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阙听后,淡淡一笑,随即平静道:“逢,是缘聚,离,是缘散。无奈,长时相聚,只怨命运如此;无缘,永久牵手,只怪缘分如此。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天意。”
却说,此时的落殊并未将临阙的话听进入,只是欢喜道:“竹杏幽居,借清风明月观山水。还是一如既往。”
说便,落殊回眸一笑,俏脸异常,随即奔至杏花之间的秋千。
放眼望去,只见那少女高高的荡起秋千抿嘴一笑,明眸流转,宛如精灵。
临阙微微抬眼,只见那秋千之上的青衣少女,随风飘落,翩翩若飞,凌空飞舞,嫩绿罗裙随风摆动,好似一只蝴蝶翩翩然,如当初一般,不由地春风拂面,含情一笑。
此后,那男子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立在杏花树下,含情脉脉地望着少女,微风吹拂,衣袂飘飘。
却说,落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神采飞扬道:“临阙,你还记得,我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临阙点点头,深情款款地望着少女,眉眼含笑道:“殊殊,临阙自然记得。”
随即,嘴角含笑,不由地回忆道:“我记得,我曾说过,清扬婉兮,秋波婉转,疑似惊鸿照影来。”
落殊听后,不由地小脸通红,眉眼弯弯,羞涩一笑。
随即,落殊梨涡浅笑,缓缓道:“临阙,我记得,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便在此处作画。”
话未说完,落殊便从秋千上翩然而下,好不凑巧,正好落入那白衣男子怀中。
却说落殊嘟着小嘴,撒娇道:“临阙,那天你都画了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
临阙听后,眉眼一动,眉眼含笑道:“殊殊,你真想知道?”
落殊点点头,认真道:“那是当然了。”
临阙听后,笑道:“那一会儿,临阙便把此画交到殊殊手中,殊殊亲自一看,如何?”
落殊听后,嫣然一笑,随即娇俏道:“临阙你真好。”
片刻之后,临阙缓缓松开落殊,笑道:“殊殊,要不要尝一尝,临阙亲自酿造的杏花酒?”
落殊听后,瞪大杏眼,忍不住手舞足蹈道:“好啊,好啊。”
临阙见状,微微一笑,随即温和道:“殊殊,你在此地稍等片刻,临阙即刻回来。”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眉目如画,姿容似仙,风姿特秀,如玉似水的白衣男子,手提着一壶酒,笑意吟吟,缓缓归来。
却说,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恰如满园的杏花初放,玉色盈盈,清辉映世。
落殊见状,情不自禁心跳加速,俏脸一红,映着淡淡的杏花,分外动人。
说便,俩人开始对饮,落殊微微抿了一口,只觉得淡淡杏香萦绕,口感清冽,意犹未尽,回味悠长。
落殊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临阙,真是好酒。”说便,只听得“咕噜咕噜”几声,酒杯已然见底。
临阙见状,摇头一笑,急忙道:“殊殊,你别着急,慢慢喝。”
放眼望去,落殊不拘小节,立即满上,口里还得意不已道:“临阙,干杯!干杯!”
随即爽朗一笑,梨涡浅笑,双眼亮晶晶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临阙听后,淡淡一笑,随即道:“酒盏酌来须满满,花枝看即落纷纷。莫言三十是年少,百岁三分已一分。”
却说,落殊回眸一笑,一边喝酒,一边回忆道:“临阙,我记得我第一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世界怎么会有如此清朗超凡,灵秀雅韵,蕴逸清灵之人。”
说便,落殊的脸颊就如同含苞待放时的杏花,朵朵艳红,红云朵朵,娇美动人,占尽风采。
窗移影,杏花落,酒气香,又几遍,隐约夜风起,幽香染指尖。
临阙见状,眉目舒展,轻轻的握住少女嫩白洁净的小手,含情脉脉道:“这么说来,殊殊你是对临阙一见钟情了?”
只见,落殊红云上俏脸,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甚是好看,落殊也不挣脱,居然鬼使神差般点了头。
临阙见状,不由地眉眼含笑,一饮而尽,望着眼前的少女,情意绵绵道:“酒美,人更美。”
落殊听后,甜蜜一笑,随即也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道:“当我得知你叫临阙之后,你猜我说了什么?”
临阙听闻,微微摇了摇头,见落殊轻装眉沁绿,羞脸粉生红,一颦一笑添红霞。
正是:醉酒佳人桃红面,不忘嫣语娇态羞温柔。
只见此时,落殊歪歪斜斜地倒在临阙怀里,散发出一阵阵清淡的幽香,令人心旷神怡。
只见那少女杏眼含雾,恍恍惚惚,娇嗔道:“我就想……临阙,好特别……好特别的名字,君临天下,公子……公子唯阙。”
此时的落殊,只闻得阵阵飘香,真教人心荡神摇,销魂不已。
临阙见状,捏了捏落殊的脸颊,好笑不已道:“殊殊,你喝醉了吗?”
却说,那青衣少女猛地抬起身来,踉踉跄跄,口里却不住道:“我没醉,我……没醉。”
随即,摇摇晃晃指着临阙,嘟囔道:“你……你想欺负我不会喝酒呀!”
放眼望去,那少女晶莹如水的明眸,波漾泛光,洋溢着柔情蜜意,十分惹人怜爱。
临阙见状,眸光一动,随即缓缓一笑,却只得摇头叹息道:“喝醉了,还不承认。”
片刻之后,落殊摇了摇脑袋傻笑道:“临阙,我怎么看到了好几个你?”
临阙听后,微微一笑道:“殊殊你醉了,不过,我的殊殊实在太可爱了。”
只见,少女一向洁白无暇的两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上面闪着无比快乐的欢笑,就像暴风雨过后的晴天,悬着明亮而美丽的云彩一样。
一阵风吹过,花瓣片片落下,润泽透明,像纷纷落下的雪花,落在了地面上,落在临阙以及落殊身上。
晶莹剔透,神韵独绝,冰清玉洁,纯朴自然,淡定脱俗,正是人如其花。
昊天出华月,月光之下的男子,双眸清澈见底,浅浅柔波,含情脉脉地望着床上已经昏睡的少女,直入人心里去。
片刻后,男子转身走入书房,手里拿着一副画卷,缓缓将其打开。
只见,画上是一个青衣少女,约摸十四五岁,斜卧在杏花树下的秋千上。
微仰着嫩脸,几朵杏花落在其脸颊之上,少女嘴角含笑,嘟着小嘴,那双灵动的大眼,小心翼翼地紧盯着鼻翼上的杏花,生怕其落下,顾盼生姿,古灵精怪得很,不正是落殊吗?
片刻之后,只见那白衣男子一手缓缓握住少女的玉手,一只手抚上女子眉宇,深情款款道:“殊殊,临阙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了。”
月光之下,男子洁白无瑕的侧脸隐约有些泛红,眼角眉梢微微上扬,与月光交相辉映,格外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男子将少女搂入怀中,说便俩人十指相扣,临阙也缓缓闭上了双眼。
片刻之后,临阙脸色一变,缓缓放下落殊,有些惊异道:“怎么会这样?”
随即,轩眉紧皱,暗自心惊道:“如今,时日不多了。”
片刻后,男子叹了口气,抚摸着少女微红的脸颊,有些不舍道:“殊殊,临阙又要离开了,记得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放心,若你有事,我一定会及时赶回来的。”
顿了顿,临阙在落殊眼睫落下一吻,温柔道:“殊殊,你想要做的事,临阙一定帮你如愿。”
说便,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不知不觉,东方欲晓,晨光熹微,朝日初上,临阙抱着怀里还在沉睡的少女,缓缓来到一所竹屋,正是落殊的空间,幽冥之都。
却说,小光头打着哈欠,眼睛发亮,嘿嘿坏笑道:“临阙大哥,你们昨晚都干嘛去了?”
随即,小光头瞟了一眼落殊,有些疑惑道:“临阙大哥,姐姐她怎么了?”
却说,临阙淡淡一笑道:“殊殊没事,只是喝醉了。”
说便,微微叹息,依依不舍的放开洁白无瑕的小手,随即,认真嘱咐道:“你好好照顾殊殊,临阙大哥有事要找孔雀商量。”
却说,临阙声音还未落地,便出现一道红色身影,只见漫不经心地其瞟了落殊一眼,才淡淡道:“有事吗?”
临阙点点头,说便一红一白的身影便朝屋外而去。
却说,孔雀瞟了一眼风姿胜仙,爽朗清举,蕴逸清灵,修为深不可测的男子,缓缓询问道:“你是打算要离开了吗?”
临阙听后,微微叹息道:“嗯,所剩时间无几,再不赶回去怕是来不及了。”
孔雀听后,神色复杂道:“你真的要替落殊换血疗伤?”
却说,临阙只是浅浅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孔雀见后,顿了顿,才缓缓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落殊的。”
临阙听后,缓缓一笑,随即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孔雀,道:“替我交给落殊。”
说便,不再回头,转身消失在幽冥之都。
却说,孔雀看着怀里的小狐狸,有些诧异有些复杂的望着临阙远去的身影,久久不曾回神。
正是:人生如梦,聚散分离,朝如春花幕凋零,几许相聚,几许分离,缘来缘去岂随心。世事轮回,因缘际会,一切皆有定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