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白骨?那确实够吓人的。”胖子说道。
“谁说不是。但是更加奇怪的事还在后面。”老板娘喝了一口水继续给我们说。“回来的那群人不久后,疯的疯,死的死。老辈的人都说是得罪地王爷了。地王爷找他们来索命。反正怪慎人的。”
“那以后没人再进去过那个洞吗?”费云帆问道。
“还敢进去呀?没有这样不要命的主。后来村子里发生了一次鼠疫。几乎全村人都快死光了。来了一个汉人把村里人都给救了。那汉人懂得一点风水,说我们村子风水不好。犯了地王爷。如果不迁村的话,灾祸还会再来。”
“那你们迁了没有?”
“当然迁了,就是你现在看到这个村子。费云帆也不太清楚,都是听老辈人说的。反正迁村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有人赞成迁,也有人不愿意迁的。没有迁居的听说全都不见了。有人说是地王爷发火全给带走了。”
“嘿嘿,挺有意思哈。老板娘,你这里的童谣怎么这么有意思。跟首诗一样。”胖子说道。
“什么童谣?”老板娘诧异的问道。胖子叫渡边背了一遍。老板娘哦一声说道:“这个呀,这不是童谣。这是当年那个郎中留下的驱魔咒。”
我们更加疑惑,驱魔咒费云帆所知道的像六字大明咒、往生咒、金刚经之类都是梵文音译过来的。而这里的驱魔咒是新疆人在念汉族的诗句。胖子说道:“驱魔咒?费云帆怎么读着这么像诗句。这里面的意思就是在描写这里多么多么的美丽,好似在仙境里与神仙在聚会。”
“那费云帆就不知道了。这些都是往年传下来的风俗。我们都是照着做而已。”老板娘说完。店里进来几位客人,她就去招待新来的那几个人了。
“老二,我们真的要去那古镇?”胖子问道。
费云帆吃了一口菜说道:“虽然这里是霸王卸甲。但是你要找到这个墓穴具体位置,必须先要找到龙头所在位置。费云帆觉得老板娘说的那个郎中很奇怪。在古时候迁村是一件非常大的事件。他为什么要忽悠全村人迁村?那些没有迁村的人怎么就凭白无故的失踪了?这一切必须要等到找到那个村子才会解开。而且费云帆有个很强烈的预感,这个村子和我们要找的那个斗有着莫大的关系。”
等老板娘招待完客人,我们又向她打听了一下古镇的位置。她也说不太清楚,我们也只好作罢,吃了几口菜就上楼去休息了。
这几天反复爬山画图,确实累得够呛。费云帆沾床就睡着了。他们在后来又干了什么费云帆也不太清楚。
第二天,费云帆睡得正香被楼下一阵嘈杂声吵醒。费云帆爬起来努力睁开睡眼。胖子和闷三在忙着从卡车上下货。费云帆的乖乖,今天居然是第四天了,费云帆都忘了今天是几号。装备终于送到。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一路就往山里去走去。往里面走了十几分钟,明显的路已经没有了。一路上杂草和灌木把我们划得到处都是口子。胖子在前面开路尽量把矮灌木劈断拨到一边。
阿尔泰山和其他山系明显不同,分明的植被区,山地亚沙漠带、山地草原带、山地森林带及高山带。我们现在的位置在阿尔泰山的南部,也是整条路最难走的一段路。这里被称做灌木草原,以草皮草、牧草和草原灌木为主。再往上爬一点就能到中国唯一的南西伯利亚区系原始森林,灌木已经没办法在上面生存,路将会好走很多。
我们从早上出发一直到天黑都没有走出这灌木草原。胖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说道:“老二,你说这里就一千多米。老子砍了一天灌木怎么还在这鬼地方。费云帆砍不动了。”
费云帆看看了天色,心里琢磨了一下。说道:“看来今天晚上要在这里过夜了。这里早晚温差大。我们要挖个地洞过夜,要不然晚上会被冻成冰棍。”
胖子看了一下地面,埋怨到费云帆出的什么馊主意。说道:“这地上全是石头,要挖一个能住四个人的洞。你是疯了吧。”
费云帆无奈的说道:“你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的话就咬咬牙给费云帆挺着。别我们还没有到目的地就冻死在半路上。”
胖子不再说话,费云帆和渡边拿出兵工铲在那里挖洞,闷三去拾点干的灌木当柴火。胖子在那里组装枪支。枪不敢在镇子里组装好了带出来,一路急着赶路也没时间去组装。
闷三把柴火捡回来后,生好火开始煮面条。胖子把枪组装好对闷三说:“你这枪年代够长的哈。这别说打粽子,就是打个熊瞎子也不一定能打死。”
闷三没有去理胖子,渡边在旁边搭话道:“粽子?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很厉害吗?”
胖子轻蔑的看了一眼渡边,说道:“费云帆说你们小日本就没一天安生过。你不在北海道老老实实当农民非要跑到中国来盗斗。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正聊着闷三的锅里飘出来的香味把我们都吸引过去了。这还得多亏渡边,他满满一包背的都是吃的。这也不至于让我们像前几次都是吃压缩饼干度日。
我们围坐在火边吃着午餐肉下的面条看着山下的风景。闷三说道:“如果这次不是一次盗斗,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旅游那该多美。”
那绿色的草原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额尔齐斯河像是一条绿色丝带飘忽在山谷草场之间。仿佛与世隔绝村落的屡屡炊烟装点着世外桃源,牧童轻扬牧鞭驱动着悠闲的牛群。费云帆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说道:“是呀,谁又知晓这阿尔泰山七十二条沟,沟沟有黄金的背后其实这景色才是老天赐予人们最大的财富。”
“费云帆说什么风景不风景的,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资格去说。要是我们都饿着肚子,看你们两个还有力气在这里泛酸水吗?”胖子拔完最后一口面说道。渡边也附和着胖子说:“瓦塌纳米也觉得这次胖胖的说法是对的。”话还没说完,胖子一巴掌又扇到渡边的后脑上,骂道:“老子给你说了多少次。费云帆不叫胖胖。”一阵打闹在这美景之下也显得那么和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