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阙听后,微微一笑,随即满眼含情道:“傻瓜,这还不简单,定是因为殊殊你的缘故。”
落殊听后,思索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的。”
却说,落殊正打算多问几句,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临阙大哥,临阙大哥。”
落殊抬头一看,一个光头的小短腿,正朝自己奔来,不正是那小光头吗?
却说,落殊翻了个白眼,嘀咕不已道:“你看吧临阙,说曹操曹操到。”
随即,落殊有些气鼓鼓道:“哼,他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姐姐?”
临阙听后,忍不住微微一笑,随即道:“真是个可爱的丫头,你何必同小孩子置气呢”
随即,淡淡一笑道:“不多不少,刚好半刻钟。”
却说,此时小光头已经来到落殊与临阙身边,一直临阙大哥长,临阙大哥短的。
好半天,小光头才笑眯眯道:“姐姐,你也在啊。”
落殊又气又恼地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小光头,随即便从临阙怀里挣脱出来。
却说,那小光头眼尖得要紧,见落殊一离开,嘿嘿一笑,立马扑到临阙怀里去了。
落殊见状,真是哭笑不得,只得摇头叹息起来。
只见那小光头赖在临阙怀里,眼巴巴道:“临阙大哥,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也不叫小光呢?”
落殊见状,深呼吸了一口,随即瞪了对面的两人一眼,说便转身离开了。
片刻之后,只见一容貌艳丽的红发少年出现在落殊身边,落殊见状,微微一笑道:“孔雀,你也出来了。”
只见孔雀面不改色,微微点头,随即打量了对面的两人一眼,冷冷一笑,说便走近对面的两人。
放眼望去,只见一红发少年不由分说地揪起那小光头的耳朵,口里冷声道:“好一个鸠占鹊巢,还不起来。”
却说,那光头小胖子的耳朵被人擒住,也不得不就范,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临阙的怀里。
随即,双手叉腰,有些恼怒道:“孔雀,干你什么事呀,真是狗拿耗子!”
顿了顿,捂住耳朵,口里不停道:“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却说,临阙与落殊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摇头,随即相视而笑。
放眼望去,只见那孔雀冷冷地打量了那小光头一番,随即漫不经心道:“你方才说我什么?”
只见那小光头有些惊恐地退了几步,连忙陪笑道:“没有……没,我什么都没说。”
暗地里,却瞪了孔雀一眼,小声嘀咕道:“好你个孔雀,以后,小爷定不饶你!”
孔雀听后,只是冷笑一声,淡淡道:“本王等着你。”
随即,瞟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落殊以及临阙,咧嘴一笑,随即冷冰冰道:“还不走?”
却说,那小光头还以为孔雀在说自己,忍不住委屈道:“走,走哪里去啊?”
落殊见状,干咳了一声,急忙打圆场道:“好啦好啦,咱们现在立即前往之前的那个小楼。”
随即,笑眯眯地对小光头道:“小光,姐姐不记得路,就全靠你了。”
只见,此时的小光头终于恢复往日得意洋洋的神情,随即瞟了孔雀一眼,大摇大摆道:“都跟我走吧。”
落殊看临阙神色有些疑惑,说便将上一次来重阴之山历练群经历的种种,一字一句全部告诉了临阙。
只见,临阙听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随即,满眼情意道:“我的殊殊,真是厉害。”
却说,落殊听后,心下甜蜜,杏眸含情,面上却娇嗔万分,说便不由自主地瞪了临阙一眼。
不知不觉,重阴黄昏,秋光无限。林阴日暮,黄昏霞冉,夜未央,夕日红霞,秋景瑰艳,十分幽静宜人。
突然之间,雷电交加,暴雨骤至,只是山雾更加浓郁了,此刻紫雾滚滚,忽明忽暗,变幻无穷,分不清东西。
临阙见状,急忙将落殊圈入怀里,落殊也焦急道:“孔雀,小光,你们俩赶紧回幽冥之都去。”
此时,紫雾滚滚之中,只剩下临阙以及落殊两人。
却说,临阙一只手紧紧搂住落殊,另一只手抚摸着落殊的青丝,沉声道:“殊殊,别怕,有临阙在。”
却说,落殊心下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十分地安全,说便安安心心地躺在临阙怀里,眉眼弯弯,笑容可掬,随即轻应了一声。
片刻之后,落殊缓缓道:“临阙,上一次到了此地,也发生了这样怪异之事,真是怪哉!”
临阙听后,淡淡一笑,随即轻声道:“殊殊,此事并非天意,想来,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落殊听后,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却说事实上,大雾弥漫之中,并非落殊以及临阙两人。
只见,不远处的一棵巨大的枫叶树,红叶飘飘,紫雾迷漫,仔细一看,树下躲着一红一绿的两道身影。
再仔细一瞧,那红衫女子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说是倾国倾城也是毫不夸张。
却说,另外一个绿衫女子,与红衫女子完全不一样,只见其五官清秀,楚楚可怜,却又娇弱动人,特别能激起他人的保护欲。
却说,临阙搂着落殊,笑意吟吟道:“殊殊,有人在咱们对面的不远处。”
落殊听后,淡淡一笑,随即古怪一笑道:“没事,这么喜欢偷窥,就让他们偷窥个够。”
临阙见状,急忙伸手阻止,随即温和道:“傻丫头,正事要紧,何必同她们一般见识。”
落殊听后,埋在临阙胸口,满怀感激之色道:“好在你在我身边,不然我又该惹事了。”
却说,暗处的红衫女子看到临阙,霎时间,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俏脸通红,忍不住呆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放眼望去,远处的白衣男子,眉目如画,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天质自然,蕴逸清灵,一尘不染。
然而,让人万分恼怒地是,那白衣男子正眉目含情地望着怀里的青衣少女。
却说,那红衫女子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心里暗暗惊讶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般好看的男子,真是天人降世。”
随即,红衫女子的目光落在临阙怀里的落殊身上。
只见其约摸十四五岁的年纪,青衣飘飘,肤白胜雪,一双杏眼又圆又亮,满脸天真可爱之色,嫣然一笑,如含苞待放,眉梢眼角藏灵杏,眼半弯藏琥珀,笑颜如花绽,梨涡微显,十分迷人。
那红衫女子见状,不由地冷笑一声,握紧拳头,暗暗道:“可气,又是这黄毛丫头!”
随即,瞧了一眼自己傲人的曲线,娇媚一笑,瞟了临阙一眼,媚眼一挑,暗自道:“你迟早是我的。”
说便转过头来,见绿衫女子呆呆地望着对面的白衣男子,说便推了绿衫女子一下,冷笑不已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随即,打量了绿衫女子一眼,捂住嘴巴,嘲笑不已道:“我劝你,早些打消了那不该有的念头,不要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说便,魅惑一笑,指了指临阙,得意洋洋道:“他是本姑娘的。”
却说,绿衫女子有些慌乱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红衫女子,哆哆嗦嗦道:“二姐……二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却说,落殊以及临阙自然也将两人的对话听了去。
然而,落殊先是打量了临阙一番,随即伸出小手,摸了摸临阙的侧脸,口里啧啧不已道:“哟喂,看这俊秀的模样,怪不得把小姑娘迷得昏头转向。”
随即,落殊忍不住有些吃味,说便白了临阙一眼,扭过头去,假装不再理睬。
临阙见状,一手搂着落殊,另一只手抓住落殊的小手,说便在落殊耳畔落下一吻,情意绵绵道:“傻丫头,临阙永远都只是你的。”
却说,落殊听后,小脸绯红,笑颜如花绽,紧接着连忙埋在临阙胸口,口里却忍不住得意道:“小样,算你识相!”
片刻之后,只见绿衫女子有些害怕道:“二姐,咱们,咱们回去吧。”
随即,有些惊恐地瞟了落殊一眼,战战兢兢道:“二姐,你忘了上一次的事了?”
不待绿衫女子说完,红衣女子便冷笑不止道:“哼,上次是个意外;这次那丫头竟敢来咱们的地盘,定不能放过她。”
绿衫女子听后,咬着樱唇,有些害怕道:“二姐,可是,可是,大姐不是吩咐我们通风报信吗?我们现在这样,怕是……怕是不好吧。”
却说红衫女子推了绿衫女子一掌,柳眉倒竖,狠狠道:“大姐,大姐,整天就知道大姐,大姐给你什么好处了,你那么听她的话?”
绿衫女子见状,低着头有些害怕道:“可是二姐,若是大姐知道的话,我们……”
红衫女子听后,忍住怒火,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头道:“你要是不干,就自己回去吧,别在这儿妨碍我!”
接着眉眼上挑,诡异一笑,脸色古怪道:“你说,我只要把那少女抓住,到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