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理好了监控室,加固了铁皮,听说电工也已经把总闸修理好了,我很高兴,我启动监控画面重新测试和调整所有仪器是否正常,结果,就剩下我的光学相机还在工作,热成像也有待修理,evp检测仪昨晚的数据都消失了,其他几个普通摄像头的镜头在监控屏幕上都是显示一片噪点和黑屏,我们只得一个个去检查。
去了才发现,原来摄像头上都有被水藻缠绕的痕迹,衔接的电线也都出现了短路,更有一些地方断开了。但是昨晚我们还是录制到了一些画面,我重播了昨晚的画面,在狂风骤雨来临之前我们惊奇的发现,所有的摄像头屏幕前面都出现了一片血红,这片血红占据整个屏幕有三分多钟之久!我听说过关于血瞳的故事,就是在猫眼的地方看到血红一片时,别以为你的眼睛或者对面出现了什么异常情况,其实这是一只硕大的鬼眼在盯着你!
但是转念想,不可能九个摄像头都有九只眼珠子在跟我们对视吧?
一想到我们在用监控摄像头监控鬼魂,殊不知我们一直蒙在鼓里,反之被一只只长着硕大血红眼珠子的东西监控我们,我就不寒而栗。
老拓说:“现在不是我们在监控葬魂湖,而是葬魂湖里有比我们的多得多的眼睛在监视着们!”
我们觉得老拓有些危言耸听了。
“事实就是这样。”老拓说,“我们一来到葬魂湖,就被湖里的东西盯上了!”
为了证明老拓的话,我想起我们昨晚及时打印出了很多图谱,便开始分析和校对图案。其中打印出来的一张声波十分诡异,我对比了很多图谱,后来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种求救的信号,而且信号时好些年前就发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几年前信号就发出了,现在一直还存在着……
“什么?”离初晴眉头一皱,“几年前就发出的求救信号?你当科幻片呢?”
我说:“对啊,没有什么不可能,昨晚我们在地下室几分钟的时间内外面已经发生了近一个小时的狂风骤雨,我觉得这葬魂湖就像金字塔一样,靠近它的人会感觉到时间忽快忽慢。”
“那你说,那个求救信号说什么?”
“据我分析,这可能是几年前一名溺死者溺水前发出的求救声,但是他可能没有获救,溺死在了湖里,那个求救的信号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停滞在湖里,没有消失。”我回头问亦萱,“对了,亦萱,你帮我解析一下什么条件下才会发生超自然现象。”
“超自然?”亦萱想了想说,“我前段时间看过一点资料,如果某个环境能形成录音条件,那么它必须有产生相应的磁场,相应的景物,还有天气温湿度情况,昨晚发生的现象,可能是由于磁场和雷电产生天然录音效应,把几年前的信号给重复了出来。”
在此之前,我也看过一些揭秘大自然录音的报道,比如某省县境内一条幽深逼仄的峡谷,经常传来大人小孩凄厉的哭喊声,有掺杂震耳欲聋的枪炮声,恐怖的气氛令人发颤,但是审视峡谷却一切如常。说当初是这地方发生过战乱,死了不少人,但是过后,峡谷没有保持死寂,此情形总在特殊天气中重演,昔日的各种枪声哭喊声复响人间。
更有甚者,有些地方不仅能保存声音,还保存着久远时代的影像,有人还亲眼看到了以前的先人们赶着马队,背负着粮草,穿着古装,穿着布鞋,谈笑风生地穿过某个阡陌小道……
如陕西的‘哭谷’,山海关的深林,广西的‘古鼎龙潭’,玉门关的峡谷,甚至国外如土耳其南部的‘恐怖谷’等等,也都有这等类似现象。
但是这些发生影音回放现象的地方多是一些峡谷深林,在湖边发生的实属罕见。我们更是无法一时断定湖里是否有个巨大的磁场,还有各种缺一不可的条件是否都得天独厚。如果跟超自然现象发生的一样,那么我们见到的所有东西应该是平面化才对,不会对我们造成成威胁才对,可是这些天来我们很明显都受到了第三类的威胁。
老拓说:“看来咱们来监视葬魂湖很不受欢迎啊。”
为了安全起见,老拓让我们拆掉了所有的监控装置,包括光学相机和热成像仪,还有电子异象探测仪。并考虑即日起停止打捞水藻,因为湖里已经连续出现了异常现象,我们也无法确保船只以及船员他们的财产和人身安全。况且白天水藻的打捞和晚上的恢复比例对校,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在我们的决定还没有颁布之前,几艘捞沙船已经在湖里作业了,一艘捞沙船从湖底的最浅水域打捞开始,放下了锚爪,就勾到了跟几天前一样多的水藻,也就是说,水藻在一夜之间恢复了数量!这无疑是验证了我们的想法。中午休息时,老拓通知船家们暂且回到岸边用餐,并且告知了打捞终止的计划。
运到岸边的水藻也不必让垃圾车来搬运了,反正都是无济于事。几位船主和所有的船员们都很高兴,他们只干了两三天就拿到了所有的工钱,而且那几艘古董一样的捞沙船还被报销修理得焕然一新,自然是乐不思蜀。
我心说反正是台里出钱,我也不心痛。到时候就跟台里报销说一名雇佣工人在施工中负伤,赔了一笔医药费就行了。至于收据单和医院证明离初晴能搞得定,不过她要是知道我们这么厚颜无耻地投机取巧,不知她会怎么看我们。
船主们都把船拉回去了,我正闲着,去看了岸边打捞的水藻堆,发现水藻缠住的东西挺不少,上次就有人捡到了一枚戒指。看着水藻上面各种垃圾,我想或许我能也淘到个宝贝。我拿着一把棍子在水藻堆上面捣腾许久,总算有所暂获,那就是捡到了一个五十年前的热水壶。
我撕开缠绕着的水藻,看到了这个古董热水壶,由于在淤泥里浸泡了很长时间,热水壶表面的花纹都没有了,全部被腐蚀掉,只剩下一层斑驳的银。
我知道热水壶的原理是双层构造能保暖,在最里边的容器涂上一层银或反射涂料,,然后双层容器之间抽掉空气形成真空,那么就做成了热水壶了。
端倪这个老旧的热水壶,我有说不出的高兴,看成色估计是好几十年前的了,算近期古董,估计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由于瓶塞和瓶盖都有一根塑料绳子绑着,所以打捞上来的时候还看到瓶塞瓶盖,只是没有塞住,热水壶里面灌满了淤泥和水。清理掉里面的所有脏物,我看了看里面的构造,完好无损,似乎还能用。
我将其带了回来,我的桌面上正好有一杯热的咖啡,我便把热咖啡倒进了水壶内。隔了二十分钟,我把咖啡再倒出来时,依旧冒着热气。
看来这热水壶还能用嘛。我心说。
我当然不会贪小便宜和吝啬到这种程度,一个新的热水壶都舍不得买,还得用从湖里打捞上来的热水壶。况且我都不知道这热水壶的主人以前用这个壶装过什么,为什么原因把这壶丢进了湖里,我只能祈祷着壶的主人丢弃的原因不是他分不清夜壶和热水壶的区别了。
倒出来的咖啡我没敢喝,虽然我已经把银胆内洗干净了,我重新捣腾这个热水壶,后来发现壶底被人用小刀刻着一个字‘寿’,我乐了,暗想,难道用这个热水壶喝水,还能长命百岁不成?看着倒出来的咖啡,我还是抿了一口,滋味很不错。
我看四周,随意把热水壶搁在了窗口边上。
“老旭,你窗口边上是什么?这么丑。”说话的是亦萱,显然,我捡来的热水壶被她发现了。
我只得把我去水藻堆找到热水壶的事情告诉了她。亦萱笑道:“你这算是是怀旧呢还是艰苦朴素啊,什么都不拣,就捡了一个旧的热水壶回来。这东西能用嘛?”
“当然能用,刚才我倒了热咖啡,它都还能保温,喝起来一点杂味都没有,很浓郁哦,跟陶瓷泡茶功能一样。”
“什么,你还拿这个烂水壶来泡咖啡?”
“我就是想看看它是否还能用。”
亦萱狡黠笑道,说:“老旭,我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哦。”
我看到她表情不对,渗渗地问:“你又想摧残我幼小的心灵了对不对?”
亦萱吐了一下舌头:“就你还幼小的心灵啊?那心龌龊得跟什么样,好意思说。哎,我跟你说的这个事儿可是我亲耳听到的真事哦,不是谣言。”
我挖了一下耳朵:“洗耳恭听。”
“在某村里有个贪小便宜的人,他总喜欢捡各种各样人家丢弃的垃圾,并且把捡到的各种杂物尽所能的利用,比如人家丢弃的烟灰缸,坏掉的剃须刀,收音机,破鞋子等等,他拿回来后经过自己的清洁改装,还有维修,这些废弃物便成了新的一样,很多都能够使用,他很高兴,为此省了不少钱去买新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