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阙见状,只得假装作求饶状,满含情意道:“好,我的殊殊不是小丫头,是大姑娘了。”
落殊听后,这才仰着娇嫩的小脸,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这还差不多嘛!”
两人就这样你侬我侬,卿卿我我;只是羡煞了孔雀和小光头,心下无趣,便也走开了。
正是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片刻之后,落殊突然想起昨晚之事,扬起小脸,急忙询问道:“临阙,我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之间心痛得要命?”
临阙听后,面不改色,只是紧紧搂住落殊,一边抚摸着落殊的长发,一边温和笑道:“想来,殊殊你定是忧思过度,所以才会身体不适,疼痛难忍,以致昏迷了过去。”
随即,捧着落殊的小脸,语气又恼又疼道:“傻瓜,以后再不许了,知道吗?”
却说,落殊听后却是紧蹙娥眉,撅着小嘴,望着临阙,有些怀疑道:“可是临哥哥,我明明记得昨晚疼痛难忍,不像是忧思过度的症状呀……”
随即,落殊叹了口气,双手托腮,有些失落道:“唉,为什么之后的事情,我怎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临阙听后,摸了摸落殊光洁细腻,平顺亮泽的青丝,柔情似水,情深意长道:“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在临阙心里,只要殊殊没事就好,其他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却说,落殊看着临阙心疼的样子,心下十分感动,说便乖乖的躺在临阙怀里,随即微微地点了点头。
却说,靠在临阙怀里的落殊,心里却忍不住暗道:“我昨日的症状,分明就是中毒嘛;为什么临哥哥会这般说?真是怪了。”
顿了顿,落殊心下又道:“可是,临哥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才是!”
却说,临阙看着怀里陷入深思的落殊,知道小丫头还有疑虑,心下不禁叹息道:“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随即,淡淡一笑,说便温和道:“殊殊若不信临哥哥,可以向小光头以及孔雀求证便是。”
落殊听后,摇了摇头,认真道:“落殊最相信的人就是临哥哥了,只要是临哥哥说的话我都信!”
临阙听后,心下微微一动,下意识抱紧落殊,低声呢喃道:“傻丫头。”
却说,此时幽冥之都的另外一个房间里,小光忍不住对孔雀道:“孔雀,你说姐姐的情毒不是要今日才会发作,好端端地怎么会提前了呢?”
孔雀听后,思索片刻之后,缓缓道:“若我猜得没错,应该是寅生之死,令她伤神过度,所以情毒才会提前发作。”
小光头听后,点了点头,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随即才又道:“好在有临阙大哥在,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孔雀听后,难得不反驳小光头,微微点头,缓缓道:“的确是多亏了临阙。”
却说那小光头,挺着小肚子,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我临阙大哥可不是普通人!”
片刻之后,小光头突然一脸严肃,极其认真道:“孔雀,你知道临阙是如何救治的姐姐吗?”
孔雀听后,凤眼一笑,反问道:“怎么,也有你百科全书不知道的事?”
只见那小光头,“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气鼓鼓道:“我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居然,察觉不到临阙大哥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救治的姐姐。”
孔雀瞟了一眼,似笑非笑道:“喂!你真的想知道?”
只见那小光头,蹭地爬了起来,双眼放光道:“孔雀,你就告诉我吧。”
却说那红发少年沉吟片刻,随即才冷冷道:“告诉你,做梦!”
那胖乎乎的小光头听后,盯着那红色身影咬牙切齿,挤眉弄眼起来。
片刻之后,那小光头屁颠屁颠的跑到红发少年跟前,皱着小脸,一字一句道:“可是余毒的事,真的不打算告诉姐姐吗?”
孔雀摇了摇头,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那小光头,急忙扯住红发少年的衣袖,道:“喂!你去哪里?”
只见那红发少年,回眸冷笑道:“你说呢?”
却说落殊听了临阙之言,面上也不再有怀疑之色,只是自顾自说道:“我还以为是上次的余毒未清,所引起的哩,看来是我想多了。”
临阙听后,释然一笑,抱紧落殊,缓缓道:“小傻瓜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待落殊回话,孔雀以及小光头便径直走入房内。
只见,落殊懒洋洋地躺在临阙怀里,眉梢眼角藏灵气,杏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笑颜如花绽,俏脸上犹带着令人心跳的晕红,万千柔丝乌云似的洒在枕边,哪里有半分病态。
孔雀见状,淡淡道:“没事就好。”说便目光落在临阙身上,随即转身离开了。
却说,小光头扑到落殊身边,摸着落殊的额头道:“姐姐你没事吧?”
落殊敲了敲小光头的脑门,笑嘻嘻道:“放心吧,我好着呢。”
只见那小光头摸了摸自己的脑瓜,随即双眼笑咪咪地望着白衣男子,又是欢喜又是担忧道:“临阙大哥,你没事吧?”
落殊听后,有些疑惑地望着小光头,紧蹙眉头道:“小光头,你什么意思?”
那小光头见状,肉脸一红,与临阙对视一眼,随即挠头讪笑道:“没……没,说错了。”
落殊听后,心下一动,目光有些怀疑地盯着临阙,噘嘴道:“临哥哥,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临阙听后,微微举起双手,无奈一笑道:“殊殊你这小鬼精灵,临哥哥怎么敢瞒你?”
落殊听后,眉眼弯弯,梨涡深深,撅着小嘴,得意洋洋道:“那倒也是,谅你们俩也不敢。”
小光头见状,暗地里深呼吸了一口,随即撅着身子,一溜烟跑远了。
落殊见状,不由地“哼”了一声,随即躺在临阙怀里,瞪着水汪汪的杏眼,抱着临阙的手臂,认真道:“临哥哥你要答应我,任何事都不可以瞒我。”
临阙听后也不答话,只是将落殊紧紧抱住,很久很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临阙才缓缓松开怀里的落殊,随即眉眼含笑道:“殊殊,你现在看看我们在何地?”
落殊听后,点了点头,说便抬头望去,竹影摇曳,一片绿阴如洗,正是自己在宿竹宫所住的小院翠灵居。
正应了那句:秋风昨夜渡潇湘,触石穿林惯作狂;惟有竹枝浑不怕,挺然相斗一千场。
只见,落殊张开小嘴,指着满眼迷人的翠色,忍不住欣喜道:“临哥哥,这是翠灵居。”
临阙听后,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即将落殊圈至怀中,在落殊眼睫出落下一吻,才缓缓道:“快去吧殊殊,我在这里等你。”
只见怀里的少女绝色秀靥,桃腮嫣红,吹弹即破,樱唇微动,眉眼含雾,十指纤纤,说便捂住脸颊。
随即,浑身散发着清新脱俗芬香的少女,娇羞着一步一回头地跑远了。
却说落殊离开之后,方才还含情脉脉,神采奕奕的白衣男子,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来。
片刻之后,孔雀突然出现在临阙身旁,看着脸色惨白的临阙,凤眼紧锁,有些担忧道:“你没事吧?”
临阙听后,摆了摆手,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没什么大碍。”
却说,一小光头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突然扑向临阙怀里,有些迷迷糊糊道:“临阙大哥,姐姐她人呢,她没事吧?”
哪里晓得,不待临阙反应,孔雀冷着俊脸,顺势将小光头丢到床上。
片刻之后,临阙气色微转,脸色有些凝重道:“孔雀,小光,我替殊殊疗伤之事,你们千万不可告诉她。”
此时的小光头,瞬间毫无睡意,瞪大眼睛,有些疑惑道:“临阙大哥,这是为何呢?”
临阙听后,面带浅笑,缓缓道:“我不希望殊殊因此心生愧疚,我只愿她能永远春暖花开。”
小光头听后,暗地里与孔雀对视,忍不住酸溜溜道:“临阙大哥,你对姐姐可真好!”
孔雀听临阙之言后,耳边回响起一道熟悉的童声,心里一颤,随即消失不见。
却说,落殊离开幽冥之都后,片刻不停直接到了离柏的宫殿,还未进入宫殿,一个火红的毛球便飞快地蹿到落殊怀里。
只见,落殊望着怀里的小狐狸,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寅生师兄,强忍住泪水,哽咽道:“寅生师兄……”
却说,落殊怀里的小狐狸,突然伸出一直爪子,缓缓伸向落殊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落殊情绪才稍好一些,打量一番后,落殊蹙着眉头,望着怀里的小狐狸,道:“小狐狸,离柏师兄他……”
却说不待落殊说完,一道熟悉的女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殊,你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