姥佬的,差点就把持不住了,那身体真的贼软,刘素月这动未涉世的女孩的身体与她比起来显得不知要生硬多少。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毛琼很冷地说道,让我感觉今晚是不是要下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