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帆被这一幕给吓呆了,但是村支书跟村长却没有,他们趁着唐警官刚将那村民撕碎便冲了上去,两人一起用手上的柴刀将唐警官给劈倒在地。
“马先生,用阴尸砸他!”老李头赶忙喊到。
“啊?”费云帆呆了。
“快啊!”村长奋力喊到。他们两个将刀给丢了,拼命的按住了倒在地上的唐警官。而唐警官嘴巴里不断发出呼啸声,挣扎着。
手上抱着两个玻璃瓶,费云帆放下一个,跳到他们面前。举起手上那一个玻璃瓶对准了唐警官的头部。
“砸啊!”老李头身子都躬下去了,拼命按着。
“快!”村长也叫到。
费云帆看着唐警官那原本精致的脸蛋此时扭曲的不成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就是下不去手。不知道这样会不会伤害到她。可是没有办法,这不是在演电视,该果断的时候绝对不能犹豫。不过费云帆想,能有用的应该就是玻璃瓶里浸泡的婴尸,所以费云帆没有直接将玻璃瓶砸下去,而是选择打开瓶口,倒了下去。
那里面的水碰到唐警官脸上的时候她嘴巴里发出无比凄惨的叫声。似乎很难受。这个方法有效!可是让费云帆们没有想到的是,那具婴儿的尸体在掉下去后好像没有一点效果,仅仅几秒就腐化了!而‘唐警官’被这么一刺激,手臂上的力气突然变大,将老李头跟村长掀翻了。自己从地上挣扎着弹了起来。
“婴灵!这两具婴尸都没有婴灵!”老李头被掀翻在地后突然绝望的喊了起来。声音中无比绝望,然后坐在地上没有再尝试着站起来。费云帆赶紧拿起另一个玻璃瓶跟村长一起跑到老李头身边。想将他拉起来。唐警官可是刚刚弹起来啊,现在不动就只有死路一条。
刚刚那水对唐警官似乎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让她对费云帆们手中的玻璃瓶产生了恐惧,现在看到费云帆们抱着玻璃瓶她竟然不敢靠近!
“老李,快起来啊!”村长对着老李头喊到。
“没用了,费云帆们没戏了。本来婴尸能解决他的,但是,这两个婴尸都没有婴灵,都没有婴灵!难怪那些行尸都不是铜墙铁壁无所不摧了,原来是婴尸没有婴灵!这一点救了费云帆们,却也害了费云帆们啊!”老李头绝望的说道。
“什么是婴灵?”费云帆焦急的问到,都挣扎到现在了,难道能放弃吗?
“婴灵就是这婴尸的灵魂,可能类似于鬼魂,但是有一点不同的是,在它脱离婴尸后它可以继续成长,以鬼魂的形式继续成长。但是它又不是鬼魂,因为它不可以投胎转世,跟孤魂野鬼差不了多少。”老李头仍旧绝望的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费云帆听到这话心中却是咯噔一下。
“如果找到那婴灵,要怎么做?”费云帆满怀期待的问老李头。
“你得带着婴尸去,你有婴尸的话那婴灵就会自己回到婴尸身上,那样这婴尸就有生命力了,就可以将他解决掉。”老李头看了看不远处跳动狰狞的唐警官。
“费云帆知道婴灵在哪!”听完这一切,费云帆欣喜的说道。
“真的?”老李头跟村长眼睛放光!
“嗯。昨晚在李家屯子某一条路的拐角处,费云帆有看到一个孩子,大概四五岁左右,那孩子很奇怪,一个人站在黑暗处,费云帆一转身那孩子就不见了!这么想来肯定不是人,而你说婴灵会继续长大,想想那个应该就是婴灵!”费云帆兴奋的说完。老李头他们听了也是激动不已。天无绝人之路啊!
“那马先生你赶紧带着婴尸去那里接婴灵,费云帆跟村长在这里拖住阴将!”老李头激动的对费云帆说道。
“啊?费云帆一个人去?你们不跟来?”
“不去了,费云帆们在这里拖着阴将。再说了,费云帆们两个现在体力严重透支,压根跑不起来,万一被阴将逃跑了,那以后会更麻烦!”村长也说道。
被他们这么一说费云帆没办法了,只能答应,然后不再犹豫,抱着婴尸的那个瓶子就往外跑,唐警官她看费云帆拿着婴尸压根不敢拦费云帆。
费云帆抱着婴尸一路狂奔,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了,不过今天晚上天上却有着月亮。费云帆借着月光飞奔到昨晚碰到那小孩子的路口,歇了一下朝着里面走去。希望能够碰到婴灵。
费云帆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当费云帆在这路口转了一圈之后,费云帆又看到了那个费云帆问路的小孩,这一下她什么话都没有说,看费云帆抱了个玻璃瓶,直接腾起身子朝着费云帆飞过来,然后钻进了瓶子里面。在她飞进去后费云帆看到玻璃瓶里面的形式动了动
成功之后费云帆抱着瓶子往祠堂跑,几乎一刻都不敢耽搁。费云帆怕迟一秒村长跟老李头就会有危险!
还好费云帆跑得够快,在费云帆冲进祠堂的时候阴将正一只手掐着老李头一只手掐着村长,将他们两个慢慢的从地上举起来,打算丢出去。如果这一下村长跟老李头被丢出去了,那绝对会被摔死的,千钧一发之际,费云帆举起手中的玻璃瓶朝着阴将也就是唐警官的脑袋砸去。准确无误。
阴将被砸到后顿时一声惨叫,然后手上一松将老李头跟村支书放了下来。就在同一时刻,费云帆看到唐警官身上一亮,发了发黑光,接着村支书的虚影从唐警官身上飘了出来。出来后他刚想飘走,费云帆就看到那个婴灵小女孩飞了过去啊呜一口,将村支书给吞了。然后那小女孩朝着费云帆笑了笑,说了声叔叔谢谢你,费云帆投胎去了。然后也消散在空中。
“唐警官!”费云帆愣了愣,赶紧弯下身子去看唐警官。她刚刚被费云帆砸了那么一下,后脑被砸破了,不过不怎么严重,流了一点血。但怎么摇也摇不醒,费云帆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