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幽冥之都的小光头与孔雀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小光头焦急万分,想要问个明白,孔雀见状,缓缓阻止道:“这是他们俩的事,你一个旁人哪里晓得全部真相,相反只会越帮越忙,还不如安安静静待着。”
小光头听后,觉得孔雀说得在理,说便深深地叹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却说,小光头望着立在雨中失魂落魄,黯然神伤的临阙,急得直跺脚,不禁扭头道:“孔雀,就任由那人将姐姐带走,那临阙大哥怎么办?”
孔雀听后,眉毛一动,淡淡一笑,随即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光头听后,皱着包子脸,有些疑惑道:“孔雀,你说他们俩到底是为什么吵架呢?”
随即,有些恶狠狠瞪了孔雀一眼,气鼓鼓道:“还不都怪你,要不然我没准能偷听到其中原因!”
孔雀见状,冷冷地瞟了瞟小光头,傲慢一笑道:“想知道原因,这有何难?”
小光头听后,眼睛一亮,急忙道:“这么说来,你知道姐姐和临阙大哥吵架的原因?”
孔雀嘴角扬起,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似笑非笑道:“本王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帮本王做一件事情。”
却说,那胖嘟嘟的小光头先是一脸欣喜,随即一脸的挫败之色,好半天才嘟囔道:“堂堂百鸟之王,竟也会这般小气,要是让你的子民得知,岂不笑话。”
孔雀听后,只是冷冰冰地瞟了一眼小光头,那眼神仿佛在说,要么答应本王,要么就免谈。
只见那小光头咬了咬银牙,随即摇头晃脑道:“唉,谁让我想帮临阙大哥呢?”
说便,凶恶地盯着孔雀,有些恼怒道:“我答应就是,不过你可别太过分了。”
孔雀见状,大笑道:“如此甚好!”
只见那小光头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不然得话,就算我打不过你,你知道的,姐姐肯定也轻饶不了你。”
孔雀见状,面不改色,只是得意一笑道:“是吗?”
小光头见状,跺了跺脚,火急火燎道:“那你还不赶紧说!”
却说,孔雀潇洒转身后,才缓缓道:“你可知落殊在与临阙吵架前,她去了什么地方?”
只见那小光头圆脸一红,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随即摇了摇头。
为何小光头会羞愧以致脸红,想来大家都十分明白,在此也就不多说了。
只见,孔雀勾唇继续道:“落殊是去了她紫玉师姐的住所。”
小光头听后,眼睛发直,一动不动,随即有些不可置信道:“孔雀,你的意思是说,姐姐同临阙大哥吵架是因为她师姐的缘故?”
孔雀听后,微微点头,随即淡淡道:“八九不离十,就算不是她,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说便,孔雀拍了拍小光头圆滚滚的肚子,轻狂一笑道:“现在你可以帮本王做事去了。”
小光头听后,有些疑惑道:“现在,什么事情?”
随即严肃道:“现在不行,你没看我正操心临阙大哥和姐姐的事,哪有心思替你办事。”
只见孔雀头也不回,冷冷道:“废话真多,你跟我来便是!”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杏花满地不开门。
杏花树下,落日啼鹃,流水桃花。淡淡遥山,萋萋芳草,隐隐残霞。竹屋前却醉倒着一白衣男子。
却说,孔雀看着醉倒在竹屋前的临阙,摇了摇头,不禁感叹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小光头见状,却有些焦急道:“孔雀,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你赶紧说吧。”
却说,孔雀微微回头,漫不经心道:“本王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你只需要将落殊见了紫玉之事告诉临阙即可,其他的事自然不需要你操心!”
小光头听后,心下松了口气,毕竟在小光头心中,孔雀可不是个好惹的,本来还担心他的条件肯定刁钻,就做好了最差的准备。
不过,依照孔雀以往的作风,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哪里想到会如此见到。有些不可思议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为啥不自己做,为什么要让我去。”
孔雀扭头挑眉道:“本王事多着呢,哪有闲心操心这些无聊的事情!”
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却说,小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孔雀远去的身影,暗暗道:“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说便,摇了摇头,转身向那醉倒在地的白衣男子。
片刻之后,只见那小光头凑近那白衣男子,贴近在其耳边,一字一句道:“临阙大哥,姐姐之前去了她紫玉师姐的宫殿!”
只见,方才还醉倒在地的男子,顷刻间已经在不远处,随即扭头道:“小光,谢谢你!”
说便,转身消失在了幽冥之都。
却说,小光头看着临阙远去的身影,叹息道:“希望临阙大哥能够早日追回姐姐。”
随即,瞟了一眼自己瘪了几圈的小肚子,叹息道:“唉,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上鸡腿啊。”
说便,摇了摇脑袋道:“算了,还是睡觉去吧。”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枯枝落叶随波荡。
只是一古朴雅致,宽敞洁净的房间,走近一看,软榻之上蜷缩着一粉衣女子,只见其身体微微颤抖,脸色惨白,双眉紧蹙,一副极其难受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软榻上的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目。
却说,落殊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眼眸深邃而朦胧,漫不经心道:“你醒了。”
却说,落殊见来人是九叔,心里一空,微微蹙眉,声音干涩道:“怎么是你!”
却说,那微微俯身的男子,微微挑眉,随即起身坐到不远处的凳子上,自顾自喝起茶来。
却说落殊忍下不适,环视了一番后,艰难道:“我这是在哪儿?”
却说,对面的少年双手环抱,一边打量着虚弱的落殊,一边挑眉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本宫的房间了。”
落殊听后,强撑着身体,虚弱道:“我要离开。”
少年见状,他的唇角带着一丝看不出情绪的浅笑,随即淡淡道:“请便!”
落殊见状,有些为难地咬着樱唇,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作答,顿了顿才小声道:“这是哪里?”
只见那少年,背对着落殊,慵懒道:“宿竹宫。”
说便,不再理会落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却说,落殊也在少年离开之后,强忍着身体不适,朝翠灵居而去。
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
回到翠灵居之后,落殊倚靠在窗前,一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不免百感交集,有些不知所措,坐在竹席上发起呆来。
月光清幽,寒冷刺骨。一阵风过,落殊只觉得遍体透凉,寒意四起,忍不住抱紧双臂,低声啜泣起来。
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
落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几回偷拭青衫泪。万千心结缠绕,此刻落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
是伤心,是气愤,是悔恨,是纠结,还是期盼。
落殊甚至不敢去想,在临阙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一夜未眠,落殊苍白的小脸越发憔悴起来,浓重的黑眼圈,给增添了几丝颓废。
却说,昨日后,落殊一直没有回幽冥之都,或许落殊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临阙,或许落殊只想逃避。
黄叶无风自落,秋云不雨常阴。天若有情天亦老,摇摇幽恨难禁。惆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追寻。
却说落殊立在窗前等了许久,也不见心中期盼的身影,苦笑一番后,转身离开了。
话说临阙从小光头口中得知,落殊是因为去了紫玉的宫殿之后,才会变成如此模样,说便立即朝紫玉的宫殿而去。
放眼望去,只见古树掩映,清静雅致,绿叶如盖,古兰飘香,真是一极其雅致的地方。
放眼望去,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剔透玲珑。
小轩窗,正梳妆。
却说,正在梳妆的紫玉,突然察觉一道身影立在自己身后,扭头一看,不由地怔在原地。
放眼望去,不远处的男子宛若天人,鬓若刀裁,眉如远山,面如杏瓣,目若秋水,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天质自然,蕴逸清灵,淡然超脱,风韵斐然。
然而,此时的男子满身都是冰寒之气,令人心惊胆战,但沉浸在喜悦娇羞之中的紫玉,自然没有察觉到。
却说紫玉见到临阙后,惊喜万分,俏脸通红,心跳加速,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
愣了半天,才羞涩道:“你……你怎么来了。”
只见,此时的紫玉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一脸的娇羞,玉脸通红,低眉顺眼,眼眸含春,一脸掩饰不了的深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