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说便,落殊将一款玉白色的精美腰带顺手拿了起来。
却说,紫玉见状,俏脸刷的全红了,急忙道:“小殊,不要,快还给师姐。”
落殊见紫玉一脸羞涩,心下一动,更觉得此腰带有古怪。
说便,仔细打量一番后,古怪一笑道:“师姐,这是男子的腰带吧?快说,你这是送给谁的?”
紫玉又是恼怒、又是娇羞地瞪了瞪落殊,水眸含情道:“小殊,不要胡说,快还给我。”
落殊嘿嘿一笑,凑近紫玉,古灵精怪道:“师姐,这明明就是男子的腰带,你不要以为小殊年纪小就不懂。”
随即,满脸淘气之色,笑嘻嘻地追问道:“师姐,你如实交代,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紫玉听闻,脸色绯红,低眉顺眼,嘴角无限娇羞之色,片刻之后,又是摇头又是点头道:“小殊,师姐,师姐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呢。”
落殊见状,得意一笑,随即大大咧咧道:“师姐,我问你,是不是看到他时会心跳加速,看不见他时会思之如狂,想起时他是,又忍不住嘴角上扬?”
紫玉听后,低着脑袋,也隐藏不了玉脸通红之色,微微点了点头。
落殊见状,接着说道:“你一个人静下来时会想、睡前会想、醒来会想,无聊时会想,茶饭不思、做事容易走神,时刻都期盼着他能在你身边,如果有这些症状的话,那恭喜师姐,你肯定是喜欢上那个人了。”
却说,紫玉听后心里微微有些颤动,咬着樱唇,不由地面露娇羞之色。
随即,微微低着脑袋,有些害羞道:“小殊,你怎么什么都懂?”
落殊脑海不由地浮现出临阙的身影来,心里微微一动,压制住满脸的思念与幸福之色,干咳一声,随即淡淡道:“师姐,这还不简单,书上不都写了吗?我就是在书上看到的。”
想到临阙,落殊有些慌乱有些娇羞,怕被紫玉看出端倪,不待紫玉答话,便坐到她的身边,急忙问道:“师姐,那个男子,他到底是谁呀?”
紫玉娇羞地摇了摇头,绞着衣袖,低声道:“我,我都还不知道他的想法呢?”
落殊见状,将手中精致朴素的腰带还给紫玉,鬼精灵道:“师姐,那你可以表达自己的情感呀,你也可以问问他的想法,不是吗?”
随即,调笑道:“小殊真好奇,这天下,当真有配得上紫玉师姐的男子吗?”
说便,自言自语道:“想必能得到紫玉师姐芳心的男子,定是不同寻常。”
紧接着,落殊缓缓靠近紫玉,甜甜道:“师姐,你要记得,有机会一定要将未来姐夫介绍给小殊认识;小殊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居然拐跑了我家师姐。”
紫玉听闻,红霞满面,随即微微点了点头。
落殊望着眼前高贵温雅,露目含情,面色桃红的紫玉师姐。
暗地里摸了摸口袋里的玉簪,叹了口气,心下暗暗道:“寅生师兄对不起,紫玉师姐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所以我不能再将这支玉簪替你转交给师姐了。”
却说,此时的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紫玉满面桃红,眼眸里全是期盼动情之意,思念着自己的意中人。
然而,落殊却想着如何将此事告知寅生师兄,让其尽可能少受一点伤害。
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了景王似笑非笑的声音:“宴会就要开始了。”
落殊点点头,对着紫玉道:“师姐,那我先走了,一会咱们在金銮殿再见。”
紫玉听后,微微点头示意。
落殊望了一眼对面的景王,接着说道:“师姐,我现在暂住在景王府,虽然我不能时时入宫,但是师姐得空的时候,可以来景王府找小殊。”
说便,落殊也不再停留,跟着景王离开了。
路途之中,景王淡淡道:“你同表妹都说了什么,怎么这么久?”
落殊正要打算将方才之事坦然说出,思索片刻,暗地里摇了摇,调皮道:“殿下,这是我们女儿家的事,跟您有关系吗?”
第一景贤听后,嘴角不由上翘,不禁微微一笑,也不计较。
却说,落殊不再理会景王,暗地里偷瞄了一眼景王,心下道:“哼,好你个景王,想套我的话,没门儿。”
金銮殿,是整个皇宫的建筑和核心空间,顶为重檐歇山顶,上覆黄色琉璃瓦。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拱,檐下一层装有单翘重昂七踩溜金拱,檐下二层则是单翘三昂九踩溜金斗拱,装饰十分华丽。
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其表面为淡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
金銮殿的明间设有九龙金漆宝座,宝座两侧,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宝座前两侧有四对陈设:宝象、甪端仙鹤和香亭。
落殊悄悄抬头望去,只见上面端坐着一个,身着大红色长袍,绣绘着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凰,裙摆轻泻,拖迤三尺有余,端庄高贵的妇人,正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只见那皇后娘娘,面若璞玉,肤如玉脂,眉似绿柳,双瞳如水。
泼墨长发绾着着五凤朝阳髻,两鬓斜插牡丹珠花簪,发端垂下凤涎流苏金步摇,纤细的手腕处带一晶莹剔透的白玉手镯,散发出威压逼人的气势。
落殊不禁道:“没想到,皇后娘娘与紫玉师姐竟然有几分神似。”
景王微微一笑,淡淡道:“皇后乃紫玉表妹的生母,你说呢?”
落殊听后,尴尬一笑道:“原来如此。”
落殊紧接着打量一番后,有些疑惑道:“殿下,怎么除了皇后娘娘,不见其他嫔妃呢?”
景王听闻,似笑非笑道:“那是因为当今陛下,只娶了皇后娘娘一人。”
落殊听后,瞪大双眼,不由地感叹道:“皇后娘娘与陛下情深义重,琴瑟合鸣,鹣鲽情深,真是令人羡慕。”
景王见状,蚕目上挑,暗暗冷笑道:“呵呵,情深义重……”
觥筹交错,鼓乐齐鸣,歌舞升平,衣袖飘荡,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鸣钟击磬,乐声悠扬。
落殊见状,不禁有些垂头丧气,突然灵机一动,心里暗道:“宴会真是太无聊了,真想出去透透气……”
说便,落殊就打算偷偷开溜,突然一双骨骼分明的手一把将其按住。
随即,淡淡道:“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寿宴,你不想活命了?若要活命,就给本王老老实实的待着。”
落殊听闻,不由地哭丧着小脸,只得打消开溜的念头,说便四下东张西望起来。
放眼望去,只见皇后娘娘的身侧,立着一个身着一件金色丝绸石榴褶皱长裙,绣着几朵怒放的大红芙蓉花的贵妇人。
只见那夫人,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娇艳欲滴,正是许府的大夫人。
只见她身边依偎着,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的女子。
身着一件象牙白,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桃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两边各簪了两只翡翠玉镂空梅簪。
额头上一点朱砂痣,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娇美动人,气质胜仙。
落殊见状,冷哼一声,不由地暗自嘀咕道:“真是冤家路窄,阴魂不散,到哪里都能碰到许府的人。”
却说,景王顺着落殊的目光望去,不由地眉眼上扬,似笑非笑道:“这不是传说中的五毒国的第一美人,许月华吗?”
顿了顿,暗地里轻笑,面上却有些疑惑道:“我说小丫头,你为何要恶狠狠的盯着人家姑娘,难不成你羡慕人家姿容不成?”
落殊暗地白了景王一眼,说便继续发起呆来。
景王见状,悄悄贴近落殊,轻声道:“我怎么忘了,那许大小姐可是你的姐姐,我说的没错吧,许二小姐?”
落殊咬着樱唇,恼怒地瞪了眼前的紫袍男子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才转过头去。
景王见状,也不再逗弄落殊,居然认真地看起歌舞来。
“紫玉公主到。”
只见,一个身着一袭浅紫拽地长裙,裙摆刺着几枝兰花的宫装,斜插一支紫色玉簪的女子,款款而来。
身上却自有一股不怒不争,通透清雅,高贵典雅的气质。
却说,落殊和紫玉同时抬头望去,在空中交汇,俩人情不自禁相视一笑。
“武王到。”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威壮,五官粗犷强悍,棱角分明,身着玄袍的中年男子,大气磅礴地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只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剑眉斜飞入鬓,面色如玉,身材修长的,丰神俊逸,英姿出尘的白衣男子。
只见其袍服雪白,一尘不染,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
落殊见状,不由地秀眉紧蹙,咬着樱唇,心里暗暗道:“这不是上次在重阴之山的那位男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