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瞄了眼夜无言,做回椅子上之后忍不住有些发笑,把玩着手腕上的饰品竟然大胆地笑出声来,完全忘了蓝羽之前的交代了。
夜无言差异的转过头神看着我,很是戒备的样子,语气低沉的问:“为何发笑?你认为夜某在危言耸听不成?”
我笑是因为刚刚心里萌发了一个很邪恶的念头,蓝羽那么讨厌这个人,该不会是因为这个人对那家伙有不正常的思想吧!所以才会一时没有忍住笑出来。不过这个想法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会死无全尸的。
在心里甩开那些无聊邪恶念头,面上很认真的收敛笑容,耸了耸肩膀这才开口:“怎么会?我哪敢啊?你们一个个都是那么的神通广大的,我也不过就是小小的凡人,又能有什么作为?”
嘴上是这么说,可就在刚才我还想再夜无言的眼中看到一丝的畏惧。我知道自己太不自量力了,人家怎么可能怕我个人类的小丫头。但是刚刚他一见面就句句话都针对我,劝阻他家少爷离我远点,很明显我在蓝羽的身边很有可能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威胁。只是,这个威胁又是什么呢?
夜无言面无表情的冷笑了笑,走近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冷气围绕让我紧绷着身子往后仰紧贴着椅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一点点的靠近我的脸,在紧差几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低声的警告道:“你最好记住今日之言,夜某说话绝非儿戏,若不是公子留在你身边把你如此保护着,你今天一定走不出这里。倘若你敢再次伤害我家公子,夜某定不饶你!”
“饶你个头!”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蓝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两个式神童子紧随其后飘了进来。
其中一个手里端着个托盘,盘中的东西不知是什么,被一块娟帕遮得严实的很,那就是他们从蓝羽身上取出的东西?
刚才夜无言说的我听着半懂不懂,还没缓过来这位少爷就回来了,而且又是这种野蛮暴力的登场,把我想问的话一下子打乱了思绪。不过我发现这家伙在熟悉人的面前好像都是这副模样,粗鲁野蛮,很吊目中无人,好比欺负那老实巴交的僵尸齐勇,还有那些手下们。
我在心里想着,蓝羽已经坐回了我身边的椅子上,在我看来除了脸色微白,好像也没有缺少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夜无言说的老规矩到底是什么。
发觉我在观察他,他又摆出了那幅大爷的模样,斜了眼我喝道:“看什么看,不是警告你离这厮远点吗?你把我的话全当成屁了?”
我掏了掏耳朵,只是沉默的不去理会他,没办法他说的我确实都忘在脑后了,不怕死的和夜无言对着干,被呵斥也没理辩解。
瞧我不没有和他抬杠,他这才冷着脸看向夜无言,“喂,你要的少爷给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办点人事了?”
我在一旁偷看,夜无言眼神复杂的看着蓝羽,被他这样一说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望向门外若有所思的开口说道:“公子吩咐之事,属下并没有忘记,当年之事知道内情之人寥寥无几,活下来的后代没有任何知道内情的。少爷所说那人的手法属下也曾细细研究一下,的确很像那古老的封印古籍所撰所留。只是那人道行不高,不然也不会落得反噬而死的下场,祸及后代子孙了。真是委屈了公子当年的牺牲,不值得。不过……”
他一边说一边向古人那般在地中央转莫莫的走来走去,说到最后才顿住了脚步,定在了原地。
“不过什么?”这次蓝羽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听得出奇的认真,一直到最后在提到封印古籍的时候,眼神晦暗了一下。
我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搞不懂的挠头分析着夜无言说的长篇经文。心中想着僵尸被封印难道还委屈?有什么好委屈的?不做坏事人家吃饱撑的封印你啊?就像我的那个祖先叫什么苗擎天的,我想他封印这家伙就一定因为蓝羽干了什么坏事。只是可惜了,本是不高,还被祸及了后代被诅咒的命运。歪着头好奇的看向夜无言,不知道这老小子又要卖什么关子?
夜无言转过身来望着蓝羽,古董的脸上浮现少许的笑意,“不过,若是公子执意调查当年之事,属下有个老友应该可以帮到公子些许,他能听到过去发生的任何声音,公子不妨一试?”
能听到过去的声音,这好像只有古代神话传说中,那位地藏王菩萨大人的坐骑可以做到吧!心里这样想着嘴巴竟然脱口而出,“谛听?地藏王菩萨的坐骑?”(未完待续)